華悅蓮就說了一句:“季領導,在這裏,你是不是覺得每一個女人都很有魅力。”
季子強看了看四周,戲謔的說:“最有魅力的人是康師傅,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泡他。”
華悅蓮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季子強看著這如此誘惑的黑夜,看著人們在這裏卸下白天的偽裝,在酒吧尋找肉身的暫棲之地,醉生夢死之間,消耗青春,放縱自我。
每個空虛寂寞的靈魂,冷不丁來到這裏,讓他們興奮的不單是排遣了空虛和寂寞,而是他們在這裏找到了空虛和寂寞的本身。
這裏總叫人蠢蠢欲動,閃爍的霓虹,年少的臉龐,濃烈的酒香,還有踉蹌的腳步,等待上場表演的舞女在後台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欣賞女人是每一個來到這裏男人的必修課。煙霧朦朧中,這些被喧囂哺育著的女人是不是顯得更加得動人可愛?
有些愛就在這種慌亂中成型、凝結。酒精的作用開始生效,在輕與重的脅迫下模糊、飄渺,扭動著身軀,輕輕攬過你的腰,激情在纏繞的舌尖燃燒。
時間過的很快,雖然有點不舍,但當那一打酒喝完的時候,季子強還是帶上華悅蓮走出了酒吧。
走出那讓人燥熱的地方,季子強抬頭看看天空中的繁星,還有那一輪銀色的月亮,他的心又逐漸的沉寂了下來,那魅力四射的酒吧,那狂躁的音樂,還有跳得很嗨的姑娘,都離他漸行漸遠,他長吐了一口氣,讓自己明白,那個地方不屬於自己。
街道上,夜晚涼風習習,許多人坐在石階上或自己的店鋪門口聊天納涼,在柔和燈光的照耀下,多了幾分浪漫與幽靜。
華悅蓮就大膽的挽起了季子強的胳膊,她的眼睛在夜色裏熠熠閃光,帶著無限的期待和渴望說:“今晚你沒有醉,是不是應該送我回去。”
在這樣一個良辰美景中,季子強又怎麼可能去拒絕一個美麗姑娘的請求呢?
季子強爽快的回答說:“沒問題,我送你。”
華悅蓮一下子感覺到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她挽著季子強胳膊的手就收的更緊了一點,她的身體也靠的更近了一些。
季子強有了少許的難為情,這樣的姿勢是很容易讓人誤解他們的關係,他自問,自己還沒和華悅蓮發展到戀人的地步,自己的心中還殘存著和安子若破鏡重圓的希望。
他小心的,不讓華悅蓮覺察的,試圖抽出自己的胳膊,但沒有成功,他無奈中隻有盡可能的走在燈光的陰影中,盼望不要遇見熟人。
他們小聲的聊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題,一路的走到了華悅蓮住的地方,在今天,季子強已經了解到,華悅蓮的家並不在洋河縣,她父母都在柳林市上班,她自己也是剛從警校畢業不久,先到洋河來實習一個階段,以後是要回柳林市的,而住的地方,不過是臨時租下的一個單間罷了。
季子強沒有刻意的去打聽什麼,他也沒有對華悅蓮似乎在暗示著自己是單身一人住在這裏過於關注,他隻是想趕快送她到家,自己好回去早點休息,麵對一個如此的美人,季子強不是柳下惠,他也會有衝動。
隻是他有他的底線,他有他的牽掛,他不會隨便的就去毀壞一件自認為不錯的東西,他在很多的時候,還是有理智的,除非他感到了無法抗拒,或者自己的衝動是安全,無害。他的無害不僅僅是考慮自己,他也經常會考慮到對方。
當他們不得不分手的時候,華悅蓮的眼中有了一點點有幽怨,她真的已經想把自己托付給這個接觸時間不長,但又深深為之陶醉的男人,可是她還是沒有把握,她不能確定他是怎麼想的,她不能拿自己的自尊和希望去盲目的測試,她經不起他的拒絕。
季子強停住了腳步說:“到了,夜色很美,也祝願你能有一個好夢。”
華悅蓮有點不舍的看著他說:“我不準備請你上去喝茶了,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
季子強就在夜色中爽朗的笑了:“就算是有點過分,我也不會計較,男人總是要學會理解女人的。”
華悅蓮就說:“聽你的話,好像你對女人很了解一樣?”
季子強搖搖頭,有點感傷的說:“我其實一點都不了解女人,誰又能了解的了呢?女人是一本看不完的書,她每一章的內容都各不相同,有精彩,有閃光,有溫馨。”(靠,這話就像是說我寫的小說一樣,我每一章也是那樣,嗬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