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華悅蓮就說:“謝謝你,子強,我現在不餓,不過我想聽到你的解釋,可以嗎?”
季子強想了想說:“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和向梅同誌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至於她工作的調整,那是因為工作需要,這樣解釋你能接受嗎。”
華悅蓮愣了一會,搖搖頭說:“我不能接受,除非....嗯,除非你們可以分開我才放心。”
季子強重複了一句:“分開?”他不理解華悅蓮這句話的意思。
華悅蓮就說:“是的,分開,你可以調到柳林市上班啊,找找葉書記,或者我讓老爸幫你跑跑,怎麼樣?”
季子強一動都不動的看了好久華悅蓮,笑了起來說:“你啊,怎麼就這樣的幼稚,這是隨便能調動的嗎?我剛當上洋河縣的書記,怎麼提出調動問題,誰又敢隨便調動我,哎,好了,我們不說這事情了,可以嗎,你應該相信我。”
說著話,季子強就站了起來,緩緩的走了過來,他感覺到華悅蓮已經平靜了許多,他走到沙發旁邊,突然才發現自己連水都還沒有給華悅蓮到上,就轉身到了飲水機的旁邊,幫她倒上了一杯白開水,端過來說:“喝一口吧,批評我半天了,口也幹了,喝完了,養足精神一會再批評,教育我。”
華悅蓮讓季子強的玩笑說的心裏一軟,也歎口氣,端上水杯,感覺燙,又放下來說:“算了,我也沒資格批評你,但你要記住,下不為例,我再要聽到你的什麼緋聞,那我們就一刀兩斷,說到做到。”
季子強見她氣消了不少,自己也輕鬆了一點,就繼續的開玩笑說:“那要是一刀斷不了怎麼辦?”
華悅蓮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說:“斷不了也的斷,我可不願意和一個四處沾花惹草,到處招蜂引蝶的人生活,那樣我受不了。”
季子強笑笑,但他的心裏又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今天的這個裂痕或者已經很難在華悅蓮的心裏彌合了,她一定認為是在寬容自己,是在原諒自己,不知道這樣的心態會不會給自己和華悅蓮的以後生活帶來什麼陰影。
季子強想的一點都不錯,因為這樣的影響很快就來到了,就在這個晚上,當季子強和華悅蓮彼此壓製住自己的情緒,都裝著一如當初那樣的和和美美的時候,在季子強強裝笑臉,準備和華悅蓮親熱,當他爬到華悅蓮身上的時候,華悅蓮卻說了一句很不合時宜的話:“你到哪學的這些調情的方法,是和她們練出來的嗎?”
季子強猶如五雷轟頂般的呆住了,看來華悅蓮是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傳言了。
季子強在沮喪和氣餒中,他盡了自己的努力,重新的調整起自己的精神,想要再振雄風,但為時已晚,這個晚上他都沒能提起性質,他沮喪的從華悅蓮的身上下來,有點慚愧的說:“最近工作太累了,明天好好慰勞你。”
華悅蓮卻不認為是這樣,他看出了季子強躲閃的眼神的愧意,她說:“是不是因為你情人太多,每天消耗太大了。”
季子強無語,但他的沉默沒有換來華悅蓮的閉嘴,整個晚上華悅蓮說了很多那樣的話,季子強一直在忍耐和包容,心想,讓她出下氣也好,這謠言讓她暫時失去了理智,但沒關係的,她隻要愛自己,一切都會過去。
夜晚中,季子強依然沒有安眠,他也有委屈,也有傷感,但他不知道該怎麼給華悅蓮訴說,他怕他的沒一個解釋都會讓華悅蓮去誤解,更加讓他們的裂痕加大。
直到天色快亮的時候,季子強菜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當季子強睜開眼的時候,他沒有看到華悅蓮,坐起來四周看看,季子強知道,華悅蓮已經獨自離開了。
季子強的情緒就低落到了極點,他坐在床上,拿起電話,給華悅蓮撥了過去:“悅蓮,你回柳林嗎?怎麼不給我說下,我安排車送你。”
華悅蓮在那麵說:“不用了,我坐班車也很方便。”
季子強說:“悅蓮,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向你解釋,但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還是愛你,我也沒有和向梅發生什麼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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