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老板今天看了這麼好的銷售陣勢,還想再擴大生產哩,就滿口的答應了。
這事看來是告一段落了,事情在很理想很順暢的進行中,其他的事季子強就不怎麼過問了,那魯老板也來請他吃過幾次的飯,該優惠的他也盡量的給優惠,沒過多長時間,就基本是談的差不多了。
這個事情的處理再一次讓季子強得到了很多的讚賞,但同時也讓冷旭輝更加的仇視他,當然了,最近這段時間冷旭輝還是比較老實,他現在已經衡量出來自己在縣上上層力量的薄弱,縣領導現在又增加了一個,那個林逸也已經被任命了洋河縣的代副縣長。
剛上任,她就經常往季子強那裏跑了,對季子強明顯的是感恩戴德,這讓冷旭輝感到很不舒服,看來季子強已經給自己不斷的安插眼線和釘子了,自己在政府以後也未必就能一手遮天。在常委會那個地方更是沒有什麼發言權了。
可是在他的身邊還是有很多的中層幹部,這些人目前沒有其他的選擇,就隻能緊緊的團結在他的周圍,希望可以想成一個戰鬥堡壘,來抗擊下一步不可避免的戰鬥。
季子強也大概聽說了冷縣長正在組織人馬,準備和自己抗衡的消息,不過季子強不去理睬,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知道那樣的結盟是不可靠,也沒有什麼力量的,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忙著,等待著。這兩天那麵氮肥廠的事也快要定下來了,這次是按股份製進行的重組,縣上有土地,設備占了一股,魯老板直接是現金投入,在國資局,縣經委,工業局等相關的幾家聯合談判下,洋河縣的占的比例和魯老板出的現金基本一致。
大家股份相當也有了問題,縣上也想控股,那魯老板也想控股,現在就為那百分之一叫上了勁,魯老板想再多出點錢,自己占百分之五十一,縣上還想讓他少出點錢,縣上來占這百分之五十一,雖然就是那不多的一點,可控股和不控股性質就絕對不一樣了,控股的一方就是懂事長,在以後的很多決策上有絕對的發言權。
談了幾個回合也沒談下來,事情就扯到了縣長冷旭輝的麵前,那個魯老板就認定了季子強,其他人他還不談了,他就對冷旭輝他們說:“我們談不下去,幹脆讓季書記來談,他去找我的時候還說的好好的,來了這樣優惠那樣優惠,現在連個控股都不給,那我還來投什麼資?”
他要不提季子強還好,他這一提,那冷旭輝反倒心裏不舒服了很多,本來氮肥廠就讓他顏麵掃地,心裏憋屈,再加上季子強官大一級最近對自己的排擠和打壓,他的臉就登時不易覺察的變了幾變,很快他又回複了常態笑著說:“魯老板啊,你也要替我們縣上著想一下啊,我們相信你也是想把廠辦好,也想賺錢,可我們也要為自己縣上的上千職工負責,也不是他們不給你這五十一,這是我的原則。”
那魯老板就氣呼呼的說:“我來投資那也不是空手來的,你們要負責,我也要對我的錢負責。”
冷旭輝哈哈大笑說:“是要你負責啊,我們也就是讓縣經委主任兼個董事長,他一天事多得很,哪有時間到廠裏去忙,你可以做總經理啊,具體的運作還是你負責嗎。”
魯老板也不相讓,我出的也是白花花的銀子,還有季書記相靠,為什麼就做不了董事長,他就反唇相譏道:“那既然主任每天忙,何必占個位子,做個樣子,幹脆我直接負責就得了。”
他的口氣讓冷旭輝感覺很不好,這還是政府,自己還是老大,你一個破*暴發戶也太拽了吧,連我的話也敢反駁,不就是認識季子強嗎,有什麼了不起,他不屑一顧的很強硬說:“這是我們研究定下來的原則,你再考慮下吧,實在是不同意我們也就不勉強你,今天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說完話是佛袖而去。。
剩下這些認識麵麵相觀,一時就陷入了僵局,談不下去了。
從心裏講,魯老板還是很希望談成這項目的,這廠雖然設備陳舊,但銷路很好,洋河縣還是個農村縣,就這一個氮肥廠,其他的肥料本地還沒有,隻要換了設備,就是再擴大一倍的產量也不用出洋河縣就可以銷掉,這一點很關鍵,他看這麵也是談不下去了,就想到了季子強,決定從他那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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