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沒有提前給家裏打電話,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和樂書記會談一個什麼情況出來,假如樂書記會為這事過於震怒,自己也是沒有心情回家享受那平常人的生活了,自己不能帶著憤怒和沮喪回家。
對於葉眉來說,四十歲以後,她就不喜歡享受夫妻生活了,除非在心情很好的時候,但是這樣的時候卻並不多,更何況就算偶爾的心情好,但丈夫又不是隨時可見,那也隻好浪費了那大好的心情。
特別是這幾年,工作累,心也累,晚上一躺下來,就像上輩子沒睡過一樣,連睡覺前夫妻該享受的事壓根也沒想過。
更要命的是她並不樂意享受博學多才的丈夫帶來的榮譽,不喜歡多麼陶冶性情的詩歌和他的文學。葉眉感覺那都是過於理想化的東西,和自己所處的環境,所見到的醜惡相比,那就是空中樓閣,鏡花水月,是一種空洞的幻想。
但今天葉眉還是決定要好好的犒勞一下老公,讓他隨心所欲的瘋狂一次。
葉眉這樣想著,就加快了步伐,到門口的時候,他拿出了自己專門帶上的鑰匙,因為這個時候,老公應該是不在家的,自己就好好的為他做一頓飯,雖然自己的手藝並不是很好。
打開了房門,但讓葉眉驚訝的是,她聽到了臥室有聲響傳出。
屋裏,有點零亂刺耳的聲音,是某種物件輕輕碰撞的微妙的聲音,接著,是輕而頗有節奏感的呻淫聲.這時,老公爆出一句頗有詩意的話:”小鳳,你就能創造氣氛,連塊感都可以有這樣的質地,可以有這樣的節奏感.”
一個女人的聲音也傳了出來,感覺她忍俊不禁,聲音粘得像個嗲氣的小姑娘:”就你能說會道,這種討厭的話說得這樣有情趣.”
老公的聲音說:“討厭?是很討厭,偷偷摸的。”
女人的聲音有點尖:“哎喲,粗暴了。”
老公的聲音說:“你不是喜歡?”:...................................。
葉眉一下呆住了,那房間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傳出,她下意思就走到客臥的門口,往裏探頭探腦,她突然感覺腦袋發暈,手指發麻,待在原地她就那樣大概5分鍾動也沒動,腦子一片空白。
一個雪白的軀體正在老公的身上前後搖晃著。
接著,女人咿咿嗯嗯地從鼻子發出了醉人的哼吟。
葉眉雙手無力,她手中的包一下就掉在了地下,這時候,床上的兩個人就一起停住了動作,驚恐的回過頭來看這門外,他們一下傻了。
“咿--”那女人一陣的慌亂,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手下意識地去捂羞處、
葉眉已無法忍受這種近乎煎熬的痛苦和尷尬,此時的感受不是一個“惡心”了得,甚至一個“悲憤”的字眼也不能說清楚的。
她幾乎把持不住,這種隻有在電視劇中演繹的男女苟合之事竟活脫脫地發生她的生活中,而且男主角就是她的丈夫。
如果不是先停到了房間裏的聲響,自己有一種隱隱約約的預感,一定會神經質地顫悸失聲,甚至歇廝底裏,不顧一切,不計後果地去揭穿這包裹在夢裏的事實。這時,葉眉痛苦的呻淫聲響了起來,那屈辱的淚水漫上眼角。她強迫自己的手捂住嘴巴,竭力不讓哭出聲,逃離這個尷尬的場麵……。
理智的防線頃刻間便土崩瓦解……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葉眉措手不及。
她一麵往外走,一麵拚命地強製自己冷靜,但腦子仍是亂亂的,理不出頭緒。她走到了了樓下,像一個被拋棄在荒野的孩子,絕望而無助地不停流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公來帶了她的身後,他試圖來安慰她,他的手剛伸過來,葉眉就嚷道:“滾遠點,別拿你的髒手來碰我。”
他不甘心,站在葉眉麵前懺悔,葉眉忍無可忍,用拳頭打他,把他轟了開去。
又過了很長時間,女兒來了,葉眉抱著女兒一陣的痛苦,但女兒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就問:“媽媽,你怎麼了,是爸爸欺負你了嗎?”
葉眉點頭,又搖頭,她不知道該怎麼給女兒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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