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俊海也接了一句:“是啊,包書記,這杯酒,您一定要喝的。”
包俊林臉上帶著公式化的微笑,連連說季市長會說話,這杯酒應該喝,不過,季子強還是注意到了,包俊林眼神裏閃過一絲不快,很快就消失了,也就是站在包俊林對麵的季子強能夠看見。
季子強的話語,一語雙關,包俊林是能夠聽懂的,其中表明的意思是前任領導是有功勞的,已經離開了,就不要多說了,不要幹涉柳林市的內政,不要占著原有的功勞指手劃腳。
敬完了酒,旁邊的劉副市長就小聲的對季子強說:“季市長,你還是要多多注意啊,包書記是省委領導,我看他對你不怎麼感冒,好話不說也就罷了,惹得包書記說壞話,就不是好事情了。”
季子強想想也是,自己何必要掙這一口氣呢,他點點頭,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包俊林翌日離開了柳林市,包俊林離開後,韋俊海顯得很高興,包俊林在柳林市的講話,通過市委辦公室的簡報和聞傳播了出來,百姓沒有什麼感受,不過,在市委市政府卻是引發了不小的波瀾,大家都認為,省委是支持韋俊海的發展思路的,柳林市今後將以發展服務業為主,采取穩妥前進的道路。
季子強對包俊林到柳林市來的目的,也曾經懷疑過,是不是韋俊海有意為之,可沒有相應的證據,季子強也是有苦說不出,其他幾個副市長的情緒,都不是很好,本來幾個人商議,準備著支持季子強,誰想到,還沒有開始實施,包俊林就來了這一出。
不過要放假過春節了,季子強也沒時間繼續細想這些事情,過年對季子強來說沒有一點好處,他更緊張,且不說會議之多讓他難受,單單就是那些一刻不斷的問候電話,都讓季子強窮於應付,每一個拜年和問候的電話,都帶著款款情誼,季子強不接都不行,而每一個電話,都絮絮叨叨的說個沒玩,似乎想要把自己心底裏對季子強的關懷和熱愛完全傾述,明明都知道這是假話,但說的人還是那樣情深意切,季子強隻好歎息著,佩服著這些人。
往往在季子強回到賓館,或者回到家裏休息以後,還會不斷的來人拜訪,送禮,就連有的時候他實在是不想開門了,也會在第二天一早看到門口放置的禮品,上麵無一例外的還要寫上某某人,怎麼怎麼的敬仰季子強之類的話。
大年三十,季子強還在慰問著那些沒有休假,工作在第一線的人們,他在大雪中時而講話,時而握手,時而擺幾個造型,讓隨同的記者和電視台攝影來幾個特寫,把自己那光輝形象很泛濫的到處展現。
韋俊海書記也忙,幾乎市上的領導都忙,直到柳林市電視台的春晚結束,季子強才坐上02號小車,趕到了省城,今年他們是提前說好的,季子強到江可蕊家裏過年,這並不是說江可蕊地位尊貴的緣故,關鍵是電視台每年過節都很忙,幾乎是不會放假的,季子強想媳婦想的要命,也就是好給家裏老爹老媽做做工作,說自己過去過年,等江可蕊閑了休假了,回來好好住段時間。
兩個老人也很理解現在的年輕人,在說了,這一兩年自己家裏過年一點都不寂寞,有的是親朋好友過來捧場,每天都忙的很。
季子強回到省城已經是半夜了,車也就直接把他送到了省委家屬院門口,季子強來過好多次了,但還是要亮亮證件才能進去的。.
雖然是半夜了,江可蕊還沒有睡,一直在等著季子強,江可蕊的的父母已經熬不住夜,休息了,季子強本來是想輕腳輕手的進房間,給江可蕊一個驚喜,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江可蕊聽到了季子強的腳步聲,已經隱蔽在了門後,當季子強帶著一身寒意,剛剛上樓,走進了臥室的時候,江可蕊就把他緊緊的擁在了懷裏。
沒有過多的語言,也沒有什麼暗示或者預熱。
季子強就和江可蕊吻在了一起,季子強感受著江可蕊滑潤的舌頭在不停攪動,轉動,不由得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異常強烈的情感。再後來,這樣的吻好象沒有解決季子強充滿的激情,他騰出一支來解開了她上衣的紐扣,把自己的頭埋了進去。
說實話,季子強這種一會溫柔體貼,一會粗暴蠻橫的方式,江可蕊不僅開始習慣了,而且竟然在心裏有一點喜歡了,這個想法,連江可蕊自己都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