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的心裏就又生出了許多感激來,葉眉,這個女人對自己來說具有特殊的情感,她永遠都是這樣關懷著自己,雖然現在兩人相隔甚遠,但自己所有的舉動她都在關注著,真應該感謝上蒼讓自己在有生之年遇上了這樣一個女人。
茶樓的幽靜,讓人漸入寧靜境界,風吹開木栓門,霧靄撲麵而來,看著窗外,竟有一股久違的心情襲來,夜色慢慢的降臨,霧靄越來越沉,茶樓裏其他的人依然談興正濃,他們在幽幽的茶香中,麵對不太熟悉的人敞開心扉,把埋在心底的私情渲泄個痛快。
平常的夜色,平常的心情,說著平常的故事,許多茶客在此休憩片刻,淡淡的清香滌去幾多浮躁,安撫著人們的心情,紅燈籠在雨夜裏依然與茶樓守著默契。
昏黃的路燈將季子強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季子強一路都在想著葉眉的話,一種看不見的烏雲漸漸的籠罩在了季子強的心頭,難道北江市真的會出現暴風雨嗎?自己該任何應對那將來來臨的危機呢?
這樣想著,季子強回到了大院,推開院門,季子強走了進去,院子裏一片昏暗,進了小洋樓,轉過樓梯拐角,季子強隱隱聞到了一股酒味,越往上走,酒味越大。
“哪來的酒味?”季子強心中暗自納悶。
開了燈,站在樓上的臥室,眼前的一幕讓季子強大吃一驚,江可蕊正臥倒在床上熟睡著,一瓶長城幹邑的空瓶東倒西歪的躺在地板上。
季子強記得這瓶葡萄酒是自己上次為慶祝江可蕊生日而買的,當時她沒有喝,難道她一個人把一瓶葡萄酒全幹了?抑或喝醉酒後把酒瓶打翻在地,所以才會滿屋子的酒氣?
帶著疑問,季子強走到了床前,他用手撫摸了一下江可蕊,他心裏想,是不是誤會還在她的心頭縈繞,讓她隻能借酒消愁。
“恩……”江可蕊醉裏夢裏的呻~吟了一聲,撐了撐身子想爬起來。
“怎麼……回事,子強……你回來了。”江可蕊斷斷續續的說著,滿嘴的酒氣噴在季子強的臉上,江可蕊睡眼朦朧的抬著頭,看樣子有些神智不清的樣子,大概是喝酒喝醉了。
季子強抱住了江可蕊,馬上就感覺到兩個沉甸甸的胸部擠壓著自己的胸膛,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他想起了早上自己說過要讓江可蕊還債的話,身下的大蟲也就毫不猶豫的揭竿而起,他的手也忍不住舉了起來,輕輕的搭在了江可蕊的胸膛上。
季子強始終不敢用力,生怕力氣用得大了,引起江可蕊的反感。
“恩,子強,你老是那麼討厭……一和我在一起就……就硬的……就要亂摸……”看來江可蕊的醉意很濃,但她還是能感受到自己大蟲的硬度。
季子強輕聲的笑笑,說:“你連我這點習慣都知道啊。”
“哦……真舒服……”江可蕊幹脆全身俯伏在季子強的身上,頭壓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旁呻~吟著,一陣陣酒氣哈在季子強的臉上,讓他也不由得也有些醉了。
“可蕊醉了,自己是不是應該等她醒來再做?”季子強的手托著江可蕊軟活的胸部,這時腦海裏閃過這個念頭,他手上的動作又停了下來,把手放到了一旁。有的時候季子強真的很矛盾,忽左忽右的搖擺不定。
“摸我……怎麼停下了啊……”江可蕊滿嘴的酒氣,可是季子強沒有絲毫的惡心,反而覺得這氣味好聞得很,他的手被江可蕊牽引著又一次摸到了她。
“恩……不要離開我……”江可蕊緊緊的摟著季子強的頭,好像害怕他逃掉似的。
“嘿嘿,現在你即使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季子強說道。
伏在他身上的江可蕊突然抽噎起來。一時之間弄得季子強手足無措,真是善變的女人,怎麼說哭就哭了呢?季子強有些不解。
“子強...今天你不知道我是多麼孤單,你不要我了嗎?你是不是還在喜歡那個叫安子若的女人……”江可蕊還是醉醺醺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哭泣著,搞了半天季子強才弄清楚她的意思,看來真是這樣,那個誤會已經在她心裏剩了根,發了牙,開始擾亂她的心情了。
“可憐的女人,我怎麼會離開你呢,那都是個誤會啊。”季子強喃喃的說著,也為江可蕊感到惋惜,想不到在自己印象之中一貫養尊處優,驕傲無羈的江可蕊也有這樣軟弱的時候。季子強所能做的隻是不由自主的摟著她的頭,輕輕的撫弄著她的黑發,一縷幽幽的發香漂向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