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夢涵輕輕歎息一聲:“你過的並不快樂。”鳳夢涵的神情有些沒落,鬱鬱寡歡的樣子。
季子強不知道她心裏想什麼,一個未婚女人,在看到不太美好的婚姻時,一定會有些感歎的,也許她在憂鬱自己一輩子情係何處,身歸何方,自然會發思春之幽情。但也許她也在擔心,自己以後的婚姻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這樣悶坐了一會,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季子強:“算了,我們不說這些話題了,太沉重了,我感謝你今天能陪我出來坐坐,我以茶代酒表示感謝怎麼樣?”
季子強和她用杯子碰了一下,說道:“感謝就用不著了,以後......。”
剛說到這裏,季子強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電話中就傳來了一個讓他難以忘記的聲音:“子強,我剛到新屏市,你在那裏?”
季子強的睜大了眼睛,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電話,她怎麼到新屏市來了?季子強不得不離開了,他沒有告訴鳳夢涵這是誰的電話,他隻是說:“我要趕回酒店,今天不能陪你喝茶聊天了。”
季子強走的很急,而鳳夢涵已經敏銳的感覺到,來的人一定是個女的,她會是誰呢?是季子強的妻子?還是季子強的情人?
一想到可能會是季子強的情人,鳳夢涵的心就一下子好像失去了血液一樣寒冷了起來,她沒有隨季子強一起離開茶樓,她在想:我該怎樣抹去你在我腦海裏的浮影,又該怎樣用我惆悵的文字去書寫你的過去?今天我會漫無目的地獨自一人漫步在街頭,回想起和你在一起的記憶,卻總是在不經意間觸痛我心中的殤。
季子強在竹林賓館的門口就看到了安子若那囂張的寶馬了,季子強是沒有想到安子若回來,兩人自從在柳林市那個夜晚分手之後,再也沒有通過電話,季子強是希望自己,也希望安子若就這樣忘掉過去。
對一種毫無希望的執著,季子強本來是不讚成的,安子若應該有她自己美好的生活,她的生活絕不能依附在對自己的等待中,自己並不能給她任何有用的承諾。
安子若也借著大門口那炫麗的燈光看到了季子強,她打開了車門,沒有下來,伸出了半個身子,說:“季子強,你躲不掉的,我找來了。”
走近了,季子強就看到了安子若,她還是那樣的美麗,但美麗中又夾帶著一種飄渺的憂傷,季子強也知道,安子若這個憂傷一定是因為自己,她一定在為自己的降職和調離在傷心。
安子若身著及膝裙裝配褲襪、外罩黑色風衣、搭淺藍色圍巾;烏黑的發型一如過往,額前秀發梳得幹幹淨淨並盤起來;以往常戴的大耳環,這次換成看似單顆珍珠耳環,毛料外套上別著胸針和一個漂亮的配件,顯得非常端莊、大方。
季子強一麵走過來,一麵說:“我躲什麼啊,我又不欠你的錢。”
安子若說:“上車,我要帶著你飆一次車。”
季子強笑了笑:“算了,我怕,吃過飯了沒有?我先給你安排吃飯和住宿的地方,這個時候你肯定是回不去柳林市了。”
“我路上吃過了,住宿過後在說,你上車。”安子若的語氣很堅定,讓季子強沒有在爭辯的餘地。
季子強搖下頭,就轉到了後麵,坐了上去,就算是兩個人,季子強還是習慣坐在後麵。
安子若鄒了下眉頭,但也沒有說話,啟動了寶馬,車在新屏市的夜色中衝了出去,季子強有點詫異的問:“你開這麼快做什麼,你熟悉路況嗎?”
安子若說:“管他呢,走哪算哪。”
季子強就無語了,那就走吧,好歹是兩個大活人,總不會走丟的。
車就在黑夜裏漫無目的的奔馳著,季子強看看前麵開車的安子若,感覺她開的還是很認真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瘋狂,季子強也就不在擔心。
一路上安子若都沒有說話,車開出了城區,繼續跑了一會,就到了山根下,前麵是一片湖水,在月色的映照下,閃動著粼粼的波光。
車就在湖邊停住了,安子若關掉了發動機,半側著身子,轉向後麵看著季子強說:“江可蕊還在誤會我?”
季子強沒想到安子若怎麼見麵說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來:“沒有啊,過去是有一定,但現在我不是調到新屏市了嗎,她也就不擔心了。”
安子若說:“那她為什麼要到北京,不陪著你來新屏市?”
“你....誰說的啊,她肯定要過來的,但是你也知道,調動總......”季子強有點支支吾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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