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雞胸有成竹,問:“怎麼跑?”
老公雞說:“圍房子跑20圈,誰先跑完誰嬴。”
開跑後僅兩三圈,小公雞已領先半圈。至第8圈,小公雞僅差兩米就超老公雞一圈了。
這當口老公雞一聲慘叫,屋內的場主以為來了黃鼠狼,提著獵槍衝出屋來,隻見新買的小公雞緊追老公雞不放。場主怒火中燒,舉起槍一槍便結果了小公雞。
場主氣哼哼地往屋裏走,自語道:“真他媽倒黴,怎麼買的公雞都是同性戀?打死四隻了”
季子強沒想到江可蕊現在也會這樣的調侃自己了,一下忍不住就笑了起來,手就伸到到江可蕊的腋下,撓了起來,兩人就瞎鬧著,季子強一不留聲,順著江可蕊的雪白的手臂看上去,江可蕊穿著一件睡衣,她的胳膊與身體形成了一個標準的四拾五度角,在交彙處的角落裏,有那麼二三根黑中帶黃的腋毛曲屈著探出頭來,俏皮而又羞澀,季子強不由自主地有了一股衝動,他悄悄伸出左手,用拇指與食指捏住了一根,拉了一下。
江可蕊驚叫了一聲,優雅地跳開了半步,粉麵含威,威中帶怒,怒裏藏嗔,嗔中有嬌,拿出粉拳就招著季子強擂了起來。
季子強身體的某個部位急劇地膨脹起來,不由自主地用手擁著她,嘴唇溫柔地並重重地貼在了江可蕊柔軟的唇上,他感覺她的嘴唇在吸允著自己的嘴唇,季子強放鬆了自己,他強烈的感覺到了她柔軟的嘴唇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
季子強一陣暈眩。
“不要!快停下!”江可蕊幾乎尖叫著喊道,因為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可能會對季子強造成的困惑,現在已經是有危險的時期了,不敢在像過去那樣放任自己和季子強,江可蕊的聲音便放柔和了點:“就一個吻吧,不要太貪婪,那樣一會你會很難受的”.
江可蕊輕輕的地推開了季子強。
“哼,”,季子強帶著一點假裝的生氣,試圖掩蓋自己的興奮和激動,然後認真的說,“好吧,不過吻一下你,也是很開心的。”
江可蕊拍拍季子強的臉頰,說:“準備睡覺吧,我洗一下臉。”
季子強看到江可蕊站了起來朝梳妝台走去,看著鏡子,季子強很驚訝的看到睡衣剛剛蓋到她屁股蛋上,江可蕊的腿看起來修長光滑,季子強就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她摘下頭上的毛巾開始擦拭頭發,季子強知道自己不應該偷窺,但就是忍不住。
那個夜晚,季子強躺在床上,心裏一直想著身邊的江可蕊,應該說這樣夜晚季子強也沒有休息好,身邊是江可蕊的曼妙的身體,但自己也隻能是暢想了一夜,不過季子強還是很欣慰了,因為自己心中有了目標,有了盼頭,江可蕊肚子裏有自己的骨肉,這應該就是自己的信仰,於是季子強倍覺充實起來。
說起信仰,不得不說,季子強這一代人的教育非常失敗,那時主管思想教育走勢的人都該拉出去槍斃,在思想碰撞的時代背景下,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有繼承,封建糟粕也有,資本主義思潮更有,現實中總能反應出來,唯獨作為共產主義接班人,共產主義成了空話。
季子強過去就感覺自己信仰缺失,理想喪盡,整天不知所為的混日子,混完小學混中學,混完中學混大學,混完大學混社會大學,最後混出生活的真諦竟然是:為了活著而活著。
不過也有不混的同學,比如自己的那個同學趙遠大,他就很有緊迫意識,初中就開始談對象,老師並不管,後來季子強才明白學校的良苦用心,當時他們班30個男生,30個女生,包涵一個配一個的意思吧,婚戀從娃娃抓起的遠意。
隻是他們的老師很壞,故意不啟蒙他們,有次季子強在辦公室門外罰站,竊聞老師們私下談話,全是至理名言,和課堂上講的完全不同,季子強當時受益匪淺,聽了十分鍾,比上一天課學的東西還多。再後來高中、大學時候,季子強發現女生才不是歌裏唱的‘越來越好’,而是越來越少、越來越少,方知曉世道之艱難,後悔流氓耍的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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