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沒有讓自己顯的過於驚訝,他點上了一支煙,但很快就感到自己在一個女士麵前這樣有點不夠禮貌,他又把煙摁熄在了辦公桌的煙灰缸上。
師蕊逸卻說:“你可以抽煙,我一點都不忌諱。”
季子強笑笑,不置可否的說:“你想好了?”
“想好了。”
“憑什麼?讓你承包,你能帶給酒廠什麼變化,什麼好處呢?”季子強還是問出了他的疑惑來,一個敢於承包酒廠這樣大規模的女人,她一定早就想好了很多措施和理由。
師蕊逸就毫不猶豫的說:“我可以讓酒廠銷售增長,可以讓新屏市酒廠有打的出去的品牌,我。。。。。”
季子強擺擺手,打斷了師蕊逸的話,現在既然是談到了工作,季子強再也沒有了憐香惜玉的那種情緒了,他變得認真而刻薄:“說點實在的,可以讓我心動的東西。”他感覺她的話很虛,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這幾乎每一個人都可以說出來。
師蕊逸就愣了一下,她有點不爽的看了一眼季子強說:“季市長,作為一個紳士,隨便打斷別人的談話很不禮貌。”
季子強不屑的一笑,說:“我不是紳士,我隻是一個很市儈的人,我想聽到真正有價值的東西。”
師蕊逸有點無奈了,這個市長怎麼是這樣的人啊,她歎口氣,搖下頭說:“好吧,我可以讓酒廠職工在我承包期內工資最少增長百分之20.”。
季子強沒有說話,雖然這個數據已經讓季子強有點心動,但他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他需要看到師蕊逸的底牌,更要確定這不是師蕊逸鏡花水月的空願。
師蕊逸也看著季子強,她驚訝的發現,自己並沒有打動季子強,她隻好亮出了自己的底牌,說:“我還可以每年給新屏市上交一千萬的承包費。”
季子強不能不動容了,就他所了解的,這近十年的時間了,酒廠幾乎從來沒有給新屏市上交過利稅,他們每年總是在虧損和盈利的邊緣徘徊著,或許有的年份掙錢了,但他們也會輕易的就把賬務做平,這很簡單,隻要把提留,折舊等等提前預算進來,把回收的賬目暫停一下,劃撥到下一個季度,一切數據都會變化的。
而這個女人竟然在給職工上漲工資的同時,還每年給新屏市上交一千萬元承包費用,這真的是一筆很不錯的生意,但現在季子強最關注的問題就是她怎麼來做到?她的計劃中有多少可行性的依據。
季子強想了想,說:“談談你的構思,我希望聽到具體的內容。”
師蕊逸沒有先說話,她端起了茶杯,一口喝掉了大半杯的水,季子強就站起來,走近了師蕊逸,她不知道季子強為什麼走進她,她有點緊張的看著季子強。
季子強端起了她的水杯,過去幫她接上了水,說:“這樣我是不是有點紳士的味道了。”
師蕊逸就一下臉紅了起來,嬌嗔著說:“還記仇啊,小家子氣。”
季子強哈哈就大笑了起來,給她把水杯放下,剛要說話,那麵桌上的電話響了,季子強說聲:sorry。就過去接起了電話:“我季子強啊,奧,何小紫,你好。”
“季市長,你上次要的東西我已經搞到了。”
季子強眼睛一亮,他知道何小紫說的是什麼東西:“好好,怎麼樣?沒出什麼麻煩吧?”
何小紫在那麵很是得意的說:“看你說的,我是誰啊,稍微的耍一點美人計,ok了。”
“嗯,不錯啊,我一會和武隊長聯係一下,讓他過去找你。”
“不行,我要親手交給你,怎麼說也應該請我吃一頓飯吧,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得到的。”何小紫耍起嬌來。
季子強臉上升起了一道黑線,但對何小紫他是很了解的,知道自己要是不答應,那恐怕事情會很麻煩,季子強就說:“好吧,好吧,下班之後你過來,我請你吃飯。”
“嘻嘻嘻,好,我就等你這句話。”
掛上了電話,季子強一下就忘記了辦公室還坐著一個美女在等著給自己彙報事情,他腦海裏都是莊峰了,他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想著下一步自己應該采取的措施,應該從什麼地方入手,這樣想的很入迷,直到坐在沙發上的師蕊逸有意的咳嗽了兩聲,季子強才恍然大悟的站了起來。
師蕊逸剛才已經從季子強的電話中聽出季子強一定是和一個女孩在通電話,雖然那個女孩是什麼樣子自己不知道,但從季子強患得患失的表情看,這女孩一定很漂亮,至少已經攝取了季子強的魂魄,不然他怎麼把自己這樣一個大美女都忘記了呢?
“季市長,今天我們還能談嗎?”師蕊逸口氣中含著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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