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撬開了葉眉櫻紅的雙唇,不懈的深入探索,舌中感覺到了那種可怕的滑膩與溫存,季子強也被電流襲過全身,感覺著這具嬌軀的不住顫抖,隨著葉眉香舌的主動探出,兩人的舌尖一觸,葉眉的雙臂緊緊抱住季子強寬闊的後背,死活不肯鬆開,而季子強的一隻手探入她的衣襟中,在那團溫軟之處放肆的揉搓,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因為兩個人都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
季子強輕輕鬆開了她,隻見她依舊保持原來的姿勢,閉著眼睛不肯睜開雙目,柔美的眼瞼一抖,兩行淚水再度緩緩流出。
季子強拿出了車上的紙巾,幫這葉眉擦去了淚水。
葉眉低下了頭,再也不看季子強一眼,她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把剛才自己過於激蕩的情緒壓了下去,而後,葉眉緩緩的拉開了車門,用異常平靜的口吻說:“早點休息,明天一早要見王書記,但一定要克製住自己的情緒。我走了,多聯係。”
季子強也沒有去挽留葉眉,或者說什麼其他的話,他就這樣看著葉眉慢慢的離開,看著葉眉的消瘦的身影,季子強的心空空的,悵然若失,多少年了,季子強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回到住的地方,季子強還在想著葉眉,想著過去兩人的往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竟讓季子強的心跳加速,接通後電話裏傳來的是葉眉慵懶的聲音,她輕笑著說:“沒事,就是問問你到酒店了沒有,嗯,到了就好,好了,掛了吧。”
掛斷電話後,季子強躺在黑暗的房間裏,心緒難平,一種略帶傷感的思戀縈繞在我的心腹,葉眉美麗高雅同時季子強還對她有一種奇妙的親切和熟悉感,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獲得她的溫柔,或許可以,或許不行。。。。。
葉眉也在獨自的感傷著,在這間屬於她的屋子裏麵,女人,獨臥;窗外,幽黑的夜色,不時滲幾絲霓火的光亮,折射在深色大理石地麵上;與外麵的喧擾熱鬧相比,屋裏,顯得特別的靜默。
好安靜--葉眉倦累地想,她就是想要安靜、寧和。每天模式化、機械化的工作、應酬,已經讓她僵死了大半了;此刻,賴在沙發上,真是種極致的享受。
站起身,葉眉突然孩子氣地尋出一支蠟燭來,再拿了個銀色燭台,用打火機點亮了它;就這麼,任這盞小燈自顧自地閃著。這蠟燭,似是已塵封良久的記憶。
是啊,幾年過去了,人生,又能有多少個幾年呢?成熟的男女大凡都有體會,一些屬於過去的感情,雖回想來,猶覺幼稚,卻是深鐫於心的;而成熟後,人,被愈趨繁多的理智所左右、被往日情的痛楚所提醒,都轉而裹足難行了。
葉眉略略擰起了眉頭,一轉身子,對視著鏡子裏麵自己的模樣--自己,改變了不少吧?這是當然了,時光,是太玄妙的東西,它的力量,會讓物事都麵目全非起來;更何況如人,如女人。
葉眉把額頭輕抵在冰淩的鏡子麵兒上,不一會兒,又輕輕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鏡子裏的女人--多久了,自己真是沒有時間,亦沒有心情,能好好兒看看自己了。
迷人眼睛的都市燈光,從窗外一瀉而入,葉眉側過頭去,麵無表情地看著--是,自己也是這夜都市的一部分,每天匆忙、追尋、煩惱、沉醉、競爭……太多太多,葉眉迷惑地搖著頭,最初溶入這都會的旋渦時,是迫不及待而新奇沉迷,而今,早已倦憊了如此生活,心,隻想要那麼點兒寧靜,哪怕片刻。可是,世事,往往與自己期盼的,相反--它就是不肯讓心有片刻的靜止與調理。
時間的流走,往往不太被人重視;但,直到有某種衝擊--譬如這樣,遇到了過去熟悉的人,你才會驚心地發覺,原來時間,都已經這麼流過去了。
葉眉呆呆地想,如此的生活,到底,意義是什麼?有點累嗎?--可不僅是有一點兒累,是很累很倦很厭,亦很無奈。冷在一隅的蠟燭,漸而短了身子,無言地陪著滿屋子的夜色,觀瞧著葉眉疲憊的身體。
女人,獨居,點一支熒動飄虛的燭花兒,若一朵一枝獨秀的鮮花兒。
天亮了,新的一天來到了,清晨,季子強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看見遠處窗台上飄著一片樹葉,樹葉上的晨露,水亮亮的,晶瑩剔透,窗外傳來陣陣鳥鳴聲。剛剛起身的太陽嗬,精神抖擻,紅光四溢,把整個世界照得通亮季子強慵懶的伸伸胳膊,看著太陽光從東窗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房間的地毯上,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他看看表,時間還早,不過既然醒來,就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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