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細膩柔軟的感覺真是不同尋常,為了細致入微地享受這種感覺,他使勁握了她的手,她一定感覺疼痛了,而她回應季子強的表情不是疼痛而是甜美,看來,疼痛有時也是幸福,主要看是誰製造的疼痛,如同一對戀人美麗的第一晚--疼並快樂著。
季子強又看見兩朵紅雲在她白淨的臉上飄來飄去,靈動而美麗,不管她臉上的紅雲怎麼個飄法,季子強感覺風夢涵臉上的潮紅一旦泛起就凝固不退了。
接著季子強聽到了風夢涵一聲輕輕的歎息。
她歎息什麼,季子強也沒去追問,因為,此刻最吸引季子強的不是她的歎息而是她的身體,靠在床靠上的風夢涵,飽滿適度的胸脯,撐起她的衣衫,隨著她的均勻的呼吸而一起一伏,舒緩的線條在她身上流淌,她的脖子也是細膩、光滑、勻稱,看得季子強直咽唾液,喉頭不老實地上下躥動,眼睛直勾勾的,心跳的不行不行,就是他是一個吸血鬼一樣,很喜歡那如玉的脖子。
恍惚中,季子強怕自己這種淫蕩不堪的樣子被她察覺,便往後挪動了一下身子,轉過臉,不看她的臉,不看她的一切,他擔心她發現自己神情異常,毀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君子形象,便用眼角餘光看她一眼,還好,她微閉眼睛,享受著此刻的暮色、享受著此刻的寧靜。。。。季子強看到風夢涵那清純安靜的樣子,季子強突然良心發現似的,低垂下頭顱,為自己的想法而慚愧至極,自己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還在想著那些齷蹉的事情呢?難道自己天生就是一個色郎?
季子強開始對自己自責起來,他沒在說什麼,緩緩的站起來,幫著風夢涵掖好了被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默默地走了。
風夢涵望著季子強的背影,淚水也漸漸地模糊了她的視野,她多麼希望季子強能安撫一下自己的渴望,多想讓他抱抱自己,不用說話,不用動作,就那樣抱著自己多好啊。
過後,風夢涵又苦笑了起來,難道自己就不能主動的抱抱他?她自己恥笑自己的愚笨,又慶辛自己的遲鈍------
女人啊,這個動物就是這麼複雜而善變。。。。。。
季子強在離開了病房之後,看了一眼等在病房外麵的聶風遠,說:“我們走吧?”
“季市長需要回家一趟嗎?”聶風遠很是理解的問了一句。
季子強摸了一下聶風遠的肩頭,說:“謝謝你,今天直接到別墅去吧。”
這個叫聶風遠的男子是蕭博瀚手下的一員悍將,最早是蕭博瀚大伯訓練出來的殺手,後來當蕭博瀚回到柳林市主持家族勢力,並為老爹報仇的時候,聶風遠就一直跟著蕭博瀚了,算下來也好多年的時間了,這是一個長相粗獷的男人,他五官深邃,輪廓粗獷,有一種粗獷豪放的男性魅力,他的渾身上下充滿了陽剛之氣。
這次蕭博瀚命令他特意來給季子強負責警戒任務。
這幾天他幾乎是形影不離的跟著季子強,有他在身邊,不管是季子強,還是其他的幾個知情人,都感到放心不少,不過季子強每天晚上到飛燕湖別墅去的時候,總是自己開車,這也是他想出來的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他希望可以用自己作為誘餌,盡快的讓那個殺手落網。
季子強和的聶風遠就離開醫院,他們一前一後的開著車到飛燕湖別墅去了,而在季子強小車的後麵,那輛車又遠遠的跟了上來,並且,跟在身後的這個殺手已經決定了,不能再等機會,就是這次吧,一定要讓這個市長從地球上消失。
自己隻需要找到那短暫的一個機會,一個破綻就足夠了。。。。。。
一整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隻是到了清晨,別墅區大門口外的路上,這個兢兢業業的殺手穿著一身肮髒的深藍色工作服,安靜的坐在車裏等待。
大約在七點鍾左右,一輛噴著通信搶修字樣的小型卡車停在路邊,從車上下來五六個穿著深藍色工作服的工人,背上寫在某某通信公司的字樣,同他身上的工作服一模一樣。他們從車上取下工具和器械,打開了便道邊上的通訊管道井。
在昨天夜裏他破壞了通往別墅區的通信光纜,由於他使用了特殊的方法,所以這些通信公司的維修人員短時間內很難找到真正的障礙點的。
這個時候,那個小區的通訊應該處於癱瘓狀態。
他饒有興味的看著他們,他們已經依次打開了附近的所有井蓋,輪流進行檢查,人員逐漸散開。
一個小時後,別墅的大門打開,維修人員把車輛開進了別墅區。
幾分鍾後,他背著一個工具袋,在大門警衛的注視下,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別墅區。
在小區裏麵,那些真正的通信維修的人員已經進入了小區的地下管道去尋找障礙點,而他徑直的走向市長每天都來過夜的那棟別墅。
他在想,像那個美女這樣被包養的情婦,長期在家無所事事,其消磨時光的手段應該離不開電腦網絡和電話,那麼她現在就應該在等待著網絡的修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