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副市長走了,留下一屋子的清,這一晚,季紅忽然想睡上一個好覺,她獨自上了床。可就是睡不著。奇怪,劉副市長一走,季紅一個人蹲在這麼大的一間房子裏,空虛包圍了他的心。
躺在床上,季紅輾轉反側,不能入睡。她睜開眼,窗外在小區燈光的折射下很亮。她的房間裏,有幾抹燈光從窗外投來,季紅一麵聽著樓下往來的汽車喇叭聲,一麵瞧著車燈不斷地映照進自己的房間,牆壁上燈光晃裏蕩去,像賊一樣,匆匆忙忙。
她漫無邊際地想著事情,想得有些發呆,她突然想到自己怎麼會一個人獨自躺在這裏。一股莫名的滄桑感油然而生,她一次次地摸著自己的真絲睡衣。一邊想著他臨走時,被他摸的情境,季紅激動了,盡管自己現在孤苦伶仃,她還是渾身燥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實在無法這樣躺在床上了,
她覺得自己應該找個地方發泄一下,不然今天的情緒實在是不好,她很快地額穿上衣服,也沒有化妝打扮,就到小區外麵的一個酒吧去了。
剛走入酒吧,季紅一眼就看到了一個依窗而立的男孩。他身材修長挺拔。整個人站在那兒,看上去,就像早上練功的人,放置在窗台旁的一根木棍,筆直而毫無表情。但季紅注視到他的眼睛,像天上飛翔的鷹。此時,他兩眼看著窗外。
季紅要了一杯咖啡,選了一個能觀賞他的角度,坐下了,她承認自己的心態,確實不夠淑女,有點陰陽怪氣,她極有興趣地悄悄估摸著窗口那根木棍的高度。大約,一米八,木棍男人留一個帥氣有型的短發,給人以清爽之感。肌膚稍稍有的黝黑,在酒吧暗淡的燈光襯映下,發出古銅色淡淡的光暈,季紅目不轉瞬地盯著窗口那根木棍男人看。
有時,人好像有感應。這時,木棍男人看了季紅一眼,靠,眼前出現了一個驚豔絕倫的女人,隻見一到處都透露著孰女氣息的旗袍美女正對著他坐在火紅的沙發上,烈焰紅唇貼著咖啡杯,眼中秋波閃動,男孩往衣兜裏在掏手機。
但他那手機,季紅猜他一定是從地攤上買的水貨。因為她看到他的手機不聽他的使喚。
很快,那個人走向了季紅,看來這個木棍男人想借一下她的手機。嘿嘿,季紅很大方地借給了他。
他撥打了一個電話,很短,幾乎隻有一兩分鍾的時間,接完電話,木棍男人把手機還給了季紅,這個時候,季紅就近距離觀察到這個人,五官精致,輪廓清秀,當時,他的表情特尷尬,就跟便秘同一個表情。
他衝著季紅嘿嘿地笑了笑。
季紅一怔,願來他還會笑啊,季紅也立刻生出了些許微笑,像平靜的湖麵。突然有人丟下去一粒小石子,迅即機械性地蕩漾開了圈圈漣漪。不過,季紅是在學的蒙娜麗莎的微笑,特高貴典雅。但凡她對自己可心的男孩子,季紅都這樣笑一下。她想,自己學蒙娜麗莎的笑,是自己展示自己最漂亮的一麵。
後來兩人就坐在了一起,男孩說:“你寂寞嗎?”
季紅一笑:“這你也能看的出來啊。”
“當然了,我就是化解寂寞的天使。”
季紅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樣,她用怪異的眼神看看他,腦海中恍然就出現了最近在新屏市流行起來的一些傳說,女人們,當然了,是有錢,有地位的女人們都在背後悄悄的傳說,現在的新屏市出現了很多被稱之為‘鴨子’的漂亮男孩,他們都很年輕,更會討女人的歡心,隻要有足夠的小費給他們,讓他們做什麼都是可以,不在於你自己的長相,肥瘦,或者變態的愛好,他們都能給與滿足。
季紅心想,今天自己恐怕就是遇到這樣的一個男孩了。
季紅猶豫著一笑說:“多錢可以幫人解除寂寞?”
這個男孩說:“要看你的寂寞有多少了。”說完笑了笑。
季紅有了一種少有的衝動,過去說真的額,自己陪伴的幾個男人都是土埋在半截的老男人了,他們的體形真的是不敢恭維,而這個眼前的男孩一定會讓自己有一種全新的感覺吧?
“一次很深的寂寞化解會需要多少錢呢?”
“500吧?”這個男孩很不確定的說
季紅就笑笑,抬手對附近的一個招待揮了揮,說:“買單。”
而就在季紅站剛剛給完了錢,準備帶著這個男孩離開的時候,她突然的發現,在她身後的一那個卡座上,坐著一個男子和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讓季紅感到很麵熟,她有點擔心對方會認識她,她慌亂的坐了下來。
耳朵裏就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句話:“這有點讓我為難了,我在市委,和季子強接觸的並不多啊,要想調查他,你們應該在市政府找人。”
另一個很低沉的聲音說:“柳副書記,這個事情不是我現在給你派的任務,是季書記給我們廳長下達的,讓我們來了之後找你聯係,至於怎麼處理,應該找誰,這都需要你來安排,這裏不比省城,我們幾個畢竟人生地不熟的。”
那個女人就猶豫了一會說:“那行吧,我考慮一下,最好能在他身邊找到合適的人選,這樣你們就能摸清他和蕭博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