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會頭看向指揮官的時候,季子強動了,他穩穩的站在了蕭博瀚的前麵,他們還是這樣對視著,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彼此的心中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流,是啊,有這樣的朋友,就算死,又怕什麼,他們長久的對視著,後來蕭博瀚強忍住沒有讓自己流出淚水,他淡淡的說:“你已經把自己毀了。”
季子強也灑脫的一笑,這一刻,季子強整的已經很放鬆,很輕鬆了,自己已經踏出了這一步,至於以後,那就不是自己能夠掌握的了,隨便怎麼著吧,他說:“朋友就是用來毀的。”
“額,這倒是我第一次聽到的理論。”
“嗨,哥哥的理論多的很,當初寫論文的時候,教授都有些崇拜我的。”
“哈哈哈,那我到有點不服氣了,看來找機會我們兩人要好好切磋一下。”
季子強用有點鄙夷的眼神看看蕭博瀚,不屑的說:“你一個沒有拿到文憑的肄業生怎麼和我相提並論。”
這也是真的,當年蕭博瀚為了給老爹複仇,就匆匆忙忙的從英國回到了大陸,說起來文憑真是沒有拿到,這也是蕭博瀚一直以來的一個痛,不過現在讓季子強這樣揭發出來,蕭博瀚沒有絲毫在意,他又一次大笑起來。
季子強邁步跨進了別墅,時候的門讓他一下子關住了。
蕭博瀚苦笑一下說:“既然進來了,那就喝點什麼?”
“喝茶吧,有沒有好點的鐵觀音?”
“有。”蕭博瀚一揮手,就從牆邊閃過一個矯健的身影,很快給季子強準備起了茶具。。。。。。
而在別墅的外麵,現在公安廳的那個副廳長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季子強真的進去了,雖然總攻的時間到了,但他不得不暫緩攻擊,他接受的任務裏麵是沒有包含要傷害到一個廳級市長的,這個責任他擔當不起,也不想擔當。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給上麵再一次的聯係了,他拿起了電話,很快就聯係到了正在省城等待消息的廳長:“郝廳長,情況發生了一點變化。”
郝廳長一驚,在執行這樣重要的任務的時候,他們最怕聽到的就是情況出現了變化,他透露著緊張的情緒問:“怎麼了?出現什麼意外了?”
“廳長,在我們總攻開始前幾十秒的時候,新屏市的季市長強行衝進了別墅。”
“什麼。。。。你在說一遍。。。怎麼搞的,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廳長,你也不要心急,現在想想怎麼辦?”
郝廳長兩道濃眉一下就收在了一起,他讓自己冷靜下來,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才說:“事情很嚴重,你們原地待命,沒有接到我的親口指示,所有人不得行動,聽明白了?”
“明白。”
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是郝廳長敢於下決定的,這關係到一個市長,少有不慎,恐怕自己就會遇上大麻煩,市長啊,那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小人物,他拿起了電話,給省委王書記撥了過去。
其實從接到了季子強的求救電話之後,王書記一直都很是關注這件事情,連國家稅務總局的局長他都沒有繼續陪了,他找了個借口,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發布了幾條指令,讓自己在公安廳的信得過的人每隔幾分鍾就給自己彙報一下情況。
但顯然的,季子強衝進了蕭博瀚的別墅,這一點是王書記還沒有得到的信息,因為廳長的電話已經算是第一時間了,王書記在聽到這個彙報之後,他感到有點頭暈,這個季子強啊季子強,怎麼能如此衝動呢?本來他還是有一線的希望能擺脫這次事件的牽連的,但現在看來,這一線的希望也已經不複存在了,一個市長,不管他有沒有和蕭博瀚這樣的人有過來往,就憑他貿然破壞一次重大行動來說,他就已經不適合擔任這個職位了。
王書記很遺憾,也很惋惜事情演變到了這樣的一個結果,他幾乎都有點後悔起來,要是自己早一點幹預一下這個事情,不聽季子強的話,直接讓季子強進去和蕭博瀚談判,事情也許就不會發展到這個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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