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玲就整個愣住了。。。。。。也就在這個時候,季子強的對麵坐著尉遲副書記,兩人相對一笑,尉遲副書記接上剛才的話題說:“你季子強啊,要說起來,真算的上北江市的一個奇跡了,短短的這些時間,我就看你起死回生了幾次,佩服啊佩服。”
季子強抽了一口煙,嘿嘿的一笑說:“我這人命硬的很,總是遇上一些貴人相助。”
尉遲副書記眼皮就跳動了幾下,季子強這看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帶給了尉遲副書記極大的衝擊,是啊,季子強的後台現在總算是露出了水麵,一個人能夠像他這樣,獲得省長和省委書記的雙重青睞,真不容易,隻是他季子強怎麼就能做到這點,要說王書記支持他還情有可原,但李雲中過去一直都是他季子強的對頭,最後他憑借什麼化幹戈為玉帛?
這一點是尉遲副書記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地方,不過不管怎麼說吧,季子強有一個強大的後台,這已經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了,在加上葉眉,省委組織部的謝部長等人,想一下季子強能再次大難不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好在季子強出事之後自己一直不動聲色的隱忍著,雖然心中有那麼一會,是想要投靠冀良青的,但心動,沒有行動,終究是謹慎了一下,季子強被貶的時間也短,這才沒有造成難以挽回的局麵,不然現在自己又是一種尷尬啊。
尉遲副書記就笑笑,說:“唉,整個北江省,也隻有你運氣這麼好,不過子強啊,我還是想要提醒你一下。”
“奧,請講。”季子強說這話,幫尉遲副書記點上了煙。
尉遲副書記輕輕的拍了拍季子強幫他點煙的手,以示友好,然後說:“你那個姓齊女同學啊,你可要留心一下了,她和那麵走的比較近。”尉遲副書記就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對麵市委。
季子強當然已經想到了這點,他和齊玉玲在蕭博瀚出事那天發生的一切他後來反複的也回憶了多次,不過他過去一直把齊玉玲的反水看成是一種因愛成恨的表現,此刻聽到了尉遲副書記的話,季子強才恍然明白了,齊玉玲確實有因愛成恨的因素在,在更多的恐怕還有功名利祿的誘惑讓她迷失了方向。
從那次同學會上見到齊玉玲的時候,季子強已經有明顯的一種感覺,那就是齊玉玲對自己的態度在當時變化比較明顯的,這也難怪,官場中熏陶了若幹年的齊玉玲,自然是會有一種對權利的崇拜和向往。
季子強凝重的說:“謝謝尉遲書記,我會留意的。”
“你一點都不驚訝?”尉遲副書記到有點不解了。
“沒什麼好驚訝的,人性使然。”季子強說的輕鬆,但實際上也還是心痛的,換做其他的人那樣做,季子強或許能好受一點,但偏偏齊玉玲卻是自己的老同學。
尉遲副書記很附和的點點頭,歎口氣說:“這人啊,唉,真是靠不住。”
季子強就說:“那要看什麼人了,你我能彼此相信,就完全可以靠的住。”
尉遲副書記在聽到季子強這樣的讚譽之後,老臉也是有點發燙起來,想一想真的還是有點慚愧的,就差那麼一點點啊,你季子強要是在有半個月沒有複出,我恐怕也隻能依附於冀良青了。
兩人感慨唏噓一番,季子強才送走了尉遲副書記。
這麵把人送走,後麵又來了好多人,連修建建材市場的老同學洪仁昌也來請季子強吃飯,準備給季子強壓壓驚,季子強本來也不想去,最後聽洪仁昌說他已經給齊玉玲都說好了的,晚上大家一起坐坐,季子強就更不願意去了,他理解洪仁昌是不知道齊玉玲做的事情,所以他也不能把這事情說出來,隻是笑笑說:“我今天真的去不了,幾個副市長提前約好一起坐坐的,我已經答應別人了,我們是老同學了,用不著如此客氣。”
洪仁昌在季子強辦公室坐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沒有辦法請動季子強。
實際上季子強晚上沒有什麼約會的,他就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齊玉玲,他不知道自己見了她之後該說點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用何種表情,何種心態去麵對她,所以還是暫時回避一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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