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往書記、李省長和常委那裏做做工作?你了解他們的人、他們的關係嗎?”蘇副省長冷笑著問。
劉副市長說:“上層的事我能了解多少呀?至於上層人物的心,那就更難琢磨了。”
蘇副省長說:“先說王書記吧,他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在原位上多幹幾年。為此,他對上麵跑得可勤了,關鍵人物交辦的事,按規定不能辦的他想天法也會變通著去辦好。對省裏的班子成員呢,他既不希望相互之間鬧得太厲害,又不希望大家真的團結協調。他希望班子成員之間有一些矛盾、有一些製約,比如說,季副書記與我之間的許多矛盾,有矛盾、有製約才需要他這個一把手來協調,才能形成和鞏固他的核心地位。”
劉副市長聽的一愣一愣的。
蘇副省長繼續說:“至於其他幾個無幫無派的常委,表麵看上去他們與世無爭,無幫無派。可是,當大家爭鬥的時候他不爭鬥,那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當大家有幫有派在相互傾軋的時候,他們的無幫無派也就成了各幫各派都要爭取的力量。人家說他們平庸,我看他們是真正的韜光養晦。你說,這些個人的工作你有把握去做麼?如果做得不對路,會落得個駱駝翻跟頭,兩頭不著靠。”
蘇副省長講這些話,確有合理的地方。同時,他又隱含著私心:他不願讓自己的掌中之物去尋找新的主子,並因此而擺脫他的控製。
劉副市長聽了這番話,歎口氣說:“沒想到這麼複雜。罷了,罷了。”
蘇副省長見自己拿捏的也差不多了,這才說:“行了,你先回去吧,你們這是我還要和李雲中省長碰個頭,你也不要瞎晃悠了,有什麼情況我會通知你的。”
說完,蘇副省長就有點困乏起來,端起了茶杯。
劉副市長一看,也不敢在糾纏下去,連忙的起身告辭了。
劉副市長回到了自己預定的房間裏,那裏麵卻還有另一個人在,這就是季紅,季紅披著一件暗紅色的浴衣。她把房間的燈光調得若明若暗,使光充滿了曖昧和神秘,此刻季紅已洗了澡躺在床上看電視,劉副市長進來之後俯身抱著季紅,在她的臉上、身上輕柔地吻了一陣。
季紅嬌嗔地表揚道:“今天表現很好,身上沒有酒味和煙味”。
他嘿嘿的一笑,心情很好的欣賞著季紅,這女人長得修長而精致,一雙丹鳳眼不笑時都顯得溫情脈脈,一旦笑起來,就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甜蜜得讓人陶醉,隻有在遇到煩惱時,才能隱約可見一絲憂傷的神色,她皮膚白質細膩,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幾歲。
社會的快速轉變,讓身在這個紛繁複雜中季紅也在心理發生了畸形變化,她丟棄了傳統女人的觀念和思維,她不再渴望什麼愛情和感情,她就需要得到現實的愛,需要等價的交換,她需要雄性的狂野與撫~慰,但又不願意被任何一個男人所駕馭;她偶有李清照的“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的孤獨,但更多的是王實甫的“怕黃昏忽地又黃昏,不銷魂怎地不銷魂”的感概。
因此,當她擋不住才俊們的誘惑和內心的空虛時,也會挑幾個悅已者,既當怡情,又作恩賜,但相對而言,權利對她還是一個持久的吸引,所以靠上劉副市長,是她不得不做出的第一選擇。
季紅臉上泛起紅暈,開始興奮起來,說:“是不是事情很順利,看你高興的樣子。”
劉副市長嘿嘿的笑著,說:“當然,看來希望還是蠻大的。”
“唉,可惜你不讓我去見見蘇省長。”季紅有點抱怨的說。
“你不要命啊,那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嗎?不過你放心好了,隻要我做了市長,自然有你好處。”
季紅的到了劉副市長的這個承諾,心裏也是幸福的很,就拉著劉副市長的手說:“好好,那我就等你上位,現在我來獎賞一下你。”
劉副市長說:“那就睡叫吧,我就喜歡你叫。”他故意把“睡覺”說成“睡叫”。這是他倆的暗語。所以,兩人隻要說到“笑”和“叫”,就立即敏感到戰鬥就要開始了。。。。。
關注公眾號:清香書城,領免費看書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