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有時候就是這樣,你不希望,未必人家就不來找你,電話還是很強勁,很固執的繼續在響,這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成廠長和周總的愉快了,試想一下,不管是誰吧,做這活的時候,老有東西幹擾,肯定都不會舒服。
成廠長不得不停下,稍微的傾斜了一下身子,抓起了床頭櫃上的電話,很不耐煩的說:“我不要,我陽痿。”
但電話中清晰的傳來了一聲:“嗯,這個話我就當沒有聽見,但成廠長,我想我們還是好好的談談吧。”
“你,你是誰?”成廠長有些驚慌失措起來,對方怎麼哪能知道自己是成廠長,這太可怕了,關鍵還用的是酒店的內線電話。
電話裏,季子強很冷靜的說:“成廠長真是忘心很大啊,我們昨天才見過麵啊,我是季子強,北江市的市委書記季子強,我現在就在你房間外麵的吧台上。”
成廠長就在聽到季子強三個字的時候,身下一涼,一股汙水無力流出。
他傻了,徹底的傻了,他已經明白,自己小看這個剛剛上任的市委書記了,他已經抓到了自己的七寸,就算他不認識工業部的人,就算他現在不破門而入,單單是自己和生意相關的女老板周佳芳開房這一件事情,都足以讓自己粉身碎骨。
這樣的事情,說真的,要是沒人注意,你每天換一個女人來開發房都沒有關係,但隻要有人用這個做起了文章,哪怕就是僅僅的一點嫌疑,都讓你百口莫辯,何況自己和周佳芳根本就不是嫌疑的問題。
電話中成廠長和季子強都在沉默著,周佳芳有點疑惑起來,這老成怎麼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就射了,自己還沒到最佳時候呢,這也有點虎頭蛇尾了吧?
“嗨嗨,老成,你怎麼了,放下電話我們繼續啊。”
顯然的,這話季子強是聽到了,季子強就在電話中淡淡的說:“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但沒辦法啊,成廠長你要理解,我對搬遷的事情是很焦急的,為了這事能夠早日完成,我什麼手段都能上,你聽懂了嗎?”
“我。。。。我聽懂了,季書記,我明天馬上就安排搬遷公司的招標,你看這樣成嗎?”
“成,當然成了,有你這個態度,我就放心多了,本來剛才見你和你老婆來酒店,我還想和你好好談談的,現在看來是不用了,在一個啊,酒店的監控錄像我也會讓公安局來處理一下,畢竟讓人看著你們夫妻兩人出來開酒店不好,那會讓人們瞎想的,好了,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們繼續。”
電話就掛斷了,季子強放下電話之後,就開始有點擔心,也不知道這個成廠長以後還能不能在繼續操作這男女之事了,估計很懸的,這受了驚嚇的人據說會陽~痿,嗯,不過呢。這樣也好,他都50多歲了,身體最重要啊,現在都在研究延長退休的問題了,說不上以後領導要幹到80多歲,身體不好是個大問題。
回去的路上,季子強開著市委小車班的這輛帕薩特,很是提氣,城市的夜在季子強的眼中也分外的迷人,他沒有回去還車,直接把車開到了市委的家屬院,看門的武警是個年輕的戰士,他任的這車,但不認識季子強,就擋住了帕薩特,說:“家屬院不能進車,你還是停到單位吧?”
他把季子強當成了市委小車班的司機了。
季子強愣了一下,他想說自己是市委書記,也想說家屬院這麼大為什麼不能停車,但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老老實實的把車開到了市委停下,交給了值班的司機。
司機就說:“季書記,我開車送你先回家屬院吧?”
季子強自嘲的笑笑說:“那會讓人家以為我在欺負人。”
司機很茫然,他聽不懂季子強的話。
季子強也沒有解釋,一個人做著擴胸動作,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家屬院,執勤的武警還沒有換崗,還是剛才那個武警,他很奇怪的問:“司機同誌,你也住在這裏麵的。”
季子強嗬嗬一笑說:“是啊,我也住裏麵。”
但武警有點疑惑,按說這裏麵都是處級以上的幹部,還沒見那個司機在裏麵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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