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啞然失笑,還以為王稼祥的老婆考慮了這麼長時間,會挑一個什麼其他單位,搞半天還是和教育相關的,季子強就說:“那好吧,一會我給組織部說一聲,你也把你老婆的材料準備一下,盡快的調過來。”
“這是也不急,我還想自由幾天呢?”王稼祥嘿嘿的笑著說。
季子強眼一瞪說:“我就是怕你太自由了惹出麻煩,不然你們兩口子的事情和我屁事,我瞎操心幹什麼。”
“書記,話也不是這樣說的,我在這裏安好了家,有時候你想蹭飯也有個地方吧?”王稼祥說的這到是沒錯,當初季子強剛到新屏市的時候,由於江可蕊沒有搬過去,季子強是在王稼祥的家裏吃了不少次。
但現在季子強情況變了,所以他就很忘恩負義的說:“我現在有家了,誰稀罕到你家裏去吃。”
王稼祥就連連的搖頭說:“真是沒見過,放下挑子就打賣柴的,過河拆橋。”
季子強‘哈哈’的笑著,喝口茶之後,說:“下午有一個常委會,在會上你彙報一下新城建設的構想。”
王稼祥有點意外,說:“書記,這個構想我還沒有整理出來,再說了,最後也沒定性,到底把棚戶區算進來嗎?”
季子強說:“正因為沒有定型,所以就是開會研究這個事情的,棚戶區一定要算進來,而且今天下午你的彙報還要著重的論述這個問題,懂嗎?”
王稼祥想了想,用有點疑惑的遇到說:“書記,你該不會是準備動難民營吧?”
季子強微微一笑,說:“你說對了,這就是我今天會議的主攻方向。”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又成你的托了。”
“且,給一個省委常委做托,那是你小子的福氣,多少人想做我都不讓做的。”
“拉倒吧,誰想做啊,這事情可是有風險的,對了,書記啊,你準備好了嗎?楊那麵一定會展開有力的反擊的,你們剛剛鬧完,這又來一場,小心啊,省裏會不會對你產生看法,認為你就是個刺頭,走到哪裏亂到哪裏,和美國的航空母艦一樣,生來就是給世界添亂的。”
季子強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笑歸笑,這個問題季子強也是擔憂過的,自己初來咋到,就和楊喻義鬧得不可開交的,要是在弄一場,那肯定對自己也是有影響的,但這個事情到了這一步,自己就算不想動也不行啊,在北江市,要是連自己都有了懼意,這麼睜隻眼閉隻眼的對待棚戶區的事情,試問,還有誰敢管?
當然,王稼祥說的話還是有很多道理的,季子強想,這次自己先敲山震虎的試一下,至於節奏和力度,自己也要掂量著來,當然,事情能不能解決,現在都還是未知數的,所以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說的沒錯,但事情總要有人出頭,老百姓的利益也正是因為很多人不願意冒險維護,才一再的對百姓損害,有句話叫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有的事情明知道不可為,會惹上麻煩,可是隻要是正義的,那就算自己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還是要做的。”季子強說的很凝重,在他的理念中,在其位而不謀其政,那也是犯罪。
王稼祥也知道季子強的性格,這個性格也是王稼祥一直對季子強敬佩和追隨的原因,所以王稼祥就什麼都不勸了,站起來說:“那好吧,既然你選中了我來做托,我現在就要回去好好的準備一下,為做一個合格的托而努力。”
季子強‘哈哈哈’的大笑著,看著王稼祥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辦公室,對王稼祥,季子強還是很滿意的,他有忠誠,還有對自己的理解,在宦海之途,能有這個的下屬,真的很不容易。
到了下午4點左右,北江市的常委會就在小會議室召開了,季子強是在小劉過來叫他的時候才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應該說,季子強是最後一個到的會議室,除了一個常委因為生病沒有參見之外,其他的常委都在,而且發改委的吉主任和王稼祥也在會場。
季子強邁著輕鬆的腳步走了進來,他親切的和每一個常委打著招呼,連楊喻義,季子強也是招呼了一聲,說楊喻義穿的這件西服很有檔次,楊喻義也開玩笑說:“這可是老婆親自幫我挑選的,我不會借給你穿的。”
季子強哈哈大笑著坐在了會議室頂頭的首位上。
關注公眾號:清香書城,領免費看書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