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眉就鄒了一下眉頭,她覺得,季子強今天表現的過於軟弱了,軟弱的連反擊都不敢了,葉眉在心中歎口氣,也可以理解,季子強應該還是沒有走出內疚的陰影吧,他總人為這次的事故和他也有關係,因為他是北江市的最高領導,但他哪裏知道,現在是一場戰鬥,容不得憐天憫人的自責。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季子強慢慢的臉色也嚴峻了起來,他清楚而冷靜的說:“問題在於,我還沒有到需要回避的時候,因為火災出現了一個新的情況,有證據表明,火災和剛才良世同誌建議更換施工隊伍的那個韓陽市公司老總徐海貴有很大的關係,昨天我們北江市市公安局的鄔局長已經收到了很多相關的證據了,案情現在應該彙報到了省公安廳和公安部,所以現在談我的問題,還為時過早。”
蘇良世一下就睜大了眼睛,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季子強,他有點不相信,怎麼會這樣啊,這一定是季子強臨時尋找到的一個借口,他不過是想拖延時間,以便蒙混過關。。。。。
但很快的,蘇良世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這樣的事情作為季子強這個級別的高層幹部,他是不能,也不敢隨便開玩笑的,而且這樣的事情,一但真有,那是要上報省廳的,如果這個事情落實了,自己可就顏麵掃地,難堪尷尬了,就在剛才,自己還對徐海貴做了很多修飾性的讚譽,說他如何任何的好,怎麼怎麼的能幹,也說到了徐海貴是楊喻義等人堅持要用,但就是這個季子強從中阻撓,才讓人家飛標了,現在就是要糾正過來這個錯誤。
可是季子強的話一下讓蘇良世有了一種被剝光的感覺,這個季子強真是太可可惡了,他一直就那樣的聽著自己說,一點都不反擊,等自己表演完之後,他才說出了這個最新的情況,這讓別人怎麼看待自己,自己的動機也突然的變得不那麼純粹了。
季子強看著蘇良世,微微一笑,說:“剛才啊,良世同誌對徐海貴大加讚賞的那些話我可以理解的,因為你和他不熟悉,對不對,你隻是聽其他人說起過他對不對。”
蘇良世怎麼辦,他肯定不能自認自己和徐海貴很熟悉了,他隻有點頭了。
季子強又說:“其實啊,你們對他根本都不了解,他的出身是做什麼?當然,我們不能用出身來衡量一個人的好壞,但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他就算現在,依然幹著很多不正常的勾當,昨天我們鄔局長還查到了他一個手下就在今年幹下的一個犯罪活動,那個人叫刀疤,為了收取保護費,把一個小生意人的腳筋砍斷了,而現在也有證人看到,就在那天火災現場,他出現過。”
蘇良世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知道這次自己算是丟人丟到家了,其實徐海貴是什麼人,蘇良世也多少知道一點,但他從來沒有把徐海貴和北江大橋的火災聯係在一起,現在季子強卻讓他也開始有了懷疑,不錯,這有點像徐海貴這種人的手法。
蘇良世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慌亂,說:“嗬嗬,子強同誌啊,你這也不過是懷疑而已,對這樣的懷疑,我們是不能作為依據的。”
葉眉和謝部長都冷哼了一聲,準備說話了。
不過李雲中比他們都快,他再一次的領教了季子強的老辣,應該說,這個情況季子強肯定早幾天已經知道了,但他就是不說,就是要等到今天讓蘇良世對徐海貴大加讚揚之後才給予迎頭痛擊,這就是季子強凶悍的地方,他沉得住氣,更抓得住時機
李雲中不說話不成了,事情走到現在的局麵,已經可以說季子強粉碎了蘇良世和自己預設的整個計劃,繼續的爭論下去就變得毫無意義,今天肯定是拿他沒有辦法了,那何必再讓葉眉等人發飆呢?大家乘著現在還沒有撕破臉,就此打住吧。
“良世同誌啊,我覺得話不能這樣說,雖然先徐海貴還是嫌疑,但既然已經立案偵查了,那我們就更應該謹慎起來,剛才你說的那些道聽途說的話,我覺得是不夠嚴謹的,希望以後在這中事情上不要偏聽偏信。”
李雲中在結束這場危機的時候,還沒有忘記幫著蘇良世解脫一下,要是大家對蘇良世和徐海貴的關係也發生了懷疑,事情就更為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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