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你怎麼跑來了。”季子強問。
簫易雪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我關心一下你不可以嗎,來看看你喝酒回來了沒有,見房間裏沒人,洗澡就好好的洗澡吧,衛生間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季子強哈哈哈的大笑起來,說:“我還以為你是昨天晚上的那夥人呢?心裏擔心死了。早知道是你。。。。。”
“早知道是我怎麼了?難道你就不用緊張?”
季子強嘴角掛著笑容,說:“知道是你了,誰還緊張啊?對了,有什麼消息嗎?”
簫易雪也慢慢的收斂來剛才的不好意思,很認真的搖搖頭說:“沒有什麼消息,來了好多電話,但應該都不是他的。”
季子強也很凝重的點點頭,說:“繼續堅持。”
“嗯,我會的。”簫易雪說。
兩人又說了幾件事情,慢慢的,簫易雪的眼中就多了許許多多的柔情蜜意,她的臉也滾燙,火熱起來了,心中對季子強早就具有的愛意,一點點的滲透出來,記得第一次在新屏市那個公園的小溪旁,自己就已經喜歡上他了,可惜後來他調到了北江市,本來以為這段感情再也無法延續,誰料想,命運又一次的把兩人聯係在了一起。
簫易雪看到了酒櫃,她站起來,走過去拿起酒瓶,找了兩個酒杯,倒上酒,然後端起酒杯,眯著眼笑著對季子強說:“跟你在一起共事合作,我很開心。”
季子強遲疑了一下,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喝完後,放下酒杯,說:“我也這樣認為。”
這次由季子強倒上酒,他們再次碰杯而飲。此時的簫易雪以一個真實女人的身份出現在季子強的麵前,揭去了她一直以來的神秘麵紗,她的美麗和優雅不僅再次衝擊著季子強的心,而且又多了幾分親切,喝在嘴裏的酒也分外的香甜。
真的,這些天來季子強的神經一直都是緊張的,心裏的壓力也是很大的,現在可以不用偽裝的身份與人去交流,等於是在心中永遠繃著的那根弦突然鬆弛了,那感覺很舒服,尤其是對方是一個讓季子強心曠神怡的絕色女人,這足以讓季子強忘了身上的疲乏倦怠。
他們慢慢的聊著,喝完了整瓶的龍舌蘭,然後又打開了酒櫃裏的一瓶紅酒,他們說了很多的話,大多數時間都是簫易雪在說,季子強在聽,其實每個話題都是簫易雪提起來的,她知道季子強想聽什麼,他們喝酒的速度開始加快,其實季子強的酒量很大,很少有喝醉的時候,但今天季子強還是醉了,他在下午宴請客人時候喝的酒還沒有完全揮發幹淨,這接上來又喝了這樣多,所以季子強迅速的失去了自控能力。
簫易雪更是喝得眼神迷離,但心裏卻多了一份渴望,自從看到了季子強的身體之後,簫易雪心理上發生了一點點微妙的變化,她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顯然的,她覺得自己對季子強有了一種更為強烈的期盼和牽掛,這是一種揮之不去的很奇特的感覺。
後來季子強醉了,徹徹底底的醉了,季子強的大腦無法深入思索,今天他也是很疲憊了,從早上起來,一直到剛才,整整的一天時間裏,一刻都沒有休息過,不僅要安排各種工作,聽取彙報,還要滔滔不絕的給華人商會的客人們介紹北江市,這一點都不輕鬆,現在又喝了這麼多的酒,他再也扛不住了,當他靠在沙發上睡去之後,他沒有看到簫易雪充滿了憐愛的目光,他也無法覺察簫易雪溫柔的那一吻,他隻覺得簫易雪幫他蓋上了一條毛毯,輕輕關上門離開了。。。。。。
這個夜是平靜的,表麵上來看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在香港的一個小巷中,走著9處那個前特工,代號009的風笑天,夜風清爽怡人,這會兒10點不到,都市的夜生活還沒開始,街麵上三三兩兩的行人不少,公路上的車流似乎也永遠都不會間斷。
風笑天是下午的時候到的香港,他已經睡了一覺起來,今天半夜他就要搭乘一架飛機到美國去,現在他準備放鬆一下自己,坐了幾年的監獄,出來之後他急切的想要發泄一番。
沒走多遠,一個發廊已映入眼簾,發廊內,朦朧粉色的燈光柔和,曖昧。店招上,美容美發的大字很是醒目,但從那有著脂粉色調的燈光中,任誰都知道這家發廊掛的是羊頭,賣的卻是狗肉。
透過發廊的寬大的玻璃窗,風笑天能很清楚的瞧見裏麵的內容,幾名打扮得極其清涼,極其妖冶的女郎在發廊內或坐、或站、或搔手弄姿,媚眼兒瞧著街外的過往行人,隻要過往路人朝裏麵隨意一瞅,立馬就會招致幾名妖冶女郎的熱情回應,穿著超短裙的大~腿立馬誇張的張開,短裙內的春光放肆的扯著有心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