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看著嶽蒼冥放在桌上的卡,心中也是很有感慨的,這種事其實也不能全怪嶽蒼冥,真正的說,這些年社會和官場的風氣越來越差,很多事情都已經沒有了底線,對嶽蒼冥這件事情,本來是很正常的一次工作調整,但假如他不表示一下,他一定會覺得內疚,會認為他自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季子強點點頭,很凝重的說:“蘇浚曾經在《雞鳴偶記》中說道,道義相砥,過失相規,畏友也;緩急可共,死生可托,密友也;甘言如始,遊戲征逐,呢友也;利則相攘,患則相傾,賊友也。我之所以在雲中書記哪裏舉薦你,並且為了讓你順利的接替杭正固,我還適當的用了一些手段,但這都不過是想讓你成為我的畏友,假如我現在收了你的錢財,那麼我們就隻能是賊友了,你希望我們選擇哪一種朋友做你?”
季子強的話讓嶽蒼冥很是尷尬,他遲疑了好一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說:“季書記,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覺得。。。。。。”
季子強擺擺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蒼冥啊,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更沒有瞧不起你的感覺,我知道處在你現在的狀況,你也是進退兩難,不對我表示一下,你感覺對不住我,實際上啊,我們真的用不著這樣,我這個人對錢財從來都是很淡漠的,我很小氣,也可以說很吝嗇,但我不會貪婪,我隻是希望你在以後的工做中能和我攜起手來,這就是我最大的滿足了。”
嶽蒼冥也是歎口氣,慢慢的收回了那張銀行卡,說:“謝謝書記你這樣耐心的開導,更謝謝你對我的理解,其他的也就不說了,但以後的工作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季子強要的也就是嶽蒼冥的這一句話,他輕輕的點點頭,告訴嶽蒼冥,在來年自己還有幾個大動作,等完成了鋼廠和金新機械廠的建設之後,自己還想對整個工業企業做更大的改製和梳理,那個時候,嶽蒼冥柯不要說辛苦的話。
嶽蒼冥也連連的給季子強做出了保證,說自己一定不辜負季子強的希望。
送走了嶽蒼冥,季子強也沉思了好一會,他覺得,自己已經收服了嶽蒼冥,這對下一步政府的工作大有益處,但還是不夠,隻能說比過去好了一些,因為整個政府的調整並沒有一次到位,現在政府除了王稼祥,嶽蒼冥,以及副市長鄧梅清之外,其他的三四個副市長表麵上對自己唯唯諾諾,實際上對自己依然是有成見,有隔閡的,這對下一步的北江市大發展必將形成一定的影響,特別是這個楊喻義一天不倒,對自己也是永遠會形成阻力,要想讓自己的思想貫穿到政府的整個工作中去,首先就必須約束住楊喻義,這一點怎麼做到呢?季子強在苦苦的思索著。
而在另一個地放,黃易哲黃老板也正和葛秋梅在探討著季子強的問題,這是一個黃老板長包的酒店房間,房間的燈光師綺麗而朦朧的,黃老板和葛秋梅也都想是剛剛玩了那事之後,兩具身體依偎在一起。
葛秋梅臉上有一種倦怠的表情,說:“時間過去已經很久了,這個徐海貴到底能不能辦成事啊?”
黃老板眯著眼,若有所思的說:“現在這事情是有一些難度啊,首先是徐海貴很難得到季子強準確的行蹤,季子強不同於別人,很少有幾個人能得到他的消息的,就拿你原來那個辦公室的李昊展來說吧,他都很難得到季子強的消息。”
葛秋梅點點頭說:“是的,而且據說這個季子強行蹤不定,經常會改變行程安排,這徐海貴他們想要得到季子強的信息,真的有些難度,要不我們幫幫他們?”
“不,我不想參與太多,我們已經付出了足夠的費用,這個事情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為好。”
“但這樣等下去,要等多長的時間呢?聽說啊,上前天季子強在北江市公安局的總結會上還專門說道了掃黃打黑的事情,他給公安局下達了明年掃黑的大任務,要求以後的北江市黑惡勢力徹底消失,對毒品,賭博也要做到根除幹淨,所以這樣看來啊,我們明年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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