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雪笑了,剛才在電話清單上,他發現了一個葛秋梅經常聯係的電話,後麵公安局在清單上備注的名字是黃易哲,雖然這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名字,一點都不顯眼,但記憶很好的蕭易雪還是想到了安全部給自己發來關於葛秋梅信息中曾經提到,自己還有一個師哥在北江市,他的名字正好就是黃易哲......。
而現在葛秋梅有點零散,慌亂的眼神也正好告訴了蕭易雪,自己找到了葛秋梅的破綻了,雖然葛秋梅整個表情隻有那麼一刹拉,但這樣就足夠了。
蕭易雪真的笑了,淡淡的說:”我想你還在愛著師哥吧,據說你們相愛已經很久了,他現在叫黃易哲,多好的名字啊,我想我應該去拜訪一下他才對,我這個小師妹,這點禮數還是知道的。“
葛秋梅也從剛才那慌亂中恢複了過來,她微微的搖搖頭,說:”你想見他就去見見吧,但這個件事情和他無關。“她也相信,隻要自己不說出來,蕭易雪就算是懷疑黃易哲,她也沒有一點證據,而且相信,黃易哲也清楚自己是不會出賣他的,隻要他什麼都不說,警方照樣是拿他沒有辦法的,以黃師哥的睿智,對付蕭易雪應該也不成問題。
想到這裏,葛秋梅的唇邊露出了一絲微笑來。
不過她還是錯了,
因為就在葛秋梅還在頑固堅持的時候,旁邊觀察室的門開了,一個值班的警察走了進來,給鄔局長和季子強彙報:”季書記,鄔局長,門口來了一個人,說自己叫黃易哲,他是來自首的,說一定要見局長你。“
聽到這個彙報,鄔局長睜大了眼睛,審訊室裏正在說這個黃易哲,他就竟然到了,真是北江地方邪,說到烏龜就來鱉,他忙說:”好好,安排2號審訊室,我親自審問。”
等那個警察走了,鄔局長有對季子強說:“季書記,我去看看什麼情況,你繼續在這聽蕭易雪審訊呢還是會辦公室休息?”
“不,我跟你一起,去會會這個黃易哲,說起來啊,我們還是老相識呢。”季子強的好奇心也一下起來了。
鄔局長雨點為難的說:“這不好吧,不合規矩啊。”
季子強才不管你什麼規矩,他很不屑的說:“在你的地盤上你就是規矩,少婆婆媽媽的,走。”
遇見了這樣一個不講道理的市委書記,鄔局長也是無可奈何,隻有前麵帶路。
季子強和鄔局長到了另一個審訊室,房間裏有兩個警察正在對黃易哲問著話,黃易哲的表情很淡定,也很坦然,一點都沒有一個自首者的頹廢和驚慌,他在看到鄔局長和季子強一起進來的時候,才略微的露出了一絲絲的驚訝。
“季書記?你也在這裏?”他絕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見到季子強。
季子強笑著就坐到了不遠處的一條靠椅上,說:“是啊,我剛好在這裏,就聽到說你要自首,我很想來看看,對了,我在這裏不會妨礙你什麼吧?”
黃易哲搖搖頭,笑著說:“恰恰相反,我隻是不敢奢望能你能出現。”
“恩,看來黃老板依然是那樣的客氣,來抽一支煙吧。”季子強身上並沒有帶煙,所以在這話說完之後,他把手伸向了剛剛坐下來的鄔局長,他剛才看到的,這鄔局長身上裝的有一包好煙呢。
鄔局長有點搞笑的看看季子強,從兜裏掏出了香煙,遞給他,心裏想,這都什麼人啊,自己沒帶煙不說,借花獻佛他倒是搞的熟練的很。
季子強抽出了一把煙來,給黃易哲扔過去了一支,自己點了一支,剩下的就給了包括鄔局長在內的其他幾個人,大家都在笑著,看著這個市委書記。
黃易哲沒有帶手銬,但身上剛才已經是搜查過的,所以也沒有打火機,季子強就親自過去,幫他點上,大家在起初都沒有問話,所有人都在抽煙,直到季子強抽掉了半支香煙的時候,季子強才問:“好吧,黃老板,現在我們來談談正事。”
黃易哲很平靜的說:“可以,我知道你們抓住了葛秋梅,我希望她可以獲得從寬處理。”
“你怎麼知道我們抓住了她?”季子強不解的問。
黃易哲笑笑說:“雖然警方的動作很敏捷,驚擾不大,但那裏終究還是小區,而我也是一個對葛秋梅極度關注的人,這樣吧,我們不扯這些了,說正事吧,季書記你能答應我的條件嗎?本來這個事情和葛秋梅關係並不很大,她隻是想來幫我,但也許她幫倒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