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好撥通了葉眉的電話:“秋書記,季子強到災區有沒有給你說過。”
他在路上的時候給我來過一個電話,說要去找他妻子,聽說好像他給李雲中書記和蘇良世省長都講過這事的。
謝部長放下了電話,心中是一陣的發慌起來,看來啊,蘇良世現在是絕對不會認賬了,那麵中組部的人剛好在這個時候趕到北江市來,會不會本身就是蘇良世的一個陰謀呢?
這樣一想,謝部長自己都打了個寒顫,心裏暗暗的想,季子強這次估計要糟。
但麵對這樣的一個狀況,謝部長也是無能為力的,他隻好寄希望於季子強能趕快回來了。
酒宴還在繼續著,客人們和主人們都喜笑顏開的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而此刻的季子強也已經回到了帳篷的旁邊,他很猶豫,在外麵來來回回的走動了好一會,最後卻見帳篷的隔簾打開了,蕭易雪在黑夜裏說:“你要一直都這樣走下去嗎?”
“額,不是啊。”
“那就進來吧,我不會吃你的。”
季子強感到臉上微微有點發熱:“好的,我來了。”
季子強俯身,鑽進了帳篷,剛一進去,帳篷裏就可以清晰的聞到一股幽幽的香味,接著,季子強覺得自己的手搭在了一個軟軟的,豐滿的地方,這個地方對季子強這樣飽經生活洗禮的男人來說,隻要摸一下,就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了,慌的季子強一下縮回了手。
耳邊卻想起了蕭易雪一絲悶哼。
季子強說聲對不起,就在靠邊的地方躺了下來,很快,那條沾滿了蕭易雪體味的毛毯就搭在了季子強的身上,季子強再說一聲謝謝,就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小小的帳篷中,唯有他們兩人均勻的喘息聲。
他們的身體中間有一道不遠不近的空地,兩個人都在刻意的保持著那點距離,直到最後兩人不知不覺的沉沉睡去,他們今天太疲乏了,連續在山路上跑了一整天,人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現在雖然不是如此,但一路上還是彎多,坡陡,險峻萬分。
這一覺睡的真好,連夢都沒有做,季子強是被外麵的汽車發動聲驚醒的,他在黑夜裏感覺懷裏的妻子正把頭埋在自己的懷裏,一條腿搭載自己的身上,這熟悉而親切的情景讓季子強感到了一種幸福,他伸出手,摟住了自己的妻子,在黑夜中吻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然後,季子強也慢慢的清醒起來了。
他覺得自己沒有脫衣服,他覺得懷裏的江可蕊也沒有脫衣服,季子強一下就想到了自己身在何處了,同時,他也知道,自己懷裏抱著的並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蕭易雪。對,就是她,自己和她現在應該是在去災區的路上,兩人睡在帳篷裏。
季子強一下有點慌亂起來,他很快的送開了擁抱住蕭易雪的手臂,而這個有點過大幅度的動作驚擾了蕭易雪,她迷迷糊糊的又往季子強的懷裏擠了一下,並摟緊了季子強。
季子強一時不知所措的愣在那裏,他推開蕭易雪,想要趕快的離開這裏,但猶豫著,不願意打擾蕭易雪的休息,一個女孩,不遠千裏的陪著自己搜尋江可蕊,誰又知道後麵還有什麼樣的艱難險阻,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自己不要再打擾她了。
季子強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身體有點僵硬,大頭腦逐漸的活躍起來,季子強想,今天是一定要趕到災區,剩下的路程也不是太遠了,但道路狀況怎麼樣,季子強卻不敢保證,隻希望上天能夠垂憐一下自己,早日趕到那個地方。
隻是稍微的想了一會,季子強有意亂心忙了,因為懷裏的蕭易雪把她柔軟的身體不斷的擠壓過來,從嗅覺,到感觸,都在衝擊季子強的思想和意誌,更讓季子強有些尷尬的是,他的下麵也有了一些變化,這個變化來源於兩個方麵,一個是懷抱中的這個絕世美女,一個是本來早上就要去尿一泡的習慣。
這樣,那下麵就慢慢的挺立起來了,要是冬天還好,穿的厚一些,輕易不會讓別人發覺,但現在是月,季子強隻是一條單褲,那異常剛陽的鐵棒就杵的老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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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強隻能起來,準備離開這裏,他稍微的活動了一下,就驚醒了蕭易雪,蕭易雪在黑暗中慢慢的睜開眼,帳篷外麵的陽光已經滲透進來少許,讓她能夠看清季子強,她也像是有點驚訝,不過很快的,她就再一次的把頭埋在了季子強的懷裏了,說:“你休息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