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時間裏,季子強先把背包裏的東西都整理出來,各種各樣的堆放到岩石上,島很小,呈不規則的橢圓型,季子強環繞海岸線走了一圈,四處一片荒蕪,這確實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島,在地圖上也許都找不到。大概猶如相比整個銀河係中的地球一樣吧。
季子強總是希望能找到一些小鳥的蛋,或者別的什麼,給江可蕊補充一下身體,但是,令季子強失望的是,島上發現的鳥類非常少,這說明這裏確實是一個極度荒蕪的地方。
就這樣,季子強忙碌了大半天,也沒有什麼收效,今天沒有太陽,整個小島籠罩在陰霾之中,所有光線好象都被周糟不穩定的氣流所吞噬一般。河裏的水在起舞,風在吹著,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家也基本了解了目前的現狀,所以他們情緒也好了起來,人也變得親密起來,季子強幫著她們換藥,包紮,幫他們喂水,小唐和另外一個女孩基本是不能移動,隻能靠在石塊上休息,她們都有著非常健美的身材,白晰的皮膚,那是一種東方女子特有的溫柔。
後來蕭易雪從部隊調來了一架直升飛機,飛機一直吧江可蕊等人送到了貴州的一家軍醫院住院觀察和治療,江可蕊等人也是打心眼的裏充滿了對蕭易雪的感謝,這次假如不是有蕭易雪陪著季子強同行,季子強很難說就真的能找到江可蕊等人,這不得不說,是大家的一個幸運。
季子強沒有在貴州陪著江可蕊等人了,他必須趕回北江市的去,就在這幾天裏,北江市發生了很多事情,不僅軍委的領導已經視察了北江市的鋼廠和軍委,中組部對季子強的考察也已經宣告結束,現在的情況不明,季子強隻能留下蕭易雪來照看這幾個女人了。
當飛機停在了北江市機場的時候,外麵接機的人很多,大家已經得知了江可蕊依然存活的消息,都帶著喜悅的心情過來給季子強祝賀,王稼祥拉著季子強的手,直接是好半天說不出話來,來到北江市這一年多,王稼祥很是留戀過去老新屏市的人,特別是對江可蕊,更是關切和牽掛。
晚上,連翟清塵都出席了給季子強舉辦的接風宴會,所有北江市的高層們都雲集一堂,笑語不斷,但季子強還是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了一種都在極力掩飾的黯然,季子強當然是知道為什麼,雖然一個人都不說,他還是明白,這次自己的離開,還是會給自己的仕途帶來重要的影響。
可是季子強自己一點都不在意,尋找到江可蕊,比起什麼都重要,他這次趕回來,並不是想要挽救自己可能會遇到的挫折,他隻是作為一個市委書記,覺得既然找到了江可蕊,自己就應該回來繼續履行自己的職責,就此而已,其他的任何東西,都無法和江可蕊的存活相比。
季子強端起了酒杯,先給翟清塵碰了一下,說:“感謝你這些天來一個人支撐著北江市的大局,真心的感謝。”
翟清塵舉著酒杯,苦笑了一下說:“我們還客氣什麼?不過這幾天也真是很忙,幾波重要的領導前來北江市,沒有你在這裏坐鎮,我手忙腳亂差點都應付不過來了。”
屈副書記看了一眼翟清塵,心裏冷哼一聲,裝什麼裝啊,這幾天看你歡喜的什麼一樣,每天都笑嗬嗬的,這會裝著討好季子強。
屈副書記皮笑肉不笑的說:“清塵市長你是太客氣了,我覺得你這次應對自如啊,很有大將之風。我都佩服的很,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翟清塵臉色就變了一變,這可不好,這話讓季子強聽到也不知道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季子強固然平時看起來心懷大度,但誰也不會容忍別人來替代自己的權力,這個屈副書記啊,真的用心惡毒,看似讚美自己,實際上包藏禍心。
翟清塵端起了酒杯,說:“我可不是客氣,這次我是切身體會到了,北江市缺誰都可以,包括我和老屈都算不得什麼,但絕不能缺了季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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