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叔見蕭博翰問起了成雁柏,就說:“成總今天要處理一件棘手的事情,我已經讓人給他通知了,估計下午就會過來見你。”
全叔說的很平淡,對這個成雁柏他是很有點不服氣的,那樣一個文弱的人,沒有和眾多兄弟們一起經曆過腥風血雨,更沒有曆練過創業的艱難困苦,現在竟然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分別掌管著恒道集團的內外兩大板塊,著讓全叔很不舒服,但對於公司賺錢和經營,全叔又實在是很不在行,他也隻好忍氣吞聲了。
蕭博翰也早就看出了全叔和成雁柏的貌合神離,但現在是特殊時期,自己也是初來咋到,威信和信任都沒有在集團建立,對恒道集團的各種運作方式自己還沒有詳細的研究,對很多生意和企業也隻是了解個大概,所以他明白,自己必須要倚仗這內外不同的兩個宿老,尊重他們,維護他們,是自己應該做的第一件事情。
蕭博翰就對一個叫山神的年輕人說:“神哥,你先帶小蒙去把她住的地方安頓好,我和全叔要好好談談。”
這個叫神哥的年輕人就趕忙站起來,其他幾個集團骨幹,一聽說蕭博翰說要和全叔談談,也都知趣的起身告辭了。
蕭博翰就對蒙鈴說:“你先休息一下,晚上吃飯我讓人叫你。”
蒙鈴遲疑了一下子,她在考慮自己是不是需要一直在蕭博翰的身邊,但蕭博翰看出了她的想法,笑笑說:“放心去吧,在這裏,還有全叔在,什麼都不會發生。”
蒙鈴便點了一下頭,沒有看其他人一眼,徑直走了出去。
見她出去以後,全叔搖下頭說:“這丫頭,連我都不相信,不過這樣也好,看的出來她也是個好手啊,博翰是從那裏把她挖來的。”
蕭博翰當然是不會說出真實的出處了,雖然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全叔,但有的話可以不說還是埋在心頭更好,蕭博翰就如無其事的說:“我和她的相識,完全是一個偶然的機會,全叔,現在我可以詳細的聽一聽家父遇刺的過程和你們的分析,以及采取的行動嗎?”
說到這後麵一些話的時候,蕭博翰的表情開始冷凜起來了。
全叔也變得認真和專注了,他默默的掏出了一盒香煙來,拿出一根,給蕭博翰遞過來,自己也叼上了一根,又幫蕭博翰和自己點上,抽了兩口以後才說:“事情顯然是經過周密策劃的,從把我和鬼手調走,到大哥的遇害,時間和地點都市經過詳細的設計,據後來孫亞俊講,行刺的是一個偽裝成乞丐的男人,歲數不詳,當時看不太清楚,但那人的功夫了得。”
蕭博翰彈掉一點煙灰,就皺起了眉頭問:“孫亞俊現在怎麼樣了,傷的很重嗎?”
全叔點頭說:“很重,是腹部受了一刀,現在還在醫院,不過姓名並無大礙。”
蕭博翰思考著說:“你電話中說,老爹是被孫亞俊的軍刺刺中的,那麼你有沒有懷疑過孫亞俊呢?”
全叔眯起眼說:“懷疑過,但後來我親自去驗過大哥的傷口,那是正麵左手刺入的,孫亞俊從來都是右手。”
蕭博翰還是不願意輕易的放過一點可疑之處,問:“如果一個用慣右手的人,是不是也可以偶爾的用一用左手呢?”
全叔搖了一下頭說:“幾乎是不可能的,那一刀的位置和力道都不是可以臨時用用能達到的威力。同時,如果是孫亞俊動的手,他也完全不必要用自己的兵器,最大的可能是他受傷後,對方奪下了他的軍刺,順手刺入了大哥的胸膛。”
蕭博翰沉吟了好一會,他不是專業的殺手,所以對這其中的經驗和傷口的勘驗就不能有什麼自信了,他隻能相信全叔這些老前輩的看法,但蕭博翰還有一個問題要問清楚的:“你們懷疑過是誰動的手?”
全叔猶豫了好久才說:“到今天為止,我們一直沒有分析和調查出來,有可能性的人很多,你也知道,我們這個行當本來就是布滿荊棘、充滿虛偽、爾虞我詐,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所有的對手和盟友都是敵人。”
蕭博翰也能理解全叔這句話的含義,他現在就準備轉換一個話題了,他不希望自己剛一進入恒道集團就一頭紮進複仇的欲望中去,仇是一定要報的,但先要讓所有的弟兄和恒道集團站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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