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緩慢的移動著,過了一會,就見蕭博翰的身後遠處遙遙的跑來了好多個人,應該是那些看護沙場的兄弟已經發現了這裏的情況,趕來相助了。
對方幾人眼見的今天是無法完勝,也不敢再猶豫了,一會蕭博翰的援兵過來,他們是絕對無法抵擋,一個領頭的大哥,就隻好恨恨的停住了腳步,低沉的喊了一聲:“撤。”
其他這些也早就萌發了退意,聽到招呼,一起轉身,撒丫子就跑了,沿途收攏了受傷的一些兄弟,上車飛奔而去。鬼手眉頭一皺,伸手繼續捂在傷口上,咬牙切齒地喊道:“算你們走運!下回不會再這麼好運了!”蕭博翰看到鬼手好幾個地方都是鮮血長流,忙說:“快上車,找地方包紮一下。”
鬼手咧嘴冷哼一聲說:“謝謝蕭總,小傷,沒什麼關係。”
他傍邊的鉄猴頭上也有幾處流血,但看來不是太要緊,他就撕開了自己的襯衣,用布條幫著鬼手簡單的包紮起來,動作之熟練一看就是經常受傷包紮慣了。
蕭博翰再看看蒙鈴,見她臉色紅潤,額頭汗水淋漓,一副笑臉煞是好看,不過在她的大腿上也有一處滲出了鮮血,那合體的牛仔褲上有個小洞。
蕭博翰就關切的走過去,指了指蒙鈴的腿說:“怎麼樣,還能挺的住嗎?”
他這一說,蒙鈴才感覺到了疼痛,她咧開嘴吸了一口涼氣說:“挨千刀的家夥,我以為他拿的就是一根棒,沒想到上麵還有釘子。”
蕭博翰看著蒙鈴也罵上了粗話,就有點好笑了,說:“下次你就知道了,來,我看看傷口。”
蕭博翰也就是關切之意太甚,沒有仔細的想想,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的,你要看人家那地方的傷口,怎麼看,總不能讓人家現在把褲子給你脫了吧。、
蒙鈴雖然從來沒有過兒女之情,但到底也是20來歲的一個人了,一聽蕭博翰這話,就一下緋紅了臉,神情之間有了一些忸怩和羞澀,她恨恨的瞪了蕭博翰一眼說:“看什麼看,死不了。”
說完一扭身就準備回汽車那麵去,但剛走一步腳下就一晃,她一害羞把自己受傷的事情就給忘了。
蕭博翰可是沒有忘,他搶上一步,一把扶住了蒙鈴,說:“死是死不了,但走路還是有點問題的,來,我扶著你走。”
他也不由分說的就挽住了蒙鈴的胳膊,這時候,他們看守沙石場的8個兄弟也跑了過來,每人手上都提著一件武器,有鋤頭,有鐵鍬,有棍棒,蕭博翰就先停下來,說:“謝謝你們及時趕來,你們把鬼手背到車上去,明天每人獎勵300元。”
那負責沙石場的小頭目就連忙的說:“謝謝蕭總,你看我們也沒出上力,無功不受祿啊。”
蕭博翰哈哈一笑說:“不錯啊,我恒道集團的人都是出口成章嗎,你們也不用謙虛了,你們能趕過來嚇走對方就是一件功勞,走吧。”
這些人就一窩風的上去,把鬼手和鉄猴背了起來,鉄猴連連的喊:“老子沒傷,背老子做什麼。”
這些人那裏管他有沒有傷的,都要掙個表現,要不是因為蒙鈴是個女孩,有蕭博翰在攙扶,隻怕連蒙鈴也背上跑了。
他們就一下跑前麵去了,蕭博翰看看蒙鈴說:“算了,你也不要自己走了。”
蒙鈴還沒聽明白蕭博翰的意思,蕭博翰就一把打橫裏抱住蒙鈴,大步往車跟前走了,蒙鈴張大嘴,一下就反應不過來了,走了好幾步,她才明白過來,想要掙脫也不可能,臉上的紅暈就更豔麗了。
蕭博翰抱著她,一路走去,就感覺到蒙鈴身上的溫度逐漸的上升,他也是心中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低頭看看蒙鈴那美輪美奐,吹彈可破的嬌容,真想一口吻住那性感誘人的嘴唇。
蒙鈴的心跳也加速了,她看到了蕭博翰的眼神,她仿佛突然之間體會到了男女的差別,她聞著蕭博翰身上那充滿了男性氣息的味道,頭就有點暈了,心也蕩漾起來,她在嬌羞中閉上了眼睛,使勁的吸了一口氣,蕭博翰的氣息就一下子灌入了她的心肺,她真的暈了,不是暈在腿上的傷口,而是暈在蕭博翰渾身散發的醉人的味道中。
一回到恒道總部,全叔和成雁柏早就趕到了院中,他們反複的驗看了蕭博翰的全身,在確信他並沒有帶傷之後,才算長出了一口氣,全叔就陰冷的問鬼手:“對方是什麼人?你認識嗎?”
成雁柏也是很緊張的看著鬼手,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