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說到拚恨鬥勇,自己很難保證輕易的就能勝出,特別是恒道集團有全叔,鬼手這些久經搏殺的骨幹在,他不的不小心的掂量一下。
一般情況下,各類階層和群體所需要麵對的景況是極端迥異的:貧困的下層人,經年累日會因生計的艱難與無著而困擾與焦慮;那些借了“鑽政策空子”、“偷稅漏稅”或者憑了權力的得天獨厚優勢而迅速跳攛起來的腰纏萬貫、頤指氣使、鬥狠爭橫的富翁,在當今貧富極度懸殊、大眾“仇富”心理日已暗自堆積並且漸成摧枯拉朽洪流的社會大背景下,卻也須時時處處看緊自家的口袋和家小的生命財產。
從黑道的本質來看,當對方到了無路可逃的時候,反擊往往是最可能的選擇,而這樣的反擊也一定會是殘酷和凶狠的,不到萬一,有錢的人一般是不會和窮光蛋拚命的。
蕭博翰感覺到自己的話已經對呂劍強形成了強大的壓力,他就繼續著他的攻勢,不給呂劍強喘息之機:“呂總也一定知道,我恒道集團早就入不敷出了,手下的兄弟如果不是我在努力約束,他們也早就出來自己打食了,假如他們把目標對正了大鵬公司,想必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的。”
呂劍強也凶頑的說了一句:“在柳林市我怕過人?”
蕭博翰一點都沒有回避他的目光,凜然的說:“他們不是人,他們是一夥餓急了的瘋子,而挨餓的原因就是你不讓他們有口飯吃。”
說完這些話,蕭博翰冷冷的站了起來,對站在身邊的鬼手說:“鬼手,我們走吧,今天你就放下話去,是呂總不給大家活路。”
鬼手麵無表情的說:“是,回去我就宣布這個消息。”
蕭博翰再也不看呂劍強,徑直的就走了出去,旁邊的大鵬公司的張遠幫挽留說:“蕭總在坐一會吧,一切都可以商量,大家不要傷了和氣。”
但蕭博翰沒有回答他,也沒又停住自己的腳步,在呂劍強的錯愕中,離開了大鵬公司的總部。
一路上,蕭博翰都在思考著,他今天的破釜沉舟之舉,給呂劍強挑明了鑫龍公司的項目,也是不能完全確定後麵事態的走向,這最後的結局要看呂劍強的勇氣和決心了,如果他堅持要拿下這個項目,蕭博翰是不是就一定要發起最嚴酷的攻擊呢?
對著一點,蕭博翰自己也很難現在就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複。
鬼手也一句話沒說,他不敢打擾蕭博翰的思考,這個問題很重大,一步錯就會步步錯。
蕭博翰默默無言的回到了恒道集團總部,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蒙鈴也不再,他就端坐在辦公椅上,既不抽煙,也不喝茶,更不看東西,就這樣一直到夜幕降臨,鬼手來到了蕭博翰的辦公室,告訴酒樓已經準備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請他過去吃飯。
蕭博翰站起來,伸葛懶腰,長籲了一口氣,說:“謝謝你提醒,我都差點把這事忘了。”
不過蕭博翰還是有點奇怪,怎麼蒙鈴就沒來提醒一下自己呢,整個下午都一直沒看到蒙鈴,他突然就想到了蒙鈴好像說過身子不舒服的話,難道這丫頭病的很嚴重了。
他就對鬼手說:“看到蒙鈴了嗎?她怎麼樣?”
鬼手略微一想說:“剛才在飯堂還看到她了,在吃飯呢。”
蕭博翰搖搖頭,感覺有點反常,但他絕對想不到蒙鈴因為他晚上的約會正在不舒服呢,哪能過來提醒他,到是希望他去遲了才好,讓那個蘇曼倩多坐一會冷板凳。
蕭博翰也就不去想這些事情了,他帶著鬼手和其他幾個保鏢就到了離恒道集團總部不遠的酒樓,這是恒道自己的產業,張經理也早早的做好了安排,親自在酒樓的門口等著蕭博翰過來。
蕭博翰和親和的和張經理寒暄了一兩句,就先走進了最裏麵的一個包間,鬼手和其他幾個保鏢在這個包間對麵的一個包間也坐了下來,打開門,看著對麵蕭博翰的包間,一點都不敢大意。
時間不大一會,蘇曼倩就帶著幾個屬下來了,她的保鏢也都坐到了對麵鬼手他們那一桌,蕭博翰笑著迎接住了蘇曼倩,她烏黑的頭發,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哀愁的笑意。整個麵龐細致清麗,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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