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9章難度太高(1 / 2)

所以在進來以後,成雁柏是惶恐的,他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一點,努力的讓自己顯的泰然一些,不過要做到這寫,對成雁柏來說,難度太高了。

蕭博翰現在說道了他會獎勵自己,話題太過突兀,很莫名其妙。有點出乎成雁柏的意料之外,他有點結巴的說:“蕭總,蕭......總,為什麼要獎勵我呢?”

蕭博翰接過蒙鈴遞過來的茶水,淡淡的說:“我隻是一種假設,並不是真的要獎勵你,因為這個獎勵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要命??”

“是啊,知道昨天在家家樂旅館住開槍的是誰嗎?是耿容,是那個曾今就射殺過史正傑手下的耿容。”

成雁柏一下就長大了嘴,呆呆的看著蕭博翰,連蒙鈴也對這個消息有點詫異。

蕭博翰笑笑,繼續說:“耿容本來就和史正傑有仇,現在史正傑又上了一個當,和耿容的仇就更大了,你想下,史正傑對給他送情報這個人會不會恨之入骨。”

成雁柏本來是滿頭大汗的,現在又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他的恐懼來之兩個方麵,一個是蕭博翰為什麼要給他說這樣的話,這是不是就意味著蕭博翰早就識穿了自己和史正傑的勾結,那接下來自己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他不敢想。

還有一個讓他恐懼的地方就是蕭博翰說的一點不錯,就算今天蕭博翰沒有識破自己,但史正傑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這事情真的就像是自己給史正傑下的一個圈套。

他看著蕭博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蕭博翰抽口煙,輕輕的吹散了眼前的迷霧說:“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責怪你什麼,我也不準備獎勵你,然後讓史正傑對你下手,但你必須要做一點,把這些年你從恒道集團貪墨的好處都拿出來,這樣,我可以考慮讓你住在恒道集團的地盤上,不會受到史正傑的傷害。”

房間裏一下就悄無聲息了,蒙鈴也睜大了眼神,呆呆的看著蕭博翰,她已經從蕭博翰的話中聽出了事情的原委,看來蕭博翰早就知道了成雁柏喝史正傑的勾結,但他一直隱忍不發,就是等待著一個絕佳的時機,讓史正傑上個大當。

不得不說,蕭博翰這一手很毒,他給史正傑樹立了一個最大的對頭,那個叫耿容的亡命之徒一定會把史正傑當成自己的頭號敵人,他會讓史正傑寢食難安,夜不能寐的。

難怪昨天他專門的給自己說,要自己提醒他晚上的約會,這都是給成雁柏在演戲看,這個臭小子,他連自己都利用了。

但蕭博翰是什麼時候知道成雁柏和史正傑的勾結?

他又怎麼就能肯定成雁柏當他一定會把這個消息告訴史正傑呢?

這種種的好奇喝謎團,讓蒙鈴一下就忘記了早上的尷尬,他有點崇拜起蕭博翰了。

成雁柏不想分辨什麼了,他也知道所有的謊言在這個年輕人麵前都無用處,自己是看走眼了,以為他對自己越來越信任,以為他開始依靠起自己,誰知道這不過都是他刻意的一種表演,為的就是讓自己上當受騙。

現在自己的抵賴和推諉一點都沒有作用,對這樣一個人,再美的謊言都難以成功,而且蕭博翰給自己說的夠清楚了,隻要蕭博翰對自己不聞不問,等待自己的一定是史正傑冷酷的報複,泄恨。

但自己犯下如此重大的罪孽,蕭博翰真的能放手讓自己活下去嗎?

成雁柏不能肯定這種結果,他戰戰兢兢的說:“蕭總,我..我是鬼迷心竅,我......。”

蕭博翰搖搖手,歎息著說:“我理解,每個人都想出頭,每個人都想過好,你這樣想,我也這樣想,本來這沒有錯,但你使用的方式錯了。”

成雁柏一下就雙膝一軟,從靠椅上滑了下來,他跪在了地上,這反倒讓蕭博翰一下看不到他了,他們的中間隔著一張辦公桌,不過很快的,成雁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偏移著用膝蓋錯行到了蕭博翰麵前,說:“我其他的不求什麼,隻求蕭總留我一命。”

蕭博翰看著他,眼中也有了一點淚光,輕聲說:“我沒有想要你死,不管怎麼說,你都是老爹留下的人,但你很讓我失望,所以我要追回你過去侵占恒道集團的所有髒款,隻有這樣,才能讓我確定永遠保護你。”

成雁柏就磕著頭說:“蕭總,你是我再生父母,謝謝你留我一命,我一定馬上把所有錢都叫出來,一定交。”

蕭博翰就揮揮手說:“你走吧,鬼手在外麵等你,辦好這件事情之後,你提出個理由,比如生病什麼的,請求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