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一切事物都變得寂靜了,隻是偶然或聽到自己的咳嗽和翻書的聲音。
心情不好的時候,蕭博翰最喜歡這樣,放一首自己喜歡的曲子,泡一壺濃茶,那本名家散文或是什麽也不看,隻是喝茶,聽歌,看遠方,一個人發呆,心情很快便會被這茶香和音樂所占據,感覺中自己也就更加成熟從容一些了。
過去蕭博翰喝得最多的該是黃山毛峰,他自己買的時候絕少,通常就是父親的茶罐子裏倒出來一點,過去蕭博翰也是人雲亦雲的主,大多數時候聽信了別人的話,聽說是頂尖級就是頂尖級了,據說“毛峰茶外形細扁微曲,狀如雀舌,香如白蘭,味醇回甘”。
有時候,蕭博翰還能引經據典二句,言之鑿鑿的樣子,其實,和他說茶,原本就不必認真吧,除了象假耗子藥毒不死那些一心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東西,真和假於他都妨害不大。
到了國外他還是這樣,在英國自己學會煮茶葉蛋,他費盡了不浪費的職責,以為再名貴的茶葉,過了一年的期限,莫不該圖作他用,以為是茶的善終,所以,無論如何不能說他很嗜茶,附庸風雅的時候也多了去了,就算對於茶事本身,也隻是看個熱鬧,似懂非懂的。
今天在接到蘇曼倩的電話相邀之後,蕭博翰很想了一會到哪約會的問題,你說帶上蘇曼倩去看電影吧,好像有點庸俗了,去唱歌跳舞,音樂太鬧,去喝喝咖啡,但今天的蕭博翰情緒並不太好,因為白天他已經從曆可豪的彙報中得到了一個準確的信息,在自己地盤上開賭場的的確是飛龍會的人,這就在很大程度上讓蕭博翰不得不為這件事情考慮了。
動是一定要動的,可是蕭博翰真不想無端的給自己結上一個強敵,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飛龍會的確在省城受到了重創,但人家過去畢竟還是省城的一個大幫派,葉繁枝茂,根基牢固,自己憑空的就和人家打成一片,就算勝了,又能任何,還不是給他人做嫁妝,萬一在敗了呢?後果不堪設想。
在這樣的情緒下,蕭博翰隻能選定茶樓來作為約會的地點了,好在蘇曼倩並不挑剔地方,她其實的目的也就隻是見見蕭博翰,至於去哪裏,並不重要。
他們的麵前擺放著茶壺,蕭博翰端起杯子,看看碧綠的茶湯,放在鼻下深吸一口說:“曼倩,嚐嚐這茶怎麼樣?”
蘇曼倩用芊芊玉指端起杯子,很認真的看了一會說:“好看,至於其他的,我就看不懂了。”
蕭博翰是麵臉期待的看著蘇曼倩的表情,卻聽他說出如此調侃的話來,也愣了一下,哈哈的笑了起來說:“也是啊,好像從來也沒聽說過美女對茶道有研究的。”
蘇曼倩反問:“你的意思是你試探著和很多美女交流過茶道?”
蕭博翰趕忙解釋:“不是啊,不是,嗬嗬,你不要繞我。”
“博翰,我哪繞你了,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我是那樣說了,但不表示我就真的和很多美女交流過。”
蘇曼倩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那你的這個結論是如此得來。”
“嘿,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我這是想當然的結論。”
蘇曼倩嘻嘻的笑了,也不再糾纏這個話題了,把手中的茶杯放在嘴唇邊稍微的呡了一下說:“博翰,聽說前幾天潘飛瑞手下踢了你的場子?”
蕭博翰點下頭:“是啊,他讓我損失不小。”
“那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我找老爹說說,給你們調解一下。”蘇曼倩很關心的問。
蕭博翰搖下頭,放下手中的茶杯說:“恐怕來不及了。”
“為什麼這樣說?”蘇曼倩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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