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想法隻能是想法,現在的蕭博翰麵臨的是怎麼回答蘇老大的邀請,他沉吟了片刻,抬頭看看幾雙關切和期待的目光後說:“行,我準備一下,過兩天就對潘飛瑞發起攻擊。”
蘇老大哈哈的大笑起來,說:“好,博翰真是爽快,那我們就休整幾天,等你的好消息。”
蕭博翰嘴角就勾起了一絲笑意,說:“行,你們休整一下也好,該我出點力氣了。”
晁老板和伍豔都很欣慰的笑了起來,能夠把蕭博翰拉進來,拴上一個戰車,這樣對他們來說更為有利,下一步是不是還可以吧毒品的銷售延伸到蕭博翰的領地去,要是那樣的話,嗬嗬,就更好了。
這菜和酒也就上來了,蘇老大簡要的為最近的局麵說了點祝賀、回顧、展望等等,並主動帶頭喝了半大杯五糧液,然後,逐一點將,“來來,博翰你說兩句”。
於是,基本按照座次,講話、敬酒、幹杯,內容也是東拉西扯的多了點的,就是給彼此“戴高帽,祝願雲雲。明知是禮貌、客氣,卻也熨貼。為了讓這幾位柳林市的大哥吃得開心,喝得開心,伍豔也舉起酒杯,展開媚態,發起了攻勢。
她嬌笑著一一的給三位大哥都到了酒,碰了杯,到了蕭博翰麵前的時候,伍豔幾乎是貼在了蕭博翰的身上,可能她並不知道蕭博翰和蘇曼倩的關係,所以再舉止和態度上就表現的過於親昵了一點。
但蕭博翰是知道啊,所以再這個過程中,蕭博翰的緊張是可想而知的,就算伍豔的豐滿的乳房再單薄的衣衫下不斷的撞擊蕭博翰的身體,就算伍豔那誘惑的眼神中不斷流露出風情,但蕭博翰還是一臉正經的,老老實實,唯唯諾諾的接了她的幾杯酒,這才算把她打發走。
酒過三巡,大家也就敞開的喝了起來,蘇曼倩喝的少一點,她整個注意力今天都放在了蕭博翰的身上,蕭博翰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的微笑和皺眉,都牽引著蘇曼倩的神經,她感覺自己已經完全的陷入了自己給自己編製的那個夢境,夢境中有自己,也有蕭博翰。
蕭博翰也是一樣的,蘇曼倩就僅僅這麼一個目光,都可以使蕭博翰感受到自天而降的一陣電擊,他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她。他深深出了一口氣,好似他突然間脫離了軀殼,覺得心裏像被什麼充滿了似地。蕭博翰仿佛是見到了來自天國的幻影,他的目光正熱切地追隨著她的身影,渴望著她的目光再能投向他。
蘇曼倩凝視著他的目光,蕭博翰點頭衝她微笑著,他感到太陽穴的血管跳得曆害,即使是她那麼不經意的一眼,也足以喚醒蕭博翰沉睡的感官。他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激動,他遍體感到震顫,他想說點什麼卻一個字也沒說出口。蘇曼倩也來幫他倒酒了,她說:“少喝點,但我不得不給你到酒。”
蕭博翰也溫情的說:“你到多少我就喝多少。”
“為什麼?”蘇曼倩明知故問。
“因為是你到的。”蕭博翰也小聲的肉麻的說。
“我到的和別人有什麼不同?”
“當然有了,因為你是蘇曼倩,是我最喜歡的一個人。”蕭博翰有點醉了,他的表達讓蘇曼倩一下就臉紅起來。
好在包間的其他幾個人都在討論著一個關鍵的話題,這才讓他們的卿卿我我沒被注意。
蕭博翰毫不猶豫的喝掉了蘇曼倩給他倒上的酒,蕭博翰一直認為酒是天底最可惡也最可愛的東西,他能給人帶來快樂,也能給人帶來痛苦,這完全取決人的思維,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酒是最極端的催化劑,猛烈而急促,能讓人輕飄得飛到天堂,也能讓人沉重得癱軟在地。
酒是與心情成正比的東西,它的基礎就是人的心情。那些終日流浪,以酒為家的酒鬼又有哪一個不是一肚子的傷心事?又有哪一個沒有一肚子值得消沉的理由?不然,他們也不會成為酒鬼。酒其實就是心存陰險目的家夥發明的可以把快樂和痛苦都加倍的東西。
但今天蕭博翰卻想喝,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對蘇曼倩的牽掛,到現在為止,蕭博翰喝很多的女人有過交往,也和很多女人發生過關係,但唯獨他對蘇曼倩有一種虔誠和仰慕的感情,每一次在蘇曼倩的麵前,蕭博翰總有一種從心底湧動上來的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