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梅按壓了一會,然後從臥鋪前辦公桌的藥箱裏拿來一瓶紅色的藥酒,倒一些在手掌心,又幫蕭博翰塗抹上傷處邊抹邊揉,若梅嫩滑的小手在蕭博翰的後背摸來按去的,令他好不舒爽,久了便忍不住暗暗的心猿意馬起來。
若梅就這樣和著藥酒幫他在背部按摩的好一會兒,臥鋪間裏安靜的隻聽到兩人的呼吸聲,隻不過都越來越粗重了,這時若梅突然問我:“嗨,你怎麼不說話?”
蕭博翰有點陶醉的說:“我不知道說什麼。”
若梅故意用嫩滑的小手在他後背深深的摸了幾道,然後說:“怎麼?難道你不喜歡和我說話啊。”
蕭博翰輕聲說:“不是啊,我喜歡呢。”
“你喜歡啊,那還喜歡姐姐什麼?”這問話就有點問題了,像是對蕭博翰的召喚一樣。
蕭博翰在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曖昧了,他突然轉過身想要說點什麼,但整個臉就一下蹭倒了她的乳上,一股久違的肉香就熏的蕭博翰頭暈腦脹了,他雙手下意識的襲上若梅的胸部。
“啊!”若梅驚呼一聲,蕭博翰的舉動嚇的她有些不知所措,雙手僵在了空中,從她的表情裏,蕭博翰看到了驚訝中又夾雜著驚喜和些許期待,兩人遲疑一下,就擁抱在了一起。
意外突生,突聽側麵傳來的一聲驚呼,聲音雖小,但卻將蕭博翰的嚇的膽戰心驚。
他側頭看去,原本已緊閉的房門竟被人從外麵打開了,而門外竟立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身上穿著藍黑色的製服,明顯也是列車上的工作人員。
而此時她的雙手正掩蓋在自己的嘴巴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吃驚的看著他們,而他也吃驚的看著她……。
蕭博翰後來是快步跑回了自己的鋪位,蒙頭睡了下去,他感到即驚慌,又刺激,再也不敢到處亂跑了,就這樣一直睡到了天亮下車的時候。
到站了,蕭博翰鼓起勇氣,想要找到她,給她告別一下,但她現在已經不當班了,蕭博翰找了許久,也沒找到,最後正能悵然若失的下車,來到了南京。
走出車站,,蒙鈴買了地圖,望著對麵的一大片綠色的湖水,蕭博翰陶醉了,這哪是湖啊?簡直就是一塊大翡翠啊!美!真美啊!看到蕭博翰如此神迷於眼前的景色,曆可豪和唐可可就都說:“要不我們先去看看,反正現在的時間還早呢。”
蕭博翰也是有點動心,說:“那先把東西寄存起來,我們一起轉轉,坐了幾十個小時的車,腿都木了。”
幾個人就把包裹寄存起來,一起到了這個湖,散步中,蕭博翰真的很驚訝自己怎麼會那麼有詩情畫意,以為自己是乾隆呢!到哪都有人照著!沒吃早飯就繞這麼一個大湖走,真不要命了!可是景色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就好像當你麵對一個美女的時候你根本無法拒絕她的請求,因為美女好像應該被人們擁戴。
整個湖麵是碧綠的,陽光不溫不火的照射在平靜的水麵,樹林和竹林的綠色就蒙上了朝陽的光輝,綠色層疊著,從明亮到深綠,仿佛蒙上一層綠色的霧靄,一層一層的上升,飄進蕭博翰的眼睛裏麵,輕輕的,柔柔的,好像要把你融化在著無窮的綠色之中似的,他無法抗拒這種綠色的誘惑和包圍,仙人一樣的悠遊自在,腳步都輕快了,累了就坐在湖麵的木棧上麵,坐著,休息,空氣裏麵是幽靜的醞釀,等待白日的喧囂,等待美麗的生命綻放。
作為一直生活在祖國西北那窮山僻壤中的這幾個人,都無限的喜歡起這裏的湖光山色,唐可可也像一個青春少女一樣歡快的在蕭博翰身前身後蹦蹦跳跳的,他們的心情都得到了極大的放鬆。湖麵停泊的小船,悠閑地遊著,遊人們自在的劃船,慢慢的靠岸,湖心的觀音像,也安詳地佇立,若無其事地觀看這人間,人間啊,充滿了讓您費心的事情,讓您總是懷有一顆慈悲的心,感念於這樣的世界,這樣的時代,菩薩您是否也已經感到了無奈呢?
在這個叫做“玄武湖”的地方,蕭博翰發現自己竟然在綠色的煙氳裏麵昏然欲睡,或許是昨天受到了驚嚇吧,一整夜都沒有休息好,老是擔心會有乘警來找那個膽敢在火車上發飆的流氓。
蕭博翰暗自笑笑,看見了陽光下麵的綠色的霧靄,然後他想就這樣躺在草坪上,永遠都不去為了恒道集團操心,也不用去想其他大哥們陰沉的目光,自己會比嬰兒還要香甜地睡去,在這不讓人心疼時間的,這裏是一個忘卻時間和紛爭的好地方,就好像桃花島,蕭博翰不奢望做這個島主,但是希望做這裏的“金牌VIP會員”,----讓自己永遠能夠安心的享受這裏的自由自在,而且沒有人懷疑他的身份,把他當成自己人,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