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一一的向大家問過好,又走到了鬼手的麵前,說:“你怎麼也來了,身體挺的住嗎。”
鬼手說:“沒問題,請蕭總放心。”言語間就充滿了對蕭博翰的感激。
蕭博翰從另一個沙發上拿過一個靠墊,幫鬼手墊在腰上後,才支起身子說:“現在請蒙鈴把事情的經過給大家詳細的講講吧。”
蒙鈴看看蕭博翰,她自己還是有點擔心的,因為這事情是自己第一次處理政務,也不知道當時的決定對不對,雖然蕭博翰一點都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但蒙鈴依然心裏坎坷不安。
蕭博翰看出了蒙鈴的心思,淡淡的笑了笑說:“實事求是的講講經過,沒有人會怪你的,你不要有什麼壓力。”
蕭博翰說的也是真心話,他不是一個喜歡抱怨和埋怨別人的人,自己在走的時候把所有的事情托付給了蒙鈴,那麼不管她怎麼處理,自己都必須給予支持,何況從今天電話中自己也大概的了解了一點情況,說真的,就算是自己,也不會容忍顏永那樣囂張,他想學關雲長來單刀赴會,想在柳林市留下一個英雄的稱號,這沒有錯,錯的是你不該找上恒道集團。
蒙鈴在蕭博翰的鼓勵下,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說到了蒼狼等人和永鼎公司為了一項生意發生的衝突,後來顏永就教訓了幾個恒道的弟兄,再後來他還要找蒼狼,自己就帶人過去會了一會顏永。
但這小子太托大,根本就沒有把自己和恒道看在眼裏,為了恒道的榮譽,為了恒道的名聲,自己就教訓了一下顏永。
蒙鈴在對事情敘述的過程中幾次偷偷的觀察著蕭博翰的神色,但蕭博翰很平靜,他一直也沒有說話,就在那靜靜的聽,直到蒙鈴講完了,蕭博翰才說:“嗯,事情的起因並不複雜,但顏永敢於直接挑戰我們也說明了一點,那就是我們恒道並不是想我們自己想象的那樣強大,所以我們未來還需要繼續努力。”
全叔說:“按說這事算不了什麼,但這個顏永也太過自信了,我感覺教訓他一下也沒什麼錯,就算是給鬼手報個仇,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接下來永鼎公司會采取什麼措施。”
蕭博翰很讚同全叔的看法,他點點頭說:“是啊,是啊,教訓了就教訓了,下一步我們要做什麼才是關鍵,明天我會給蘇老大娶個電話,先探探他的口氣,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可以適當的做出一點補償,但不管結果怎麼樣,從現在起,大家都提高警惕,隨時準備應變。”
全叔,鬼手等人都點頭稱是,蕭博翰又把目光轉向了雷剛,對他說:“雷剛,這件事情以你為主,加強戒備,通知我們所有的場子,提高警惕,多做幾手計劃,顧不過來的地方,讓他們早點關門,錢少掙一點沒有關係。”
雷剛很鄭重的說:“這我今天都已經安排了,從今天起,我隊裏的人一概取消休假,不管是車輛,還是人員,我都安排妥當了,但凡那裏有點風吹草動,我的人很快就能到達現場。”
蕭博翰點頭:“嗯,好,謝謝你們能這樣預先周到的考慮,最近大家都辛苦一點。”
曆可豪遲疑了一下說:“蕭總,還有一個問題,我們給永鼎公司的很多場子都在供應酒水,這一方麵也應該做點防範吧。”
蕭博翰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說:“我剛才在路上也一直想這個問題,短期來看問題不大,蘇老大總不能讓自己的場子斷酒水吧,除非他和潘飛瑞談好了條件,所以這酒水問題也就給了我們一個預報的時差,假如永鼎公司停了我們的酒水,那麼就是宣告戰爭的開始。”
曆可豪還是有點擔憂,說:“萬一他不停酒水,依然對我們發起攻擊呢?”
“也有這個可能,所以才要求大家提高警惕,對蘇老大這個人,我們是不能按常理來推測他。”蕭博翰若有所思的說。
辦公室每個人心情其實都是沉重的,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麵對的是誰,作為一個在柳林市享有多年盛名的永鼎公司,它自然會有自己的強悍和讓人恐怖的地方。
但每個人也都知道,恒道集團走到今天已經沒有了什麼退路,集團要發展,地盤要擴大,這就少不得弱肉強食和巧取豪奪,就像這次蒼狼他們和永鼎公司的衝突,它有偶然性,但更多的也是必然性,恒道遲早是要和永鼎公司發生爭奪的,這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