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就低著頭去倒水了,但他臉上卻充滿了愧疚,他沒有想到自己給恒道惹下了這麼打的一個麻煩,要不是蒙鈴和蕭語凝在,蕭博翰恐怕已經不在了,他的心裏那個恨啊,早知道是這樣的一個結果,當時就直接把耿容滅了,大不了自己幫他頂罪,也比現在讓蒙鈴進去強。
到好了水,他低著頭遞給了蕭博翰,蕭博翰已經靠在了床靠上,正看著他,鬼手囁嚅的說:“蕭總,都怪我.......。”
蕭博翰接過了水,搖了一下頭說:“不怪你,誰都不怪,其實你做的事情我自己都想做的,隻是我沒有勇氣去做,到讓你給解決了。”
鬼手聽到蕭博翰如此說,眼圈就是一紅,趕忙低頭退到了後麵,他怕自己忍不住會流淚。
蕭語凝在剛才也已經知道了大概的事情經過,他恨鬼手,也恨蒙鈴,還有點恨哥哥蕭博翰,但她還是在恨的同時,也擔心著蕭博翰,現在見他好多了,她也就不再哭了,靜靜的坐在那裏。
蕭博翰對蕭語凝說:“語凝,這個結果誰都沒有想到,你要怪就怪我吧。”
蕭語凝下意思的搖了一下頭說:“我不怪你們,我恨你們。”
蕭博翰又感覺一陣的揪心,他慘然的笑了下說:“你應該恨我,但還請你理解我,我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啊。”
蕭語凝就麵無表情的搖著頭,什麼都不說了。
蕭博翰歎口氣,喝了幾口水,試著往起來撐了撐,說:“我們離開這裏吧,我休息一下,已經好多了。”
全叔關切的說:“你在呆兩天,好好觀察一下,家裏的事情不用操心,一切都好著呢。”
蕭博翰說:“我還是回去吧,住在這裏總感覺不舒服,沒病都住出病了。”
剛說到這裏,就見唐可可,小雯,還有孫亞俊等七八個人都湧了進來,小小的病房就堵得水泄不通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問候和關心,讓蕭博翰一時都不知道該先回答誰好。
唐可可更是不避嫌疑的眼淚撲撲的直往下掉,拉著蕭博翰的手問東問西的。
醫生也來了,見房間人太多,就開始驅趕她們了,說病房不能人多,這樣空氣不好,不利於病人的好轉,蕭博翰就讓醫生又幫著檢查了一下,醫生也感覺沒有大礙,蕭博翰就堅持出院了。
回到了總部,還沒坐定,曆可豪就回來了,兩人談了一會,警察也趕來了,他們對事情發生的經過,緣由都坐了詳細的問訊和筆錄,蕭博翰說耿容和自己過去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有點仇,這次應該是來報複自己的,警察對耿容也是早都恨之入骨了,就因為這個人,他們至少幾個月的獎金都損失掉了,還為他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很多次,所以也都是公事公辦的了解之後,就離開了。
曆可豪送走了警察,回來說:“其他幾個現場的人我早都叮囑過了,大家都會按照這個模式回答。”
蕭博翰點下頭說:“那語凝會不會同意這個說法。”
曆可豪說:“我沒有和她溝通,看他現在情緒還不穩定,但警察應該不會找她問話的,我們都統一了口徑,沒有人提她在場。”
蕭博翰擔心的說:“這隻怕......。”
曆可豪恨篤定:“放心好了,主辦此案的刑警隊隊長我很熟。”
蕭博翰聽他這樣一說,才“嗯”了一聲,坐正了身子說:“這樣啊,那就好,對了,現在談談蒙鈴的問題吧。”
曆可豪的眉頭就鄒了起來,他很謹慎的說:“蒙鈴的事情比較麻煩,按說這算故意傷害致人死亡,但鑒於耿容的身份問題,所以我會往正當防衛和防衛過當上麵靠的。”
蕭博翰急切的問:“有多大的把握?”
曆可豪搖下頭:“恐怕很難啊,她是在警察的眼皮低下開的槍,那個時候耿容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不過我想辦法從其他角度想想,爭取靠上防衛過當。”
蕭博翰忙問:“防衛過當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三五年肯定是躲不過的,就這還要費點力氣,還要運氣好才行。”曆可豪憂心忡忡的說。
蕭博翰一下就站立起來,說:“從今天起,你放下手中所有工作,全副精力處理蒙鈴的事情,要錢要人公司都會大力支持,一定要把她給我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