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幾個人,把他帶到會客室!”黑狗回頭叫了保安,四五個保安進門拉起娃娃臉就走。
“等等!”,黑狗攔了一下,說道:“他是客人,別嚇著客人,看好了,別讓客人摔著了、傷著了!”
“知道了,隊長!”,一名滿臉麻子的保安朝著娃娃臉的馬仔屁股上踹了一腳,罵道:“走你娘的,還等你抬你呀!”
黑狗的話隻有保安們能聽明白,說別摔著、別傷著,意思就是下狠手揍,不過一進所謂的“會客室”,就是指黑狗的每天打沙袋的地方,保安雖然打不動裝沙子的袋,但打個裝人地袋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眨眼功夫,兩個動手打人地被黑狗雷厲風行地處理了。處理過程直看得一邊坐著的呂大拿渾身發冷,相反,蹲在牆角的紅梅兩眼滿是崇拜,這時她才知道小看了這個保安。
“兄弟,有話好說,要多少錢您開口。”心虛的呂大拿看著楊偉臉色不善,趕忙說道。“噢,忘了你了!”,黑狗笑著拿著陳大拿先前放在沙發幫上的一摞鈔票,把鈔票直接扔到呂大拿懷裏,說道:“呂老板,你的錢我可不敢收!”
“你們幾個,把呂老板請到會客室!”,剩下的幾個保安跨步進來,虎視眈眈地看著呂大拿,呂大拿嚇得一陣哆索,起身朝著黑狗就說:“兄弟、兄弟,你別介,有話好說………”“你自己走呢還是讓人拖著走!”,黑狗不再跟他廢話。
“我走,我自己走!”,剛才一番表演早就嚇破了呂大拿的膽子,他領教了黑狗是個敢說敢做的主,忙不迭地說。
“你去吧,把他看住了,我一會處理”,黑狗打發走保安,叫道:“吳姐,你進來,別在門口看著了!”
吳媽咪進來後就直接去把蹲著的紅梅扶起來,黑狗這才看清,紅梅的左臉上白白的皮膚上清楚地有個手印,眼睛也烏青了,襯衫被撕掉了一個膀子,露出的皮膚比臉上的還白,看得一旁王虎子喉嚨裏“咕咚、咕咚”往下咽口水呢。
“這混蛋,這天殺的不得了死………喲,紅梅,胳膊也給抓了……這…這也太欺負人了!”,吳媽咪忿忿不平地說道:“大兄弟,你看,你可得給大姐出這個頭,不能便宜了這王八蛋!”
“吳姐,你放心”,黑狗說著,回過頭叫王虎子,“把衣服脫了!”
“脫、脫衣服幹啥!”,王虎子一臉迷惑不解:“哥喲,這兒還有人呢,你不是想把我……”
“滾你媽的,叫你脫你就脫!”,黑狗作勢要踢,嚇得王虎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保安服脫下來。
“穿上!”,黑狗拿著保安上衣給紅梅。
“不用!”,叫紅梅的小姐牙咬著嘴唇,上麵有個明顯的印子。
黑狗不容她分說,直接給她披上,說道:“穿好!裏麵都走光了!”。
紅梅也不敢拒絕,默默地套上袖子,扣好了扣子,王虎子偌大的保安服披在嬌小的紅梅身上,晃晃悠悠地像套了個麻袋,特別是胸脯一場給頂得高高聳起,看得一旁王虎子渾然忘我,直想著,媽的,別說脫衣服,讓我脫褲子我都不含糊。
“去吧,一會處理完了我通知你們”,黑狗跟兩人說一句,帶著王虎子出了門。吳媽咪領著紅梅千恩萬謝地走了。一路上,黑狗通過對講機對幾個場所保安重新分配了工作,來換班的保安已經上崗了,黑狗特意要求下班的保安延遲半個小時,保安們也司空見慣了類似事件,倒也沒人在意。一進車場保安室的門,就聽到裏麵傳來器爹喊娘的求饒聲,一聽就是那娃娃臉馬仔的聲音,黑狗估計這幫小子把他折騰得不在輕處。
“呂老板,你過來!”,黑狗大剌剌地往椅子上一坐。
呂大拿乖乖地走過來,站在桌前,黑狗叫了個保安,說道:“給呂老板搬個坐呀,什麼眼神!”
待呂老板坐定之後,黑狗說道:“把呂老板的跟班叫出來!”
馬仔被幾個保安推推搡搡地帶到麵前,捂著肚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筆挺地西裝也被撕了幾個口子,褲子蹭得前後都是灰,頭發還濕著,估計保安們把常用的手段差不多都使了一遍。
“別裝逑那慫樣,跟被人**了似的,剛才打小姐時候不是挺橫的嘛!”黑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