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大,有什麼想法!”,黑狗問道。
“算你狠!”,何二勇啐了一口,冷冷地說。
“好!有骨氣,現在還敢說這話!”,黑狗不疼不癢地讚了一句。看著何二勇冷冷地站著不說話,黑狗又繼續說道:“今天的事咱們扯平了,看在你是錦繡保安的份上,那隻打人的爪先給你留著,日後再犯在我手裏,賬他媽一塊算。滾吧!”
何二勇咬著牙,兩隻手握得緊緊的,不過在黑狗兩道如電目光的注視下,最終沒敢發做,扭過頭一言不發地出了門。
“虎子!”,黑狗處理完事務,看看表,自己坐在椅子上,兩腳直接搭在桌子上。“過來!把這錢給兄弟們分分!”,黑狗把一摞整一萬塊扔在桌子上。
“唉,好嘞!”,王虎子早就等著這句話了。拿著錢笑咪咪地塞進褲腰裏,又問道:“哥唉,那小子不來送錢咋辦,要不要找幾個弟兄幹逑他一頓!”
“拉倒,差不多就行了,我就沒想著他來送。人也打了,錢也收了,別逼急了人家告了,又要逮老子蹲號子!”黑狗說道。
“不能吧,我看那小子是腎虧帶膽虛,再說他們理虧在先,欠條又在這兒呢!”,王虎子說。
“去,去,去,別他媽鑽錢眼,差不多就行了,平時弄兩千就偷著樂呢,弄兩萬你他媽還不知足,這事不能太過了啊!”黑狗說道。抬頭一看王虎子光著膀子的樣子,又想起到剛才的一幕就想笑,就說道,“去找件衣服套上,瞧你一身毛長得!”
“嘿嘿………”,王虎子笑著,提提褲子往外走。
“哎,哥!”,王虎子好像想起了什麼,回頭說道:“剛才穿我衣服那妞叫啥!”“咋!”,黑狗抬頭問道。
“哎喲!極品呀!那皮膚叫個水靈!那波長得,那叫一個大,那身材,叫一個正點………”王虎子說著,一邊用手在胸口比劃著。
“媽了個B,你一天除了女人是不沒想的!”黑狗說著,拿起桌上的塑料杯子就砸過去。王虎子早有防備,一縮頭躲過去,嘿嘿笑著跑了!
就在這個時候,黑狗的對講機響了起來,隻聽裏麵傳來一陣焦急的聲音:“隊長,隊長,歌城大堂出事了,快帶人來。”
黑狗一聽有點緊張了,這前台大堂要出事的是大事,那一塊每天放著幾十萬的營業款,萬一有點差錯,那就不是小事了。
黑狗顧不得多說話了,站起來就跑,一麵跑一麵對外麵的王虎子等人說:“快快快,歌城大堂,通知能走的都去。”這下麵一夥保安正準備分錢呢,聽了這話,一起跟在黑狗聲後跑起來了,錢也顧不得分了。
他們一夥人就衝到了大堂,黑狗一看,我的個爺啊,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盡遇上硬茬,見大堂裏橫七豎八的倒著7.8個保安,老板薛萍也是臉色鐵青的站在吧台角落渾身發抖,這不是嚇的發抖,是氣的發抖,從來這錦繡就沒有出現過在自己麵前打鬥的事情,而且還是自己的保安讓人家全部放翻,那個坐在吧台對麵羅漢床上的臉色陰沉的年輕人還沒有動手,就是他手下的三個人,就打倒了自己7.8哥保安了。
看的出來,那個年輕人更是厲害,要是他動手了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情況?
女老板薛萍在看到黑狗的那一刻,眼中才露出了一點安慰,本來她一開始不準備叫黑狗的,看著四人的樣子像是找黑狗的麻煩的,自己擋一擋就過去了,誰想到自己並沒有擋住。
黑狗也是觸目驚心的看著地下的保安,又看了看那站立的幾個人,他也是懂行的,一看這絕不是一般的鬥毆,換句話說,這就是自己的人被打,因為這三個人連衣服都沒有什麼撕裂和皺褶,神情也是好整以暇的,這實力的差別就不是一個層次了。
“錦繡所有保安注意,錦繡所有保安注意,我是老黑,一隊、二隊、天聖華中心、漢府中心所有保安,到歌城大堂集合,歌城各樓層保安到三層維持秩序!”,黑狗進來後,知道事已無法善了,馬上在對講機裏傳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