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薛萍過去的相冊,總有一種失落感和幸福感,過去的時光是自己的人生軌跡,是抹殺不掉的,會永遠留在自己的腦海中,感悟人生其實都是走過和做過才得以體會的,所以珍惜自己走過的每一步才是真。
接著蕭博翰又看到了許多薛萍的照片,那上麵的她越長越大,但蕭博翰卻在相冊中發現了另外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薛萍很多照片中,旁邊明顯的有裁剪過後的痕跡,從上麵看,應該是很多她身邊的一個人,讓她人為的用剪刀裁掉了,這是為什麼?
而且這人絕不是什麼情人之類的,因為那照片有的是在幾歲大小時候照的,換句話說,她剪掉的一定是自己的一個家人,而且不是哥哥弟弟,就是姐姐妹妹中的一個,她為什麼要這樣做?蕭博翰陷入了沉思。
錦繡城的女老板薛萍其實並不是蕭博翰想象的那樣真的到了車站值班室去找人放鬼手他們幾個,對車站派出所,薛萍具有絕對的權威,她隻需要一個電話,就能解決掉這個問題。
但她不能急於的就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那樣顯得毫無難度,不能給蕭博翰留下太深的感謝和印象,她要讓蕭博翰一個人在辦公室慢慢的,多等一會,讓他心焦,讓他擔憂,這才顯示出自己幫助的效果。
所以她閑轉到了歌城的後場,
看到了吳媽和那位叫紅梅的小姐來了,對剛才歌城發生的這次事情,薛萍也聽到vip會員管理那裏的彙報了,所以他就問:“那個老板怎麼個處理啦!”
吳媽咪趕忙回答:“好像讓黑狗揍了一頓,放了!”
“奧,這樣啊。”薛萍淡淡的說。
“老板,我有個想法。”吳媽咪說。
“有啥想法,說吧!”薛萍問。
“我跟紅梅商量好了,想把她擱黑狗那兒住幾天!”,吳媽咪大言不慚地說道。“什麼,什麼,吳媽咪你沒病吧!”薛萍氣憤地說。
“我沒病啊,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
“吳姐,你咋扯這個!有什麼不得已?”薛萍問。
“老板,這是我自己決定的,我知道黑狗是好人!”一旁一直沉默著的紅梅開口了。
薛萍鄒了一下眉頭,看著臉上青腫未消的紅梅,不知怎麼著心裏泛上了同情。就問了一句:“今天到底怎麼個回事,會所地客人一般不往歌城跑呀,怎麼會跑到歌城弄事!”“這事可說來話長了……你要想聽,……”
薛萍說:“反正現在沒事,你說吧。”
紅梅開始說事情的來由,在南國佳麗軟軟的口中,娓娓道來。這個美女離奇的經曆堪比薛萍所知道的最曲折的,一下子把薛萍吸引住了。
原來紅梅就是這位“小姐”真名,姓傅,好名字。家在諸暨市,就是西施美女的老家,普通的工人家庭,老媽是老師,家裏排行老大,下麵還有一個妹妹叫傅紅雨,好名字,薛萍一聽就覺得也是個美女!
傅紅梅是在上海上的大學,叫什麼外國語學院,大學時傅紅梅有一個海誓山盟的師兄,比她高早畢業兩屆,兩人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後,家在柳林市的男方是一個政府官員,根本不願意兒子和沒有一點家庭背景的傅紅梅來往,還硬給兒子攀了一門親。
傅紅梅聽說後學也不上了,隻身來到柳林市,恰巧趕上了男朋友的婚禮,一口氣沒順過來,大鬧一場後跳進了白水尋了短見。
有道是無巧不成書啊,話說傅紅梅跳河自尋短見,如果讓寫章回的寫,估計要給安排個白馬王子救美女的情節,可偏偏不湊巧,讓吳媽咪這個超級老鴇碰上了,不過也怪傅紅梅選的不是時候,什麼時候不能跳水,偏偏選在後半夜,這個時候,除了辛苦勞動一天剛下班的小姐和老鴇,路上還真沒有其他人。
話說吳媽咪看見傅紅梅跳水後,就喊:“姑娘,那地方水不深,連脖子都淹不住,你跳也是白跳!”
傅紅梅根本不相信,說著說著直接就跳進白水河。壞了,這水真是涼啊,更壞了的是,這水剛剛齊胸。傅紅梅一肚子苦水,這找死怎麼也這麼倒黴,找的不是地方呀。
這個時候,吳媽咪坐在河岸看著水裏的傅紅梅,開始了她一生唯一做過的一件好事---勸人回頭。
她就說:“姑娘,別想不開,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死誰不會,活著才好,就是死也得選個體麵的死法,你這跳了水,別說淹不死你,就淹死了,明兒公安局過來把你從水裏拖上來,再把扒個精光,開膛破肚,還得驗驗是不是被強了、是不是被人輪了、是不是被人下毒,把你切個七零八碎…………要是沒人發現,過兩天泡在水來泡得跟那注水豬肉一樣……………你說你這麼漂亮地一姑娘,咋就想不開涅!………你上來吧,跟姐回家,有啥事姐跟你做主,你要想死,姐給你介紹個體麵的死法………”(吳媽咪的說教聽得薛萍咋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