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副局長聽了薛萍的話,倒像是更加興奮起來,抓住薛萍肌若凝脂的小手,聞著她氣若幽蘭的味道,一個勁的搖晃,好像就沒有打算放開手的意思了。
蕭博翰有點尷尬的咳了一聲,說:“江局長,來來來,請上坐。”
江副局長哈哈的大笑著說:“就我們三個人,還分什麼上座下坐的,隨便坐,隨便坐。”
說完話拉住薛萍的手,就到了餐桌的旁邊,薛萍也沒有使勁的抽回自己的手,好像著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一樣,似乎自己的手就應該讓江副局長拉著,而自己的情人也不是蕭博翰了,已經變成了江副局長。
這讓蕭博翰心中微微的有那麼一點不快,但蕭博翰也並不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他隻是眉頭略微的皺了兩皺,就拿出了香煙,說:“來江局長,先點支煙。”
蕭博翰來到了江副局長的麵前,把煙遞了過去,著就不得不讓江局長鬆開了手,接過蕭博翰遞來的香煙,說:“蕭總啊,我們過完春節都沒有見過麵了,你怎麼樣?過的還不錯吧。”
蕭博翰就客氣了兩句,江副局長又對薛萍說:“你們今天去了個經理,和那個惹事的呂老板談的不錯吧。”
薛萍柔美的一笑說:“多些江局長了,要不是你,我們的損失更大,他已經答應做出賠償了。”
“嗯,好,這就對了,鬧事也不找個地方,以後啊薛老板,你這裏有什麼事情直接給我說,我會幫你忙的,你安安心心的做好生意就可以了。”
“嗯,謝謝江局啊。”
“我們就不要再說這樣的客氣話了吧,嗬嗬嗬。”江局長笑著,很親昵的在薛萍的胳膊上拍了拍,嗯,手感不錯,這小胳膊肉肉挺滑膩的。
薛萍也不以為意的露齒笑笑。
蕭博翰就說:“薛萍,要不現在就先上菜吧,江局長估計都餓了。”
蕭博翰是實在看不慣江副局長著猴急的色狼樣子。
薛萍就站起來,款款的走到了門口,優雅的拉開了門,對站在外麵一直守候的服務員說了幾句,又回到了座位。
很快的,什麼紅燒對蝦,清蒸鱸魚,各色的清炒涼拌,葷素大菜一一端上,轉眼之間,一張偌大的桌子就擺滿了,酒當然更是必不可少了。
三人談笑風生,酒酣興濃,薛萍今天也是敞開了喝,要不了多久,她就是滿麵桃紅,豔麗無比,讓蕭博翰和江副局長都有點看的癡呆了。
江副局長從沒見過這樣的完美的女人,薛萍五官中的任何部位都很精致,而這所有的精美再組合起來,一股清純和柔和的氣息競迎麵撲來,使你感到有些窒息。江副局長驚訝地想,氣質真是個奇妙的東西,看得見說不出,有形似又無形,競能把一個這樣的女人裝飾得如此魅力逼人;渾身洋溢著一種使人說不清道不明,拿不起放不下的味道,他分明能強烈地感覺到,但實在說不出來。
搖曳燭光中,舉著酒杯的薛萍是最美的。明目皓齒,櫻唇微啟,輕輕地一抿,眼波流轉間,典雅的氣息如初春的薄霧,緩緩彌散,而薛萍手中的美酒和美人相映成趣,那手中已經不再濕酒了,那是愛的瓊漿,情的玉液。
薛萍和美酒又如玫瑰與脂粉,女人隻要有幾分姿色,無不把酒作為提升品味的魔液,薛萍堅信,有了酒,就有了自信,美酒征服著女人自己,也征服著女人眼中的男人。
薛萍端著一杯酒來到了江副局長的身後,說:“我想和江局長單獨的喝一杯,可以嗎?”
江副局長受寵若驚的也連忙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不用薛萍再來相勸,一口就幹了。
薛萍就從他的背後給他又斟滿了一杯,這個時候,江副局長就感覺到冷不丁的一陣戰抖,薛萍那隔著單薄衣杉的體溫,迅速傳到他的後背,他真有點受不了,她分明感覺到身後的薛萍那漂亮的裙子下麵似乎什麼都沒有穿。
江副局長開始有了反應,他的頭開始暈轉,身體也有了疲憊,眼光也有了蕩漾。
江副局長轉過身來就看到了薛萍的眼睛,這是一種勾魂蕩魄的眼神,那眼神的深處充滿了一種欲望和放蕩,薛萍看著江副局長,微微顫抖的胸膛也不斷的在江副局長眼前晃動。
江副局長醉了,今天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開始不需要別人相勸就自己灌自己的酒了。
蕭博翰一直很冷靜,他今天總是有一種別扭的壓抑,他也發現今天的薛萍有點反常,也有點興奮,完全失去了過去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矜持和穩重,他不知道到底濕因為自己對薛萍和江副局長的嫉妒產生了這種感覺,還是自己已經變得有點對薛萍魂不守舍了,但不管濕因為什麼原因,反正蕭博翰在這個晚上並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