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5章不以牌喜不以牌悲(1 / 2)

吃完飯到了樓下的一個茶樓,老板娘也是認得蕭博翰的,趕忙親自過來給泡了茶。

老板娘就問:“蕭總,你們這燈光怎麼樣?”

蕭博翰一歪嘴,看著那個房地產的賈老板說:“有他呢,光線沒問題。”

大家一看都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賈老板有些謝頂,包間裏的燈光一照,頭頂光溜閃亮,蕭博翰常常戲稱他是兩百瓦的燈泡,燈泡今天似乎喝了點酒,紅光滿麵的,嘴角邊上的還閃著油花。

賈燈泡屬於那種五大三粗的類型,肚子滾圓,高高地凸起,這肚子裏可藏著不少油水呢。

他見大家都望著自己的光頭,就自嘲的說:“今天結賬少付一點錢,電費省了。”

蕭博翰就對老板娘說:“要不我們這包間就把燈關了嗎?少說可以省2度電呢?”

那李行長就嘿嘿一笑說:“這可不能關燈啊,你們沒聽過一個關燈的故事嗎?”

幾個人見他說的認真,都一起搖搖頭。

李行長就說了:“從前啊,董卓想試探一下手下對自己的忠心,召眾人到自己的大廳,讓美女貂嬋裸著胸,身上塗上墨汁在大廳跳舞,突然,燈滅了,什麼都看不到了,一會,燈又亮了。董卓在一看眾臣,媽的,他們手上都是黑的,但其中隻有呂布一個人手是白的,董卓很是高興,說:‘看來啊,隻有呂布是忠臣啊。呂布聽到表揚,也很高興,一笑笑,露出了黑色的牙齒!”

這笑話說的,所有人都笑了,老板娘笑的喘不過氣來,說:“那還是不要關燈了。”

蕭博翰就看看那銀監局的女科長說:“這裏頭你別說,科長長的還真有點像貂蟬呢。”

這女科長就一下跳起來,說:“來來,你當呂布,老娘看你能不能牙黑。”

幾個人又是轟然大笑。

到是把蕭博翰搞的有點麵紅耳赤了,這老女人啊,開起玩笑真受不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就坐了下來,那個銀監局的女科長就坐在了蕭博翰的上手,蕭博翰下手是賈老板,對麵是李行長,坐定之後,這麻將也開始了。麻將桌上,蕭博翰他們幾個難得都抽香煙,抽煙的人開始吞雲吐霧。牌順時,香煙兜一圈,牌不順時,燒燒黴氣,一支接一支的抽,小小包間內,被煙霧包圍。

這裏唯一的一個女士,用手揮揮,想驅散一下眼前的嫋嫋青煙,也無法辦到。

打麻將,數賈老板的聲音最大,他吆五喝六、張牙舞爪的。胡了牌後,嘴裏哼哼唧唧地唱首:“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後,就狠命地把牌往湖裏一推,此時的麻將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

蕭博翰想他此時肯定在後悔:“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賈老板的牌有沒有挺張,從他的表情上,一看便知。如果他麵紅耳赤,喘氣聲開始發粗,就可知他已經挺張了,有一次他打了一個清一色帶幺牌,胡幺雞,他的心裏非常緊張,左等右等不來,就想抽枝煙,他向旁邊的蕭博翰借打火機,說:“麻煩把你的幺雞借來用下。”

大家一聽,都知道他是胡幺雞了,說什麼都不打,最後黃了牌,大家推開牌一看,蕭博翰他們每人手上都留了一個無用的幺雞,誰也不敢打。

而銀監局的女科長卻不同,女科長挺張後,臉上是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的,不過蕭博翰還是從她的手上卻能看出疑端,如果她那摸牌的手開始顫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指使勁地在牌上摩挲時,就可知她挺張了。

李行長你是看不出來的什麼的,他的言談舉止,並無什麼明顯之處,他是久經麻場,已經練就了臉不紅心不跳,不以牌喜不以牌悲的高超境界。

此時,隻見賈老板心跳加速,麵紅耳脹,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摸個好牌!摸個好牌!”這次又輪到他摸牌了,他右抓了一張牌後,用左手烘住右手,把牌放到鼻子底下,慢慢打開,然後好把右手高高舉起,“啪”得一聲,把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高聲喊道:“我胡了,四喜碰碰和大吊杠開,翻四番,拿錢來!”

那聲音,那架勢,如行途中搶劫的土匪,賈老板得意了,搖頭晃腦地炫耀著:“我一直不換牌,就連風子也不吊,就吊三筒,看我吊得多準呀!先掰回點損失”。

自動麻將桌,還在洗牌。麻將桌上的人,也仍然不知疲倦地玩著。茶幹了,老板娘親自給續上水。賈老板其實今天手氣也不好,一晚上,總是那女科長和李行長在和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