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過去蒙鈴也是經常給他唱這首歌的。
蒙鈴仿佛沒聽見他的喊聲,依然動情地唱著:
我曾在菩薩前許下了願
讓幸福撒滿你身邊
隻願今生守護著你
永遠永遠永遠……。
歌聲在蕭博翰腦海裏回蕩,記憶在歌聲中拚接,有火花迸發,點燃了記憶的天空,蕭博翰想起了自己在很多個夜晚擁抱著蒙鈴的時候,她總是輕聲的為自己唱這首歌的情景,想起了也是在這個房間裏,自己來看望蒙鈴,兩人情意綿綿,激情澎湃的那一刻,還想起了第二天一早貝貝想要對自己的撲咬,一連串的記憶像潮水般湧進腦海,最後定格在柳林河大橋上,自己麵對幾個帶著麵具,拿著槍的人的那一刻,對了,還有自己騰空而起跌入河中的那個畫麵!
蕭博翰的眼睛在發亮,呼吸也急促起來,猛地走過來抓住蒙鈴的雙肩喊道:“我是不是遇到槍擊才喪失了記憶?!”
蒙鈴手裏的吉它跌落在地,喜極而泣道,“是的是的。博翰,你想起來了!你恢複記憶了!”
蕭博翰喃喃道:“我想起來了。我全想起來了!蒙鈴,是你又一次救了我!你從河裏打撈的我,我記得那時候你流淚的眼睛。”
他流著激動的淚水把蒙鈴一把抱進懷裏。
蒙鈴緊緊擁著蕭博翰,幸福的淚水奔湧而出,泣不成聲道,“博翰,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你終於醒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全記起來了,你是蒙鈴,是我的秘書,還是為了我才來到這山裏躲避的。”蕭博翰兩手捧起蒙鈴沾滿淚水的臉,絮絮叨叨地說道,輕輕親吻著蒙鈴臉上的淚水。
那淚水噙在嘴裏,鹹鹹的,甜甜的....。
他們兩人有太多太多的話要說,有太多太多的情要續,蕭博翰擁著她,心總的愛憐潮漲如海,泛濫成災。他撫摸蒙鈴的身體,咬住她柔軟和羸弱的唇,那夜的唇失去了往日的倔強和任性,剩下的是溫存和等待。
他們都對彼此有太多的渴望,都想表達出自己醉熱烈的激情,他們彼此邊吻邊卸掉了對方的外衣,內衣,一件一件,那些都曾是看護著主人的東西,它們緊貼著蒙鈴,比蕭博翰貼的更近,現在,改朝換代,它們的去留,聽命與自己。
衫落一地,散亂成詩,納入眼簾的,是一絲~不~掛。
是久寐以求的,充滿魅惑的夢中花園,鬱鬱蔥蔥的花草錦簇,繁華滿目,暗香滿顧。下麵的通路,幽深未吐,恨怨等度,便是心的去處。
蕭博翰滿懷虔誠的信徒吻蒙鈴細膩的臉,柔滑的頸,豐腴的乳,溫柔展開的,是她安靜的身,是那雪白的紙,寫下什麼,記上什麼。留下什麼,就是什麼。錦繡闌珊,璀璨於次的末端。始於傾心,卻沒有終點。珍之惜之,甚於生命,思之念之,筆不能言。
如果可以,還可以選擇,蕭博翰希望時鍾,永遠停在那一夜。
如果世界末日,上帝還許自己最後一個願望,自己希望末日前的最後一秒,自己能,躺在她懷裏。
當夜,蒙鈴異常溫柔,盡心盡力,蕭博翰喜歡蒙鈴的原因,是感覺自己的每次付都能得到蒙鈴的回報,蒙鈴她會用實際行動來補償自己。就像現在蒙鈴嘴上不說出來,不代表她不會用嘴來表達。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