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3章好男兒誌在四方(1 / 2)

“哪有那麼大的呀,”蒙鈴笑說,轉而想起什麼,似有感傷:“我才不信,你一回到柳林市,就會忘記我了,那麼多的.....。”

說到這裏,蒙鈴就沒有往下說了。

蕭博翰猛擂胸膛:“我真是這麼想的,為你也為我自己。我想讓你滿足讓你笑,我為這活著,我靠這體現價值。”

蕭博翰不高尚,但他沒有撒謊,人為什麼活著?男人生存的動力是什麼?進化了幾十萬年,依舊是搶地搶糧搶娘們兒,難道不是嗎?休要拿‘好男兒誌在四方’一類話做托詞,男人無情,八成不行,隻好退而旁覓。便是你權傾朝野,富可敵國,少一個女人來給你敗壞,又和錦衣夜行有何兩異?一定程度上,娘們兒是一種概涵,是成功、榮耀、幸福等等一切的標誌和縮影。

蕭博翰就是想得到蒙鈴的讚許,讓蒙鈴漂漂亮亮的得意,讓蒙鈴知道我有多重視她。

蒙鈴聽了翻身坐起,一臉地球滅亡狀的嚴肅:“博翰你起來,我有話和你說。”

蕭博翰手襲向蒙鈴的腋下,問:“想說什麼?”

蒙鈴打掉他亂摸的手:“好好的,正經說話呢。”見蕭博翰坐起來,蒙鈴親了他臉一下,蕭博翰正想回應,蒙鈴按住他示意別動,又親了一下嘴,正色道:“你喜歡我嗎?我有幾句話要提醒你。你考慮好在回答我。”

蕭博翰盤起腿,正襟危坐:“你說,我聽著。”

蒙鈴膝坐於蕭博翰麵前道:“第一我是通緝犯,第二我沒學曆。”

蕭博翰明白這是蒙鈴往事的陰影和隱痛,蕭博翰便不屑一顧的回道:“這又怎麼了?這些就像衣服,穿的光鮮點、搭眼好看些,實際人還是那個人。”

蒙鈴很滿意蕭博翰的對答,不過滿意是滿意,但心中還是知道隻是蕭博翰對自己的一種安慰罷了。

冬天的寒冷,讓兩個人更加相依在了一起,後來他們開始熱了,蕭博翰把蒙鈴衣服去兩件,酥胸顯露出來,蕭博翰忍不住摸了一把,欲~火即被點燃,手再不能停歇。

天蒼蒼,夜茫茫,一男一女一張床。

蒙鈴的身上總是揮之不去的香,溫柔的貼在蕭博翰身上,格外纏綿,伏在他的下邊,激盡婉約,玉唇碎豔。

蕭博翰在一片起伏蕩漾中沉浮,探索著那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美妙,所謂伊點,宛在水中央。

當鑽探進行到底,蒙鈴發出一聲奇異的尖叫。沒了往日的神采,糾結失色,仿佛海浪中漂泊的孤舟,隨波逐流,已然失控,在間歇的痙攣中,神智恍惚,迷亂沉陷,像久病纏身的人翻身時痛苦的嘶吟,像在睡夢裏發出驚恐的號呼。

蕭博翰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蒙鈴香汗淋淋,筋疲力盡......。

第二天早上蕭博翰醒來,一看蒙鈴還在貪睡。蕭博翰看著蒙鈴的容顏,她貌眉清目秀,無欲無求,不見妖嬈,也與性感無涉,然而,正是和一張正派的臉,去做不正派的事,才最不正派,而越不正派,越是讓正派人想入非非。這應該是性感的精髓之一。

單說蒙鈴靜止時的五官,分開看時恪守其位,沒有任何缺陷,並在一處雖是和諧,卻也配合不出團體優勢,但隻需一動便神采奕奕,變得美輪美奐起來。

可見性感絕對是拚內騷,拚智商的遊戲,比如鎖骨,本身沒有什麼審美意義與價值,但如果多了幾縷發梢,或者兩片紅指甲,或者一襲絲巾,便憑添了許多誘惑曼妙。

直接的總是膚淺的,半遮半掩、欲露還羞的女人總是讓人心中一蕩,性感魅力就是經營一些視覺的分寸藝術,在曖昧與明亮,壓抑與釋放之間掌握一些心理遊戲規則。

蒙鈴也醒來了,她剛剛一睜開眼,就扯著蕭博翰脖子在上麵用力糾吮,發泄蓬勃不盡的愛怨,這吻痕吸的時候隻是疼,隻消一天就變成淤紫。

蕭博翰說:“嘴下留情,積點口德吧。”、

蒙鈴像個做錯事的孩童:“我錯了,紅了。”

欣賞了一會她的傑作,知錯不改的她又來了,意猶未盡的說:“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要親出一條項鏈送給你。”

今天是周末,起床之後,蒙鈴計劃著帶蕭博翰出去轉轉,蕭博翰坐在床邊,看著蒙鈴化妝等她,看著看著就從後麵抱住她,兩個人傻乎乎地搖啊晃啊,對著鏡子笑得春暖花開,就這樣打發掉了一個上午。

就因為那個荒廢和無聊的上午,蕭博翰原諒了一個曆史罪人——誤國誤民的唐明皇,對“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理解又進了一步,唐明皇用他半生英明半生昏庸的人生現身說法:愛情使人變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