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這一切都不曾今發生啊,自己指需要每天喝著清粥,吃著饅頭,曬曬陽光,看著那如畫般的山水,有這樣的生活就很滿足,每天當麵對讓自己很不想去思考的事情時,就會想象著這個畫麵,會讓心裏有些許安慰。
有一種情緒,是凝重,會不時的踹上心頭。
有一種生活,是平淡,如水般的清澈...
有一種願望,是簡單,就是那個不大的夢想....
但這簡單的生活卻不再屬於自己了,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還有仇恨要報,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吧自己限定在了那個無邊無際的苦海中了。
蕭博翰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辦公室了很長時間,他的頭腦很亂,什麼都不能集中的去想,滿腦子都是跳躍式的問題,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去想一點有用的東西,他就這麼暈暈乎乎的癡癡的在哪裏坐著。
連後來小雯回來敲門,蕭博翰都沒有去開,直到小雯連續幾次的電話打進來,蕭博翰才說自己有點頭暈,不想見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應該已經是下午了,慢慢的,蕭博翰才開始能夠具體的思考一些問題了,刺殺老爹的幕後人已經清楚了,而孫亞俊不過是那次行動的一個棋子,他沒有辦法去拒絕,雖然是他動的手,但他寫的也很清楚,最終他用自己的生命來償還了過去的罪孽,所以蕭博翰並不恨他。
沒有孫亞俊,同樣的事情還是會發生的,要恨就隻能恨這個幕後的人物,這才是自己必須要麵對和複仇的對象,為此,蕭博翰準備就算傾盡所有的資源,也一定要讓他粉身碎骨的,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但用什麼方式來完成這個行動,或者應該說成是計劃呢?
這才是蕭博翰最需要思考的問題。
他慢慢的離開了辦公椅,在辦公室一個人來回走動著,他推翻了一個又一個的計劃,又想出了一個又一個的主意,他就這樣不斷的思考,分析和權衡著,對手太過強大了,蕭博翰不得不謹慎的考慮。
到了晚飯的時候,全叔,鬼手都來敲門了,蕭博翰已經餓了一天了,全叔他們也在牽掛著蕭博翰,雖然全叔不知道蕭博翰遇上了什麼問題,但顯然的,以他對蕭博翰這樣的了解,他是完全可以肯定蕭博翰遇到了難處。
蕭博翰所說的頭疼不想見人,那不過是一個幌子,他不是第一次生病,但這樣吧自己關在辦公室裏確實絕無僅有的第一次。
他們耐心的敲門,在外麵含蓄的勸說,後來蕭博翰還是打開了門,看著他們端來了很多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蕭博翰有點落寞的說:“全叔,讓你費心了。”
全叔默默無言的吧飯菜放在了蕭博翰的辦公桌上,說:“博翰,不要這樣對待自己,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問題,但你一定要記住,我們永遠和你站在一起,為你,我們是可以用生命來做貢獻的。”
蕭博翰有點哽噎的說:“謝謝你,全叔,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不會讓你們去那生命來為我付出的,這也是我剛才想了很久的一個問題。”
蕭博翰是有感而發,對於複仇,他本來可以很輕易的想出很多醉直接的方式來,但毋庸置疑的是,這種方式都會讓自己,或者手下的弟兄們雙手沾滿鮮血,他冷靜之後已經修改了和推翻了自己最初的想法,不能為了一己之仇,讓更多的人流血犧牲,他們都和自己的老爹一樣是生命體,為了老爹讓別的生命做陪葬,這很不合理,何況那些陪葬的還是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弟呢?
全叔很難理解蕭博翰到底在想什麼,但鬼手已經從蕭博翰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味道來,他本來是想馬上表態,說自己可以為蕭博翰,為複仇犧牲自己的。
不過有全叔在,鬼手恪守了自己對蕭博翰的承諾,絕不會在第三人麵前提起此事,所以他隻是很專注的看著蕭博翰,什麼都沒有。
他的眼神蕭博翰當然是可以了解的,蕭博翰微微頷首,對他表達了自己的了解,然後說:“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我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太多親人了,讓你們擔心我很內疚,放心吧,我沒什麼事情了,問題都會解決。”
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博翰的眼中就有了一種自信和決然的光芒........。
日子還是要過下去,蕭博翰還是一如往常那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步行一條街的項目也接近了尾聲,這項目看起來不小,但都是仿古平房商鋪,後麵的裝修才是大活,基礎建設並不太複雜,倒是市長季子強對這個項目很關注,來回的去視察了好幾次,對唐可可也是讚賞有加,後來不知道他從誰哪裏聽到了恒道確確實實的為這個項目虧損了好幾百萬,心裏也是不忍,就給彭秘書長他們暗示了一下,最後好歹把裝修的一部分活派給了恒道集團,給的價還不低,也就是希望恒道可以從這裝修上補回一點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