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5章你這樣很危險(1 / 2)

蘇曼倩高興了,“嗯,謝謝你!我想,你不會把我一個人扔在屋裏。你的心沒那麼狠。”她這麼一說,蕭博翰反倒不好意思了,心想:“蒼天大地,還有滿天繁星,你們睜開眼睛為我作證。”

其實,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在蘇曼倩脫去毛衣時,兩隻手背後拽下衣服的那一刻,她飽滿的胸脯撐起她的衣衫,蕭博翰猶如遭受了雷擊,蘇曼倩的毛衣帶起了裏麵的襯衣,露出了一抹酥胸,蕭博翰看看她,心立刻跳動起來,略一低頭,她的肌膚白皙嬌嫩,毛細血管隱約可見。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柳蘇曼倩的乳,玲瓏而豐滿,挺拔又白皙,但蕭博翰沒有絲毫的邪念,在蕭博翰的眼裏,她的乳如同她的臉頰,她小巧的鼻子,她清澈的雙眸一樣,隻是她身體一部分而已,蕭博翰看到的,隻有蘇曼倩那種純真羞澀的表情,隻有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嫵媚和靈動,她眼神中流露出落寞與憂傷。

蘇曼倩的臉一下就紅了,她趕忙拉了拉襯衣,遮住了那不小心露出了春光,她的身材與相貌是如此的美麗動人,蕭博翰真的替她擔心:如果自己的欲望鋪天蓋地地來了,翻騰得飛沙走石天昏地暗,自己那一點道德感就是一枚幹枯的葉子,隻能隨之飄飛翻轉、無影無蹤。

於是,蕭博翰提醒她,是發自內心的提醒她:“曼倩,你這樣很危險!”

“危險?什麼危險?”她一本正經地詢問蕭博翰。

蕭博翰一本正經的告訴她:“你的危險來自我!”

“你敢!”蘇曼倩歪著脖頸,佯裝發怒的樣子更加動人。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半天,蘇曼倩突然問:“博翰,這圖案上的花兒為什麼生得這麼好看?”

蕭博翰知道她可能希望自己說出“花如人人如花,花與美人相媲美,人與山花相映紅”之類的討好語言,但這種回答過於平庸,蕭博翰向來拒絕平庸,於是蕭博翰從另一個角度回答:“花兒的漂亮往往是為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傳宗接代、繁衍生息,花,就是植物的器官,換一個方式說,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聽了,歪著頭看蕭博翰,好長時間才弄明白蕭博翰換個方式的回答。

她隨手輕輕地拍打他一巴掌,打在蕭博翰的頭上,相當於定點撫摸的那種——“打是親罵是愛”,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打完後她說:“你想歪了。”

蕭博翰說:“而且進一步說:本來就是嗎,植物裸露在外的花,用它豔麗的色彩美麗的形態去招蜂引蝶,人和植物不同的是:人的隱藏於不易看見的地方,於是就有了神秘感,它在用身體的形態曲線美麗相貌招蜂引蝶。不管有多神秘有多不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女人的器官也是花。”

她扯上蕭博翰的耳朵,說:“你真是太危險了,虧你想得出來。”

蕭博翰說:“這不是我才想出來的,我以前寫過一首晦澀詩,有人叫朦朧詩,就是以花暗喻人的。花的命運,與人的命運有那麼多必然的聯係,在世俗的眼裏,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長出果實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還有,花朵為誰而美為誰而碎為誰而開為誰而落?對此話題的探討似乎沒有源頭也沒有盡頭。這首詩編輯沒看出其中的淫蕩,還在學校的報刊上給發表了呢。”

她低頭不語,頭輕輕的沒有任何征兆地就倚上了蕭博翰的肩頭。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是男女關係的新跨越。而蕭博翰想到花,加之她的親昵動作,激發了他的渴望,此刻,蕭博翰最大的渴望就是想看看蘇曼倩身上美麗誘人的花。

蕭博翰順勢把蘇曼倩攬進懷裏,用自己的大腦袋遮擋她的視線,唇輕輕地遊弋在她的脖頸、下巴周圍,而手伸進她的寬鬆衣衫,蕭博翰以為她能拽出自己不老實的手,但她沒有,而是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一種看不見心不煩的心態任自己在她胸脯上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