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的時候阿江鼻青臉腫地回來了,我嚇了一跳,謝得來這個所謂的加強電擊真的那麼有效?阿妍剛築基就能把阿江打成這樣。
阿妍歡歡喜喜地回房試她的假發去了,我把阿江拉到一邊盤問經過。
阿江說:“外叔公曾跟我說過,第一:女人總是對的,第二:如果她們錯了,請參考第一條。”
外叔公當即拍拍他的肩膀稱讚他能舉一反三,儒子可教!
我暴走:“怎麼能這樣啊?你現在把她捧得那麼高,對敵的時候她會不知深淺衝上去自尋死路的!”
“為了維護社會穩定,善意的謊言是必須的!”外叔公倒是樂嗬嗬的。
我真是被他們打敗了!
“謝得來的實驗很危險。”阿江說道。
我表示同意:“他本來就不靠譜,這次雷劫差點害死了阿妍,我們不能再相信他了。”
“我說的是心魔,靠別人戰勝心魔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心魔是一個戰勝自我的過程,如果要築基的人超越不了自我,連進去幫忙的人都很危險。
就比如說我們修真者是在冬天裏的大棚菜,本身就是逆天而行,他們還要給蔬菜弄個轉基因啥的,後果根本不可預知。
“你跟謝得來提過嗎?”我問阿江。
外叔公笑道:“我們國家什麼人才沒有?他們會想不到這點?即然人家想走捷徑,我們沒有理由去阻止。”
“阿妍的事算揭過去了,我就怕他們再拿舅舅做什麼奇怪的實驗。”我憂心仲仲。
外叔公不屑:“大街上隨手抓個人都比他有研究價值,還是繼續說北上的事吧。”
因為外叔公又成了通緝犯,而且暗處還有阮家在虎視眈眈,所以我們北上的路變得危機重重。外叔公的意思是買個車一路開過去,但我們五人之中隻有舅舅有駕照,而且他現在正在戒毒,整天嗬欠連天精神不濟的樣子,怎麼想都不安全。
“我會開車。”阿妍已經戴好假發梳洗一番過來了,整個人容光煥發。
“你年齡不夠拿不到駕照。”其實舅舅以前也教過我,開車並不難,就怕被查到無證駕駛,會坐牢的。
“找謝得來想辦法,這次差點把我害掛了,總得要點補償吧?”阿妍磨刀霍霍。
外叔公點頭稱是,他想得更長遠些:“順便給你和阿江弄個新戶籍,名字也要改改。”
“我要叫江希妍,阿江就叫江俊熙,我們姐弟兩個的身份就設定成韓國來的留學生怎麼樣?”
“我認為你完全可以改名叫千頌伊,阿江是都敏俊,你倆是來自星星的情侶擋!”
“找死!”阿妍按住我就是一頓揍。
“別打,疼!”這次我可不是裝的了,阿妍築基後力量飛躍了N個檔次,跟以前的花拳繡腿不可同日而語。
外叔公對我們的打鬧視而不見,開始教阿江看地圖,研究我們要走的路線。
“先去安然市!我男神半個月後開演唱會,我要去捧場!”阿妍百忙之中還抽空朝外叔公喊了一句。
我笑嘻嘻地把她的臉轉向阿江:“你男神在這,還看什麼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