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平時幹的那點壞事和他們一比,簡直純真的就像天使一樣。
曆天怒哼一聲,怒指曆清河,“你看什麼看,這次讓你過來,是讓你好好跟你清揚哥學學,幹點正事,現在家裏出了亂子,你幫著清揚維持一下各個生意,確保穩定。”
“爸,我有話對你說,能不能跟我出來一下。”曆清河心中得意,老頭子,你也有被蒙蔽的時候啊!最後還不得靠我來提醒你。
曆天怎麼看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都不順眼,一瞪那雙金魚眼,沒好氣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這裏都是自己人,你還有什麼不能當麵說的。”
曆清河這次腰板拔得筆直,一掃以往見到他爸時唯唯諾諾的萎靡之風,堅持道:“爸,這些話我隻能對你說,很重要。”
“小兔崽子……”曆天滿腔的怒火就要爆發,不修和尚伸手攔下,“曆施主,不妨聽聽小施主說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急也沒用。”
“哼!”曆天對不修和尚很是尊敬,聞言緩緩起身,向外走去,“你要是不說個四五六我饒不了你。”
父子兩出了禪堂,走到寺院角落。
曆清河沒敢囉嗦,直接拿出手機,把那張未發短信的照片給曆天看,“爸,這是蠍子給我,他說這是單爺昏迷之前準備發的短信。”
曆天驀然抬眼,兩道目光像刀子一樣直視曆清河,嚇得曆清河後退一步。
“這是真的?”難得,曆天這次沒發火。
“蠍子說他敢用性命擔保,要不是我攔著,他已經帶人找清揚哥拚命去了。”曆清河難得表現一把。
曆天沉吟一下,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後,走到院子的另一角。
“幫我查一下今天上午的一起車禍,傷者單利豐,他的個人物品是不是作為證據被警方保留了?我想知道,他的手機裏是不是有個未發短信,內容是什麼?我很著急。”
放下電話,曆天坐在園中的花壇邊,閉目等候。
禪堂中,無人敢動,除了不修和尚坐著之外,其餘人依舊站著,安靜的可怕。
曆清揚心裏七上八下,他不知道曆清河把曆天喊出去幹什麼?
他仔細回想起每一個細節,通話的手機和sim卡已經毀屍滅跡,那個司機拿到錢後現在已經離開奉天,甚至那輛肇事的大貨車都是偷來的。沒事,不要自己嚇自己。
曆清揚暗暗為自己打氣。
蠍子依然偷偷瞪著曆清揚的一舉一動。
幾分鍾後,曆天的手機響了。
“我問了,單利豐那樁車禍現已被立案,警方高度懷疑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殺人案,肇事司機不知所蹤,那輛渣土車是從附近一個工地偷出來的。我找到了當時出現場的交警,他說當時傷者手裏確實拿著手機,那條未發短信上隻有一個揚字。”
“我知道了,謝謝。”曆天輕聲道了聲謝,大步走進佛堂,曆清河有些摸不著頭腦,緊緊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