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宇,我覺得我們的宇晴慈善基金會除了幫扶貧困山區的孩子上學以及午餐營養以外,也可以適度的關注未成年人得了重病的問題。就好像筱雪一樣的病情我們就可以補助一定的手術費,並且可以號召全社會的人幫助這個孩子,讓她早日治好病重返校園。”
從醫院裏麵回來以後,蕭雨晴顯得有些悶悶不樂,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小孩子重病在床,父母卻因為高昂的治療費用而束手無策,在心裏麵產生了很大的震撼。
李浩宇正有此意,道:“雨晴,我也正好有這個想法,不如趁今天還有些時間我們去宇晴慈善基金會那邊看看,和孫理事長談談關於幫助這些得了重病的孩子吧?”
“那好,我也有些日子沒有去基金會那麼看看了。”
李浩宇笑道:“雨晴,看來你這個基金會的會長當得不稱職啊。”
蕭雨晴嗔道:“那不是最近忙著為我們的婚事做準備,不像你對這個事情一點都不關心,一點都不重視我們的婚禮。”
李浩宇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道:“雨晴啊,我可不是不關心我們的婚禮,隻是這段時間太忙啊。要知道我這個窮矮挫的屌絲想娶你這個白富美可是鴨梨山大的,不多準備一點老婆本和奶粉錢萬一你一腳把我蹬了我豈不是哭都哭不出來?”
蕭雨晴在李浩宇的胸口上輕輕的擂了幾拳,笑靨如花的道:“就知道貧嘴!”
神話宇晴慈善基金會位於距離目前神話集團總部不太遠的一棟寫字樓裏麵,雖然掛著一個神話集團的名頭,可是一切的運轉都是獨立的,神話集團除了每個月將自己的利潤的5%捐獻給基金會以外,沒有任何權利幹涉基金會的運作。
宇晴慈善基金會的最高領導人和最大的捐獻人聯袂而來,自然不會有任何阻礙的就見到了基金會的理事長,也是目前宇晴慈善基金會的掌舵者孫時元。蕭雨晴雖然是基金會的會長,具有最高的權利,不過她卻基本上不插手基金會的事情,孫時元負責整個基金會的運作,相當於在履行會長的職務。
“會長、李先生,歡迎來宇晴慈善基金會視察工作。”孫時元四十多歲模樣,人卻一點都沒有發福,身體顯得有些單薄,他麵露笑容的坐下,然後才坐在兩人的對麵。
“孫叔叔,我和浩宇隻是來看看,說不上什麼視察,基金會有孫叔叔在打理我們都很放心。”蕭雨晴客氣的道。
孫時元道:“會長過獎了,我也隻是做我自己該做的。”
“這一次我和雨晴過來主要是有一件事情想和孫理事長商量一下,雨晴覺得我們這個基金會除了關於貧困山區的失學兒童以外,還可以對未成年人得了重病予以補助,情況嚴重者還可以讓社會各界捐款幫助這些孩子,孫理事長,你覺得這個想法有沒有可行性?”李浩宇直接問道。
孫時元麵露難色的道:“會長、李先生,目前我們基金會每一個月要在貧困山區建立一所小學,三個月要建立一所初中,再加上要給大量沒有能力讀書的孩子補助學雜費和午餐費,所以在資金方麵非常的緊張。除非再次向社會各界募捐,否則基金會沒有能力負擔太多孩子生病的醫療費,還請會長和李先生見諒。”
蕭雨晴失望的道:“孫叔叔,真的沒有辦法了?這些孩子得了重病,父母又沒有錢給他們治病,這太悲慘了,我們不能看著這種情況發生。”
孫時元雙手一攤道:“會長,華夏每年都會有太多的孩子生病,可是隻是以我們宇晴慈善基金會一家之力,真的是不可能為所有孩子解決治療費用的。再說了,目前在貧困山區都還有很多的孩子因為繳納不起學費而輟學,我們已經計劃在三十年內讓我們的神話小學和神話中學在全國各個貧困地區安家落戶,實在是沒有太多的資金用來支付孩子們的治療費用。”
李浩宇這時問道:“孫理事長,宇晴慈善基金會不算神話集團的捐贈,每個月能收到多少錢和物品?”
孫理事長的眼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一閃而逝,道:“李先生,從今年以來,基金會每個月接收的錢和物品在一千萬到兩千萬左右,其中神話集團每個月捐贈是數目大約是六百萬左右。”
李浩宇的心裏覺得有些不對勁,神話集團每個月的確會捐贈給宇晴慈善基金會五六百萬左右,可是如果按照孫理事長的說法那麼基金會每年接收的捐款和捐物加起來也就不過兩億多點的樣子。可是據他所知,去年一年宇晴慈善基金會接收的捐款捐物就超過了四億人民幣,今年接受捐款捐物的數額比起去年應該還要多一些,怎麼可能會這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