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傑跟著劉飛來到一家小醫院,到處充斥著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媽,我爸怎麼樣了?怎麼會被人打?”好不容易問了護士找到房間的劉飛,看著父親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母親在一旁落淚,不由一陣焦急。
“小飛,你來了。”劉飛的母親薛雯看見兒子來了,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看了一眼還昏迷的丈夫,傷心道:
“你爸今天出攤,那群混混又來收保護費,還欺負老人,你爸一時氣不過說了兩句,就被打成這樣了。”
劉飛一聽,眼睛都紅了,母親身體一直不好,隻能做點編織品補貼家用,全家都靠父親出攤賣煎餅過活,現在父親被打這樣生死不知,劉飛恨不得將那群混混啖骨食肉。
“醫生,我父親到底怎麼樣了?怎麼到現在還沒醒?”劉飛看到醫生來檢查,連忙抓住醫生的手問道。
“你父親被打到頭部,淤血排不出來,形成腫塊,壓迫著神經,隻要淤血化去,就會醒來。”醫生看了一下記錄,用力抽出手答道,“你們去交一下費用,我們就可以安排手術了。”
“那醫生,手術估計要多少錢?”薛雯一臉擔憂道
“差不多十萬塊吧。”醫生想了想道,“你們盡快交錢吧,我還要查房,先走了。”
醫生走後,薛雯和劉飛都癱軟下來,十萬塊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實在是天文數字。
“劉飛,不用這麼喪氣,你父親隻是有點淤血,相信我,不用做手術我就能治好。”正當兩人垂頭喪氣,寧傑開口寬慰道。
“小飛,這位是?”薛雯早就看到寧傑了,隻不過一直擔心著丈夫。也沒在意,現在聽到寧傑的話,不覺看到了一絲希望。
“媽,這是我的好朋友寧傑,他聽說我爸受傷了,特地跟過來的。”劉飛介紹完,又看向寧傑,期盼的問道:“寧傑,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你忘了,我以前可是寧家大少,來,我現在就還你個活蹦亂跳的父親。”
看著寧傑自信的笑容,劉飛不由得選擇相信他。
寧傑伸出右手放在劉父的天靈蓋上,運起天心訣,靈氣順著手掌進入頭頂,繞著腫塊一轉,腫塊便消融開,寧傑收回靈氣,拿出一顆培元丹塞入劉父口中,對著一旁擔憂的劉飛劉母說道,“淤血我已經幫伯父消除了,過一會伯父便會醒。”
“小飛,還不快謝謝你的朋友。”看著丈夫漸漸紅潤的臉龐,劉母感激道。
劉飛剛想說話,寧傑攔住了他,“你真把我當朋友,就不要說謝謝,還不如請我吃頓燒烤來的實在。”
“那是必須的。”
劉母還想說些什麼,突然聽到一聲呻吟,心裏一喜,低頭一看,果然劉父緩緩的睜開眼。
“我這是在哪?”劉父慢慢適應了陽光,看了一眼陌生的環境,問道。
劉母端來一杯水,遞給劉父道:“這裏是醫院,這次要不是小飛朋友幫忙,我們家就真的毀了。看你以後還再多管閑事。”說到最後一句,劉母語氣中帶上一絲埋怨。
劉父也知道自己給妻兒添麻煩了,不覺有些愧疚,但嘴上還是給自己辯解:“那群人渣太過分了,忠伯都七十多了,他們也下得了手,我不管怎麼辦?”
劉母也知道怪不得丈夫,要怪隻怪那群混混太不是東西。
“對了,這位是小飛的朋友寧傑,這次要不是他幫忙,你還昏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