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全部拳手都是條狗------”
“這裏全部拳手都是條狗------”
“這裏全部拳手都是條狗------”
在場大多數人都知道,韓中雨可是這裏地下拳館排行前幾的巔峰拳手,是袁炳手中的精銳力量。
可這原本被袁炳看好的人卻在台上大聲地罵著他的手下都是條狗,這恐怕是任何人都沒辦法接受地吧?
他們是狗,袁炳是什麼?
大狗?領頭狗?
憤怒,屈辱,仇恨,還有那無法抑製地殺意。
“欺人太甚,館主,我們也不要有什麼顧忌了,做了他吧!一定要想辦法做了他!”一名袁炳的心腹怒火中燒,兩隻手掌交叉著疊在一起,捏地霹靂啪啦地響著。
“哈哈,還真是欺人太甚啊。這個家夥真是狂妄到了極點。人賤天收,可我實在是沒有耐性等到這一天啊。”一旁的那名黑衣男子卻是突然大笑。
似乎他是很樂意看到這一幕地,似乎林洛越是侮辱袁炳侮辱的厲害,他就越開心。
原本他是最恨林洛的一個,現在袁炳對他的恨意應該也不會比自己少吧。
仇恨是個好東西,它能讓人全心全意專心致誌地做一件事兒。
當所有的人都出全力時,事情成功的機率也格外的高一些。
袁炳不虧是一館之主,雖然見到周圍手下都有按捺不住的架勢,可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恨意,佯裝微笑地說道:“不急,不急,我們還有這位大人呢。”
旋即他的目光轉向包廂中那一直閉目的白衣男子身上,恭敬笑道:
“這小子雖然傷了我們三位巔峰拳手,但是韓中雨還是傷到了他,連衣服都爛掉的他,怎麼會是這位大人的對手。”
聽得他的話語,包房中所有人都是將目光豁然轉向那名白衣男子。
是啊,他們還有這位如同神仙一般的大人。
隻要這位大人出手,那小子必然無法反抗。
要知道,即便是十個韓中雨一起上,也不可能傷到這位大人分毫。
韓中雨直到喊的嗓子生疼沙啞,心想,這樣他應該滿意了吧?
他當初隻說讓自己喊三聲,可自己為了討好他已經喊了二十多聲。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說道:“請問,您滿意了嗎?”
“滿意,很滿意。”林洛臉上揚起一抹笑意,點頭說道。
這棒子還是挺懂事兒的,超額的完成了預定的工作量。
“那麼,您能放了我嗎?”
“不能。”林洛笑著搖頭。
韓中雨怒目圓睜,厲聲喊道:“你答應過我的-----你說隻要你滿意,就會放過我!你答應過我的-----你們華夏人不是最重諾言的話,難道你要違背自己的諾言?”
“諾言?”林洛臉龐陡然冰冷:“不好意思,我對敵人的諾言,隻有讓他死!”
哢嘣!
又一聲脆響傳來,林洛用腳力將漢韓中雨的腦袋按在木樁上扭斷了脖子。
全場寂靜!
瞧得那眼中還殘留著不可置信的韓中雨,所有人都是咽了一口口水。
接二連三地在自己麵前發生殺人事件,即便是膽子再大的他們,即便是專門來尋找刺激的他們,心裏承受能力也處於崩潰邊緣。
聽到那熟悉的響聲時,在場的人心中的感覺是很複雜的。
很刺激像是在台上殺人的是自己一般,將自己內心深處那潛伏的惡和暴力肆無忌憚地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