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小兔崽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惹這個小祖宗幹嘛?”
“三爺,您可來了,他舔我,他舔我,完了完了,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
“鬼扯,你還一世英名,老子縱橫江湖數十載不一樣折在他手裏,等等他舔了你?這還得了,小兔崽他舔你哪了,老子要切下來!”
“他舔我劍,他舔了我的劍,不要臉!”
“哦哦哦,舔就舔了吧,他沒給你順走那沒你虧,聽老子一句勸,明天這事千萬別嚷嚷,否則讓這家夥叫你生不如死,睡覺啦睡覺啦,回去睡覺了!”說著齊開泰擺了擺手想要離去。
“老頭,你別走,你幫我擦擦劍啊!老頭!”
這齊老爺子剛要開門,門咣的一聲又被踹開了,老頭子一看又是那小斯,登時雙手捂住耳朵,腦袋紮在牆上,嘴裏一個勁的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哦,看到也沒關係,剛要離開,就聽您老人家說話,對啊,劍我忘拿了,謝了三爺爺!”於是乎抄起絕影劍揚長而去。
“喂喂喂!還我寶劍,老頭,你說你沒事來幹什麼,我不管,你去把劍給我要回來!都怪你!”
“這這這,你怪我,你怪我……你……怪我你又能奈我何啊,好好歇著吧,小兔崽子!”這老頭見那小斯離去,一臉壞笑的拍了拍韓林軒的腦袋,也回房會周公去了,這一夜,韓林軒叫的淒厲,當真是一夜未眠。
豎日清晨,幾個力士抬著粽子一樣的韓林軒入了廂房,昨夜之戰,貴了正堂,如今那老幾位都在廂房之中,看樣子是要三堂會審。
“韓少俠,我且問你,你來此地究竟為何?”向輝山端坐太師椅不怒自威,厲聲問道。
“我說老幾位,不帶這樣的,我韓林軒雖是年少,但也是常在江湖行走,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我來此地確實是為了救燕子淩雲,這白馬令並非他所盜取,這麼說吧,堂上的薛仁杲老爺子號稱神行百變,您那輕功隻怕在燕子之上,我且問你,你夜入碧海雲天盜走白馬令的勝算有幾成?”
“這……若是對上慕容朗月怕是隻能自保!”薛仁杲拈著胡須說道。
“這一個破令牌已經鬧得我如過街老鼠,我要他何用?我藏鋒穀三把寶劍不上劍經,已經表明我師不遠圖武林虛名,身為親傳弟子,我等又其實貪圖虛名之人?莫說沒有,就算是有送你又何妨?更何況燕子一個小姑娘她盜白馬令有個屁用!你們一班老頭還千裏迢迢的來抓一個丫頭,我都替你們害臊!”韓林軒伏在地上,一臉的不屑。
“你說不是她盜走的就不是她盜走的?”齊開泰在一旁插言。
“老爺子,信得過我給我點時間,我幫你查明此事如何?”
“哼,我憑什麼信你?”
“反正我又不要白馬令,回頭你們帶個丫頭進燕山,查個一年半載的發現抓錯了,看你們怎麼收場!”
“白馬令一事,茲事體大,我等不敢放了燕子,我這有個折中的辦法,你且去調查,人我們帶走,回頭有了準信,來燕山找我要人,我保證這姑娘吃得好睡得好如何?”向輝山沉思不語,畢竟白馬令之事事關重大,若如他所言,那可就出了大事,抓錯人是小,耽誤了俠魁的計劃是大,況且這韓林軒是塊燙手的山芋,他頗有俠名殺了不義,放了又怕他滿江湖去說,就著那魏端功又派出殺手要他的命,還得跟東廠作對,況且更有李赤霄和封不拜這兩個師兄做靠山,左右思量才放出此話。
“成,一個月內我給你消息,不過把劍還我!”
“劍?”一旁的莫及申有些不解,那齊開泰偷偷的湊到他身旁耳語幾句,這老爺子臉上變顏變色,也湊到向輝山耳邊耳語。
“哈哈哈哈,少俠人都走了還不給我們押點東西?寶劍如命,有他在我放心,不怕你跑了,但不給你個交代怕是也不合江湖規矩,如此,我這佩劍你拿去吧,一個月後來換燕子和絕影劍!”說罷向輝山將腰間寶劍抽出,一劍斬斷韓林軒身上的繩索,解開他的穴道,將破軍雙手奉上。
韓林軒揉了揉手腕,站了起來,左右思量下,畢竟救人是大事,況且江洋八子其餘七子若是來尋仇,恐怕不是幾個老鬼的對手,到時候更是麻煩,於是乎接過破軍,拱手抱拳。
“一個月後,無論有無結果,韓某定上燕山!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