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慘了,三老爺子傷人在先,放火在後,又綁了燕子,況且這韓飛……不能去,不去不去,再想辦法!”苑紅怡揉了揉腦袋白了韓林軒一眼,小聲說道。
“你還有別的辦法嗎?趕緊隨我去機關樓!”
“有,當然有,官有官路,匪有匪路,哎,你跟你兩個師兄好不好?”小兔爺眯著眼睛笑吟吟的看向韓林軒,不知怎麼的,這韓林軒總有一種被狐狸盯上的感覺,渾身不自在。
“好啊,肯定好啊!情同手足!”
“那就好辦了,我同你講……”說著一把拉過韓林軒,在他耳畔低語,韓林軒支棱著耳朵聽著,臉上陰晴不定,看了看苑紅怡說道:“如此行得通嗎?”
“聽小爺的準沒錯!說幹就幹!”
這二人如何混進杭州城,如何在城中盤桓數日暫且不表,單說杭州府軍司馬川的一紙八百裏加急,穿州過府直達西北大營,有親兵領了密令,翻身上馬直奔中軍大帳,不片刻鑾鈴乍響,馬到中軍。
“報——杭州府八百裏加急!”那親兵手舉密函奔著營帳而來。
“站住,來者何人!帳內乃是二皇子前來視察,正與封將軍密談,善闖者殺無赦!”帳門前兩錦衣衛拔刀而立,不怒自威,嗬斥親兵退後。
“哼,八百裏加急!我等領命前來送報,若是延誤了戰機,爾等錦衣衛擔當得起嗎!速速讓開,待我前去稟報將軍!”那親兵不卑不亢,手按佩刀,高聲答對。
“好大的膽子,小小兵丁竟敢如此無禮,此人定時刺客,殺無赦!”說罷那二錦衣衛拔刀而出,親兵見此也不含糊,抽刀在手,一時間劍拔弩張。
“大膽!八百裏軍情也敢阻攔!退下!”正在此時,帳內一人厲聲嗬斥,氣勢浩蕩,單單是這一聲嗬斥大有睥睨天下的威嚴,那錦衣衛聽罷收刀入鞘,親兵愣了一下,心中琢磨,早聽說當朝二皇子早年遊曆江湖,全當是如將軍一般放蕩不羈的主,今日聽聞此聲,當真有皇家風範,於是乎整理衣裝快步進了軍帳。
“啟稟將軍,杭州府八百裏加急!”
“哦,杭州府?奇哉怪也,這杭州府的軍情如何報到了西北大營?”帳中之人正是封不拜,上座一人,那親兵遞交密函時偷眼觀瞧,正坐之人氣勢淩人,不敢直視。
“哈哈哈哈,師弟,這杭州的府軍八百裏加急不去報兵部和大理寺,卻來了這西北大營,區區兵丁對質錦衣衛尚且不卑不亢,可見師弟治軍有方啊!”那封不拜一聽之下直驚起一身冷汗,這一番話實在是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啊,縱然定他個擁兵自重,目無朝廷也是綽綽有餘。
“殿下贖罪,末將不敢!”
“哈哈哈,師弟,你我兄弟何出此言啊,為兄開玩笑的!你平時放蕩不羈,怎的一涉及君臣之禮就如此愚鈍,這點小師弟可比你強多了!快說說這八百裏加急!”那李赤霄見封不拜如此,登時笑了出來,封不拜聽聞也是大大的舒了一口氣,拿出密函端詳起來。
“這個小混球,又惹禍了!”封不拜拆開信件一閱之下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咱們這混球師弟又怎麼了?魏狗下令,師弟上了刑部的海捕文書,而且貌似與白馬令之事糾纏不休,總之現在南嶺的人,東廠,殺生門,朝廷都在找他!”封不拜一邊放下信件,一邊向李赤霄稟報。
“二師弟,此番前來一是為了問詢方大人遺孤安置,二是為了小師弟,錦衣衛探子回報,慕容朗月似乎死在十步必殺之下,現在天南地北追殺令已經發出,這兔崽子當真是惹了大禍!”
“他殺了南嶺劍首?!我不信,無冤無仇的小師弟為行刺慕容朗月,況且他還沒那個本事啊,此事定有蹊蹺!”
“話雖如此,可是這江湖之人哪管真假,此番看來要去一趟碧海雲天了!你收拾行裝,你我二人便服出營,安置下軍中之事,切莫漏了行蹤!”
“謹遵師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