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講不清的,我們綁了杜家的小妞,那杜半城還不對我等言聽計從,江白玉不過是當初的誘餌,隻不過是請各位入甕而已,咱家幫主不過是想要你的誅仙劍訣,如今這秘籍已經在手,我也就沒有必要在陪你玩下去了,不過沒想到的是引出了你們這幾隻臭蟲!”女子指了指韓林軒等人,皺了皺眉頭,整個人幹脆伏在了丹丘生的懷裏,轉眼一臉的嬌媚。
“那真正的杜家小姐呢!”追風身為三法司衙門的捕頭,他更關注的是人質的安危,耳聽得這裏人的軌跡,不由得出完問到。
“別著急,一會你們就會相見,還有那杜家的老頭,管家,以及滿院的家丁,哈哈哈哈……”丹丘生一隻手放在女子的兩腿之間摸索,一麵出言譏諷眾人。
“難道……”
“不用想了,俺們家幫主神機妙算,早就在你們追出來的途中殺了杜家滿門,斬草不除根,可是禍患無窮啊!”賽金鼇手捂著後股,瞪著王八綠豆大的眼睛說到,許是吃了雞腿的痛,依舊呲牙咧嘴,滿地亂蹦。
“去吧,小心肝,收拾了這幾個臭魚爛蝦,咱們好回總舵!”
“得令!”丹丘生在那妖女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女子才款動金蓮走了過來。
“你們可別怪我,怪隻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放心,我血滴子也是一等一的此刻,絕對一招送諸位見閻王!”說著血滴子抽出懷中匕首,伸出舌頭,在匕首的尖上舔了舔方才老叫花子的鮮血,一雙眼睛如同豺狼盯著獵物一般,看向諸人,韓林軒見狀挺劍而出,擋在老叫花子身前。
“小哥哥,我勸你別找死,縱然你能以一敵二,可如今以一敵四就算是那邊的老叫花子沒受傷也是一場鏖戰,你莫不如轉身離去,說不定姑奶奶心情好,放你一馬,如何!”
“哼,賤人就是矯情!”
“找死!”那血滴子見韓林軒怡然不動,態度堅決,當下也不多說,抽出匕首直奔他的胸膛而來,此刻韓林軒心中七上八下,明知這是一死,可又不得不站出來,於是乎提起破軍準備招架。
眼見這妖女便要破空而來,耳邊聲噌噌噌三聲破空之聲,三把飛刀插在血滴子麵前,那娘們淩空一躍退後三尺,你這一雙眼睛問到:“誰!”
頃刻間樹林之外出來一陣笛聲,隻見一頭戴鬥笠之人立在樹梢之上吹奏一隻橫笛。
“你是誰?敢管葬龍潭的事!”
“姑娘,我算諸位最好收手,老夫退隱江湖多年,早就不想過問江湖之事,可今天你要殺我徒兒,那就算破了戒,我也要血洗葬龍潭!”那神秘人喑啞者嗓音靜靜說到。
“你?就憑你?你算什麼東西!”血滴子用匕首指了指那人,叫囂的說到。
“在下非東亦非西,隻是南竹而已!”男人說的輕巧,可這話卻如同一聲炸雷,直驚的血滴子連退兩步,身後葬龍潭諸人也是大吃一驚。
“南竹?三法司衙門捕神南竹?”
“正是在下!”
“不知亞聖在此,所為何事!”丹丘生拱手抱拳,衝著這人深鞠一禮,畢竟此等人物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那邊的年輕人,我勸你別打歪主意,我雖退出江湖,可若是有人觸了我的眉頭,那你們可以掂量掂量!”南竹先生依舊不溫不火的說著,江白玉一聽麵色大變,趕忙把懷裏已經捏在手裏的暗器又重新放了回去,衝著南竹尷尬的笑了笑。
“師傅,不能讓他們走,他們手上可是惡貫滿盈,放他們走無異於放虎歸山。”追風見來人一身行頭與恩師無異,聲嘶力竭的衝他喊到。
“亞聖前輩,你效忠於天子,怎麼說也是朝廷之人,我且跟你說,我們頭上可是那位手眼通天的大人,今日若是壞了大人的好事,恐怕今後在朝堂之上,你這個捕神也會下不來台!”
“嗬嗬嗬,那是爾等,我今日也不想理會,你們走吧!”本以為會有一場惡鬥,哪裏知道是這樣的結果,葬龍潭諸人如獲大赦,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隻留下眾人。
“師傅,你怎麼能放了他們……”
“師傅,你快去追啊?”
“師傅,他們可是很危險的!”
追風趴在地上,高聲呼喊,那神秘難治片言未發,隻是默默的站在樹梢。
“師傅……師傅!師傅……師傅……”
“師個屁,你好好看看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