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到了河洛市,嶽棟和白若溪下了車。因為車上的事情,白若溪現在對嶽棟十分的不滿,下了車以後,連招呼都沒有打,就自己打車走了。
嶽棟搖搖頭,不去理會耍小脾氣的白若溪。也攔了輛車,向河洛市的分部而去,在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聯係好了胡元亮,讓他在分部等自己。
嶽棟開門進到分部裏,看見老胡正穿個大褲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一臉頹廢的樣子。現在是十一月中旬,屋外氣溫接近零度。但是屋子裏開著暖氣,而且以老胡二品的境界,即使屋子裏不開暖氣他也不會感覺到冷。
“我說老胡啊,就算這是你家,但是這也是我們的分部啊,我們幾個人都有這裏的鑰匙,你好歹也注意點形象啊,要是個女的進來了,怎麼辦。”沒錯,河洛市的分部在名義上是胡元亮的家,他隔一段時間就會在這裏住幾天,否則一個房子長時間沒有人居住卻會時不時的進進出出幾個人是會引起人的注意的。
“你又不是女的,”老胡抬頭看了嶽棟一眼,然後接著去看電視,“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河洛大學的事處理完了,那也不用當麵向我彙報啊,寫個報告封存不就行了。”
“倒是河洛大學的事兒,但是不是處理完了,是有大麻煩了。”嶽棟從冰箱裏拿出一瓶飲料,坐到茶幾前邊喝邊說道。
“能有什麼麻煩,”老胡不信的看了一眼嶽棟,“就憑你家裏的那位大前輩,你在修行界都可以橫著走,一個碟仙能難住你。”
“河洛大學封印著邪魔的傳說你知道吧?”嶽棟一口喝幹了飲料,隨手將瓶子扔到角落的垃圾桶裏。
“這個事兒倒是聽說過,但是不是沒有證實嗎?”老胡道。
“唉,”嶽棟歎了口氣,“我現在對咱們特異組真是失望啊,人少就罷了,連資料都不齊全,五台山的和尚都知道的事情,你們竟然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河洛大學封印著邪魔的傳聞是真的,這次不是碟仙害人,而是邪魔害人。”老胡聽出了嶽棟話裏的意思,坐正了身體,看著他說道。
“碟仙倒是碟仙,但是那個碟仙事件被招去的鬼魂卻是被邪魔控製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查到了邪魔是什麼。”嶽棟道
“河洛大學的邪魔是什麼?”老胡問道。
“我告訴你可不要被嚇到啊。”嶽棟說。
“切,我會被嚇到,那河洛大學封印著邪魔的傳聞都不知道有多久了,也沒見出什麼事兒,可見那邪魔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角色,你告訴我是什麼,看胡哥我去滅了他。”老胡大手一揮,滿不在乎的吹到。
“是個六品鬼王。”嶽棟看著他,緩緩的說出了這六個字。
“不就是個六品鬼王嗎,你看我……”老胡愣了一下,猛地跳起來,“你說幾品?!”
“六品啊。”嶽棟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又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
老胡看了嶽棟兩眼,確認他沒有再開玩笑,然後從沙發的角落裏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身上穿。
“你幹什麼?”嶽棟不解的問道。
“還能幹什麼?”老胡邊穿衣服邊說,“跑路啊,你妹的,六品鬼王,把我家老祖宗叫來都不是對手,你家裏的大前輩都不知道能不能在人家手裏走兩招呢,中原太危險了,我還是回俺們東北那嘎達吧。這個破副部長我也不當了,誰愛當誰當去吧。”